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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李雪的冥思苦想,在她心裡漸漸形成這樣一.個解釋,原來的她之所以能保持潔身自好,那到不是她見到儀表堂堂的男孩不衝動,她內心深處時刻有一種責任在捍衛著她的情感和行為。現在,經過了三人同居的變故,這種負擔一下子沒有了,加上感情上的升華,使她的人生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的她,像一匹脫了韁繩的野馬,無遮無攔,無拘無束的放縱起來。這裡不是說此時的李雪的感情開始泛濫起來,與呂濤相識以來,她無法保持他原來的本色,這裡面再沒有責任的影子,而是她對於感情變得更加不理智了,不再刻意的去追求她認為虛無縹緲的愛情,對於過來多年來的單身生活,更多的是厭惡和憎恨。
得病後,在痛苦中掙扎的李雪遇到了呂濤無微.不至的關心和體貼,這種雪中送炭般的溫情慢慢的打動了她禁錮了的情感和扭曲了的心,使她有一種感覺和認識,呂濤的溫柔體貼和善解人意才是她的理想目標和心靈真正的歸屬,原來的經歷只不過是她虛無縹緲的幻想而已,已經像過眼雲煙一樣的遠去了。由於姐妹倆在毫無選擇的愛上了天坑僅有的一個男人,實的三人之間迸發了,而且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就是說,今天她和妹妹與呂濤之間發生的事並不是她們一時的衝動,而有幾個月來愛的需求積累的成分。
在她反反覆覆.這樣想的時候,李雪感覺自己在縹緲中漸漸飛了起來,慢慢的,她就啥也想不起來了。
太陽也已經高高的升了起來。此時天坑溶洞中的人們,是看不到這一幕的。一覺睡醒過來的李梅,看著熟睡中的李雪與呂濤,壯著膽子,提起散彈槍向溶洞口走了出去……
這時已經過了正午,站立於洞外,呼吸著新鮮空氣,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不過四周卻是一片深深的黑暗。獨自一人出來,身上立即毛骨悚然,李梅一顆心驟然提到了嗓子眼,矍然而起,無比驚恐。若不是心中有個班默默的承諾,不讓呂濤小看自己,就從這裡的恐怖場面,李梅不可能拿出勇氣了站在這裡……
崖壁上滲透出來的水滴,點點滴滴地落進崖下。洞穴前那幾堆生著的火,最後搖曳了幾下,熄了,像一聲哀怨無助的嘆息。此時,天坑裡很靜,只有崖壁上滲透出來的水滴,滴落的聲音,還有不知名的蟲在不遠不近的草叢裡呻吟著。
掙脫恐懼,平日裡說說還可以,一但走到這一步,可不是簡簡單單隨隨便便的下個決心就能挺過去,至少要有足夠的勇氣與膽量。定了定神的李梅,然後到地下河邊隨意沖了個涼。散彈槍在手就是本錢,何況李梅還是個刑警出身。
忽然,前邊的陰樹林中傳出一聲了怪叫,怪叫聲完全變了味道,令人聽了之後毛骨悚然,如同是半夜鬼叫。她環視四周,哪裡有什麼野獸的蹤影,唯有空洞寂寂,洞風吹得林中樹葉沙沙亂響,李梅握著散彈槍的手心裡全已經是冷汗。
還是回去吧。女人就是女人,豪言壯語也很難抵抗一顆孤獨恐懼之人。
第二百七十九章 醉生夢死話天坑
第二百七十九章 醉生夢死話天坑
天坑下的洞穴,依舊是千年不變的黑色,如同夜幕降臨般的沉重。小河邊李梅出去時燃起的那幾大堆的篝火,染紅了小洞穴前幾百平米的地方……
穿好內衣的李雪,默默的坐在尚未醒來呂濤的身邊。呂濤的一個翻身舉動,讓李雪略一驚慌,本想閃開。然而,嬌軀卻是軟綿綿的得不了勁。索性心一橫,緊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不止。隨著呂濤的手越來越近,一顆芳心跳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最終還是讓呂濤的手,搭在下自己雪白的大腿上……
而呂濤昨夜那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是將李雪從多年來的噩夢中驚醒了過來。什麼幻想,什麼浪漫都是假的。夫妻之道,不過是簡簡單單的相濡以沫。正所謂平平淡淡才是真。即便是自己並不愛他,也要承擔一份當老婆的責任。
世界上有各種壞男人,但男人壞的本質不在性,性永遠只是品德的一個音符。歷史上只有一個柳下惠,但有千萬個李虞;呂濤不是柳下惠,也不是李虞,他只想在性的沉淪里復活,曾經的放縱和快樂對他而言猶如流水陣陣。
呂濤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厲害,仿佛就像有人正手拿著一個電鑽,在瘋狂地往腦袋的深處里鑽進去。他努力掙開雙眼,可周圍的火光刺得眼睛生痛。他發現自己正窩在溫暖柔軟的睡袋上,枕著行李上,上面還散發著女人髮絲上淡淡的香氣。可整個洞穴里只有他和李雪兩個人。
小妻子般的李雪,咯咯笑著.爬過來趴在呂濤胸口,一隻手拄著下巴,一隻手在他的鬢邊繞弄著,饒有興趣地看著呂濤:“你醒了?”
呂濤點點頭。此時的李雪,只穿了.一套性感內衣,內褲前後只有很小的一塊布,堪堪遮住關鍵部位。更要命的是,這套內衣居然是半透明的,夢幻般的淡藍色下,兩個大mimi簡直就是在**,那片清香的芳草之地隱約得幾乎根根可數,這種半透明狀態下的誘惑力甚至超過了光著。呂濤沒好氣地坐起,用手拉李雪內衣上的吊帶道:“睡覺都不穿,現在怎麼想起穿內衣了?”
“看看體型變了沒有……”李雪看著.呂濤下面挺立如柱的東西,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口是心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