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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略一思索,也是同意了姐姐李雪這個建議。 一對清冽的大眼睛緊緊盯著呂濤:“呂濤,我姐說的對。 以前我們之間誰也不認識誰,但是我想今天能做個了斷。 我說什麼,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李梅雖然心中很是惱火呂濤曾經和其她女人的這種關係,然而若是仔細想想,自己也並非沒有半點錯誤。 沒這疾病也不會與呂濤有今天這種無奈的相識,對於出現這種問題,心中也是早就有所準備。 就像同事在一起私下說的那樣,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 她也是知道呂濤這種小帥哥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若是誠心計較他的過去,豈不是自討沒趣。 現在卻是已經不同,至少心理上已經接受他是自己老公的事實,李梅絕對不願意他和女人再有深層次的瓜葛。
“我愛你們姐妹倆,今天我可以在這裡發一次獨誓,當明天回到小洞穴里,我會求你們姐妹倆一起求婚,行嗎?”呂濤眼睛眯了起來,緩緩地吸著煙。 一對眼睛在姐妹倆身上掃來掃去。
“你說的!”雖然很不甘願,但是若是計較他以前的事情,今天就休想糾纏得清了。 姐妹倆人,互相讓看了一眼,都是性格要強而自信的也只能容忍對方和自己共事一個男人。
第七十八章 妻妾兩全
第七十八章 妻妾兩全
呂濤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猛吸菸。 直到良久之後,才緩緩抬起頭,表情嚴肅的可怕,沉聲道:“李雪,李梅。 容我今天這樣叫上一聲,我這個人,或許不是個壞人。 社會上有很多事情,其實我也看不貫,但是我從來不在愛不愛的問題上,欺騙女人。 ”呂濤的眼神之中,即便是他刻意在壓抑著,卻也仍舊控制不住的透出了些許黯然。
這句話兒,和呂濤的表情。 直讓姐妹倆均是心頭一緊,姐妹倆特有的敏銳直覺告訴她們,事情絕非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悄悄地互望一眼,俱是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擔憂。
“李雪,我很喜歡你。 你的善解人意,你的溫柔體貼,甚至你對我的呵護和關懷。 這些,都讓我感覺到溫暖。 和你在一起,你能讓我心中的疲憊,困惑,或者是其他東西,都忘卻的乾乾淨淨。 ”呂濤先是望著李雪,神色有些說不出的留戀,以及那漠淡的傷感,然而更多的卻是歉然。
李雪品味著呂濤的複雜眼神和輕柔言語,即便是隱約產生了不好的預威。 卻也不由得被他帶向兩人一起的時候,那些溫馨而又激情的場面。
“李梅,我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過去和現在,相信我不說你也明白。 ”呂濤夾著煙的手指頭,有些蒼白和顫抖,然而語氣卻誠懇而認真道:“對現在的我來說,你就像是一隻高高在上,從黑山白水。 碧雲藍天中翱翔而過的美麗而高貴地天鵝。 和你的純潔無暇相比,我呂濤骯髒的就像是一條臭水溝。 或許,我們在一起本身就是一個錯誤。 ”
這下,輪到李梅陷入沉沉相思之中了。 沒想到,自己在呂濤的眼中竟然如此形象完美?但是,他卻把自己比喻為……和李雪相同的是,也是驟然感覺到了呂濤的弦外之音。 一時之間。 眼神有些茫然不值所措。
“或許,我真該嘗試一下與姐妹倆共入洞房的感覺。 ”呂濤呵呵自嘲一笑,後背微微彎曲。 那有些滄桑地眼眸之中,隱然有了些暮色:“古人云;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最後,眼眸之中精光一閃。 本來,在呂濤的想法之中,保鏢工作也罷。 考古探險也罷,所得到地錢財不過都走過眼雲煙。 在離開人世間之前,決定了先來天坑世界一游,以留全屍與地下世界。
李梅聽了,沒好氣地道:“我的呂濤,你一個大男人哪來那麼多顧慮?地獄裡哪有法制,你把我們姐妹娶了,用得著什麼法律問題?道德本來就在於人心。 只要我們心裡踏踏實實的,道德問題根本就不存在!至於輿論,更不值一提,你心裡沒鬼,有沒有輿論有什麼區別?你要是怕,天塌了我一個人頂著!大不了最後我退出。 讓你心安理得!”說完賭氣地哼了一聲。
呂濤聽了又是感激,又是慚愧,但還是拿不定主意,只得道:“李梅你胡說什麼呢?你退出了那不比殺了我還難受嗎?要不,你讓我……再想想?”
李梅聽了有點泄氣,哭笑不得地道:“呂濤,我真是受不了你了,你還要想啊,你都想了多久了?你想來想去還不是只有一招,那就是拖。 而且你心裡肯定在想。 只要熬過了今晚。 明天你又可以心安理得地拖下去了。 ”
這話又說到呂濤心裡去了,呂濤臉上發燒。 尷尬得無地自容,一句話也說不出。 緩緩站起身來,嘴角叼著半支煙,雙手插著褲兜兒。 自嘲一笑,緩緩向門口走去。 而這次,姐妹倆個女人卻木然在了當場,誰都沒有再擋住他,也沒追上去,神色俱是黯然不已。 從呂濤的話中已經明確的聽出,雖然對她們兩個都有著不錯的好感,也都很喜歡她們兩個。 但那卻並不是愛。 她們很想問,那個真正占據著呂濤內心的女人是誰?但各自張了張嘴,心底地酸楚卻是讓她們哽咽著沒發出聲音來。
“呂濤,”直到呂濤抓住了古門門柄,姐妹倆才齊齊叫了一聲。 聲音中竟有些沙啞,眼眶之中,隱隱有著淚花。
呂濤慢慢回頭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姐妹倆,淡泊搖頭一笑:“我只是離開一下而已,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嘴上說得輕鬆,然而眼眸的最深處,卻是不為人知的湧現著一股濃濃的留戀。 自己,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過這種平平凡凡,卻滋味十足的普通人生活。 不認真的揮了一下手:“我出去透透風。 ”說罷,也是不忍再見她們的眼睛,飛快地拉開了門,直往外走去。 獨留下兩個面色失卻了光彩,眼神茫然而倉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