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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濤知道李梅這不是在心血來潮,一個人在臨死前地表現各有不同,她的表現,看起來還是很堅強很勇敢的。 呂濤微微一猶豫。 見得她那黯然而又渴望的眼眸,不由得蔓延起難以言喻的滋味,憐惜地撫摸著她臉龐。 做*,也是要講究方式方法的,只有在快樂地時候做*,才能體現出愛的魅力。 哪有在臨死前做*的,這叫什麼事……
好好享受一下兩個漂亮的妻子,這句話,讓呂濤的心動了,那充滿著**和魅惑的神態眼神之中。 使他背後迅即冒出了一身冷汗。 呂濤也常常為自己有過和姐妹倆的性幻想而深深內疚。 她們是那麼好的人,自己沒有理由。 也不該去想那些齷齪之事。 可是,人的思想是無法左右的,越是不該想地往往老是去想。 就像昨天晚上,刺激地語言,裸露的身軀,清晰地展示出姐妹倆特有地天生麗質,和風情萬種。 望著姐妹倆豐滿的身體,高聳的雙乳,白若凝脂的肌膚,呂濤情不自禁的對她們又暮生了占有的欲望,更有幾分衝動。 感覺全身熱血升騰,心裡燥熱難耐,臉上顯出尷尬的窘態。
“姐,什麼也別想了。 只有愛,是最美好的,”看著心愛的男人如此享受自己火一般的熱情,李梅的動作益發狂野起來。 將腰帶輕輕一抽,褲子頓順著她柔嫩肌膚而滑落在地。 所展露出來的,是一身透明色的性感內褲。 幾處私密之地,影影綽綽,反而比赤luo裸的更具誘惑性。 幾個充滿誘惑的神情動作一擺,直讓呂濤的喉結涌動……
李梅的內心話,使得李雪那如桃花般嬌媚的臉頰,在次蒼白起來。 她沒有再去勸阻李梅,也沒像李梅那樣激動,只是玉齒輕輕咬著濕滑性感的嘴唇,勾人心魄的妖冶眼神充滿了原始的欲望。 半閉雙眸之間,迸發出了熾熱而危險的光芒,看著呂濤的神情仿佛一頭餓了數天的猛虎盯著柔弱無助的小羊羔般,強健得讓她無可反抗的手臂緊緊箍住了她的細腰。 侵略性的眼神和剛硬的動作頓讓她芳心一緊一盪,隨即化作一波*的酥麻輕顫蔓延遍了全身,身體已經做好了隨時任他享用的準備。
“在這?”面對兩個如此嬌艷漂亮的女人,呂濤那對震懾人心的虎眸,此時卻是露出了苦悶的笑容。 自己和這兩個女人,倒底誰是老虎,誰是羔羊啊?
“不在這,在哪?”心中卻在罵那個出這鬼主意的原古人,今日遭此橫死,恐怕連屍骨都剩不下了,唯有死後變為厲鬼再來報仇雪恨,若不報此仇,自己都沒臉去見家族中的列祖列宗。
呂濤被李梅說地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緊張看了看身旁的李雪,然而腦子中靈光一閃,拍著腦門瓜子笑了起來:“哦,我知道了。 你真是個可愛的老姑娘,呵呵。 其實,哎喲……”
呂濤那個字一出來,就感覺到肩膀上一陣疼痛,頓時整張臉成了苦瓜樣:“喂喂。 我說你好端端的。 怎麼突然咬我?”
也不知道呂濤在哪裡說錯了,咬過呂濤之後的李梅,低頭比剛才哭得更是傷心欲絕,淚水沾滿了呂濤的衣襟。
呂濤無奈,又是跟以前一樣好一陣哄後。 才讓李梅漸漸止住了哭聲,卻仍舊趴在他身上小泣不止,嗚咽道:“臭小子,你一定打心底瞧不起我這個老姑娘。 ”
李梅和李雪一邊一個,都緊緊的靠在呂濤的身上,雪仍然說著她心靈深處的話語,李梅的一隻手緊緊的抓著呂濤的手,感覺到莫大的力量和溫暖正源源不斷的從呂濤的身上向她自己的心中流淌過來呂濤。 他的胸膛是那麼的寬廣和有力,說男人是家裡的主心骨,此時此地李雪和李梅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和作用,那是在心裡的,有時,並不需要男人去真正的去做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你胡說些什麼呢?”呂濤見李梅還鑽在牛角尖里,又好笑又好氣的在她秀額彈了這麼一下:“不是說了睡一覺起來在做*嗎。 如果你不願意現在也行,我無所謂的。 ”
或許是呂濤的話,或許是呂濤那像以前般有些毫無間隔的親昵動作。 讓李梅胸中憋著的氣有散了泰半,緩緩抬起頭來,清澈而嬌柔的眼眸看著呂濤。 伸出素手在額頭上揉了揉,雙頰微鼓。 紅著臉道:“我,我不是說那個。 我,我是說,讓你抱著我們。 你,你會認為我,我,那個……”話才說完,又是羞得紅了臉。 直往呂濤懷中鑽去。
呂濤實在又好笑又好氣的抓住了李梅兩隻掙扎的小手:“這又有什麼大不了地嘛?”呂濤雖然沒怎麼在上社上混過,但女人還是有一些的了解。 風騷到極致,**到骨子裡的女人也不是沒見過。 李梅這種小小程度的悶騷,反而讓他覺得她更像是一個真實的女人。 十年了,從以前深刻地記憶,到漸漸地虛無縹緲。 人是一種會修繕和編造自己記憶的動物,會按照本能的願望和潛意識美化和醜化記憶,甚至能完全編造出一段從未經歷過的記憶。 而多少日子來,曾經那個模特亞軍的雙胞胎姐妹在呂濤地記憶中,已經漸漸地被不經意間美化地向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那好似在月宮中的嫦娥,只能遙遙遐思而無可觸摸。
今天地這個事件,不僅沒有讓呂濤對她有半點反感。 反而將她和記憶中的她漸漸重合了起來,生死之間形成了一個新的形象。 比之記憶中的她,更具有真實感,更加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