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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繪畫之人一定是天坑洞人,”李雪有些興奮了,她秀眉一挑,臉上還是露出了疑惑之色。自己這點知識,全是呂濤一人吹出來的,是真是假,她心裡根本沒有底,只知道呂濤不會騙她。
呂濤也是裝模作樣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道:“應該是兩種定論,第一,繪畫之人雖然是天坑洞人,但他可以通過先輩的一些傳說,描繪出這一壁畫。第二,繪畫之人是天坑洞人,或許這一壁畫就是當時天坑洞人的生活體現。”
“老公,你別嫌我羅嗦。天坑洞人大移民這句話,可是你想出來的,我腦子可沒那麼好用,”李雪的臉一下子全紅了,象觸電一樣馬上轉過身去不敢看呂濤。
“是我想出來的,是我想出來的,”呂濤看著李雪那可憐楚楚的樣子,嘴角露出壞壞的笑容。他慢慢地來到李雪跟前。看著它驚恐的樣子,古怪地嘆了一口氣道:“唉。老婆訝,我呂濤要不累死在這裡,也得被你們姐妹倆氣死在這裡。”
“臭小子,你可是我們姐妹倆的寶,我們姐妹倆那忍心氣你……”李梅果然是大膽的女人,臉只紅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走熱了的她,邊走邊將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了一件緊身背心。裸露出來地雙臂和其餘肌膚。都呈現著雪白的顏色。渾身上下,凹凸玲瓏,找不出半點贅肉。一對**在這緊身衣下,顯得格外飽滿挺立。
就在他們嘻笑之時,從他身後又傳來一個異樣的聲音,三人不由的回頭看了一下,黑洞洞的身後,沒有任何物體出現。即便是戴著夜視鏡的呂濤,夜視鏡中平靜的也沒任何反映。
是一種陰森的聲響。空氣都開始緊張得凝固住了,李梅緊緊握著手中的槍,警惕著注視著周圍。並沒有慌亂她手腳:“什麼東西?”
“管他**的什麼東西,最好別闖入我的視線,”呂濤的臉上布滿了苦澀的笑容。眼神中隱隱寒意。片刻後,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軀,做了一個深呼吸才使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道:“走吧!”
呂濤再次把他的散彈槍抗在肩膀上,一馬當先的向前開路,姐妹倆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緊張的跟隨在呂濤後的走著。呂濤的表現,使得姐妹倆自然聯想到這是一種自然現象,並非是鬼在做怪。比如風化的岩石滾落下來或其它什麼,李梅鎮定了一下心神,不知有意無意問道:“老公,都說男人愛看鬼片,你是不是也愛看?”
“是訝,我從小就愛看鬼片,”這個李梅,真是哪壺不開提壺,走在這種地方,說點什麼不好,偏偏說起這事。說了也好,這可以從側面鼓勵她們一下。不知道是呂濤喝了一些千年老酒的緣故,還是情緒上的問題。呂濤此時的嗓子,有些撕裂般的沙啞:“經常看得我神筋都麻目了。在部隊時,戰友們都說我像史太龍。老兵第三年時,一般的訓練都不讓我去了。”
“為什麼?”李梅迷惑不解的皺了皺眉頭問道。
呂濤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聳了聳肩膀,心道怎麼又說到這裡來了。既然說都說了,就說下去吧,免得這一路走下去,也無話可說:“三年老兵,有什麼沒見過的。訓練時,我的槍一般都背在背上。很少荷槍實彈的拿在手上。惹得一些士兵也很愛模仿著我的動作。”
“看你那個樣,在部隊時也不像是個好兵,”李梅一聽,心中不由得暗忖,果然都說再成熟的男人,其實也只是個大男孩而已。她怎麼也沒想到,平時不多於嬉皮笑臉,沒個正形的傢伙。不就是三年的老兵油子嗎,竟然還有如此真情外露的時候。
“懂什麼呀?”呂濤立刻反映過來,這是李梅有意在笑話他,他用袖子狠狠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不服氣道:“這叫藝高人膽大。別看訓練都讓我去,關鍵時刻沒哪次少了我的時候。知道我最後一次作戰,是在什麼情況下參加的嗎?”
“不會是什麼好事,”李梅輕笑而淡然瞄了呂濤眼,眉頭緊鎖起來起來。隨後又幽幽輕語道:“說說看。”
“你想都想不到,”呂濤眼神中閃爍著什麼,又摻雜著些許疲憊道:“我最後一次作戰,是在正式退伍那一天。帽徽剛取下,任務就下來了,我們一百多名集體退伍兵要求參加作戰,還是得到了大隊的批准。”
“真去了,”李梅一陣語塞,但從其表現來看。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神情不屑的瞟了呂濤一眼道:“都是退伍的老兵了,你還是被部隊視為主力隊員?”
“當然是了,那可是真刀真槍的干,”呂濤抬頭看了李梅一眼,嘴角開始抽笑。神氣十足道:“我是誰,我還是班長。正經八百的神槍手,軍部可是掛了號的。”
“唉,”李梅微嘆一口氣,杏眸圓睜,惡狠狠的瞪了呂濤一眼,又裝出了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你走了以後,你們那個班的士兵,訓練時,是不是連槍也不拿了?”
“你……你……”呂濤張了張嘴,本來還想說些什麼。覺得是李雪拉了他一把,算是比較有風度的閉上了嘴。
“我什麼我,我說錯了嗎?一個不拿槍的兵,是好兵嗎?”不甘勢弱的李梅,看呂濤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不依不饒繼續道:“就那點能耐,還引以為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