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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濤吸著煙,有些不自然的扭過了頭,乾笑道:“我要不色,你們怎麼幸福?”
“真拿你們沒辦法,”李雪笑罵了一句李梅,不過這種打情罵俏的話,李雪還是很樂意聽的。因為這是**之前的前奏。接下來有可能就是**大戰。沒有人是完美的,呂濤的眼光之毒辣。可以輕易的尋找到女人身上不完美地地方,配合著眼神與微微變化的表情。頓讓姐妹倆感覺到渾身不自在,他的那肆無忌憚而細緻入微的觀察,就好像是把自己脫得精光,在強光下照射下仔細鑑定一般。任何微小地不足和缺憾。在他挑剔的眼神和微皺的眉頭下被無限放大。一點一滴的自卑在迅速瓦解著她內心好不容易構築起來的高傲提防。李雪很想高聲大喊,你別這樣看我們了。然而無力的四肢和麻木的嘴唇,讓她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在呂濤那種俯視的強大壓力下,愈發的感更到了呂濤的高大強壯。而自己也愈發柔弱渺小起來。臉龐是越埋越低。這種方法,對於一些假清高,假高傲,表面十分自戀,但內心卻是自卑地女人特別有效。同樣是心理戰術,但和暗示類催眠類又有著本質上的不同。催眠類地心理戰術目的是弱化人的意志,通過洗腦,從而達到控制順從目的。而這種方式,卻是摧毀人的心理防禦力,達到征服順從的目的。
“快點洗吧,磨磨蹭蹭的,”呂濤用那極富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說道。別看他一付色迷迷的樣子,無非是想讓姐妹倆放鬆一下。看不到光明的人,在好的心情只能維持在一定的時間內。在說是打情罵俏的話,感覺起來一絲苦味,此時他的心情早已不是下天坑之前的那付心態,那時是求平安的死去。而現在,他渴望的是平安的回到人世間去。那臉上的笑,那放縱的笑容下,掩藏著深深的無奈和澀楚。
李梅雖然心中很不情願,但是剛才在毫無知覺的心理爭鬥層面上輸得一塌糊塗地她。卻是隱約感更到他那磁性嗓音好像是有種自己無法抵抗地魔力般,讓自己羞澀卻又無處抵抗般的抬起原本應該是很驕傲的臉。
李雪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雖然這個角度無法看清楚呂濤的臉,但是怎麼也沒想到平時從來視男人為無物的李梅,竟然這麼順從的聽著一個男人那近乎帶有侮辱性質的話。心中奇怪之餘,怕也只好歸功於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理論了。
當然,李雪和李梅卻是被呂濤氣得不輕。這傢伙,竟然當著她們兩人的面,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尤其是李雪,氣得幾乎眼淚都要掉了出來。自己全心全意的對待呂濤,此時卻換來這個結果。若是自己單獨與他在一起,幹什麼都可以。然而卻在李梅的目視之下,卻這樣要求自己。身為女人的她,哪裡能料到呂濤有著那麼多鬼玩意。
看著呂濤得意洋洋的樣子,李雪眼睛裡儘是淒迷的光芒。儘管那句話很不中聽,並不會在李雪的心裡打折扣,她太愛眼前這個小男人了。
呂濤把夾在手指間的那根煙放在嘴裡猛烈地吸了一口,然後吞到胃裡,又從胃裡把煙霧慢騰騰地從鼻孔里呼出來,煙霧裊裊擴散在空氣中。一想到洗完澡就要睡覺了,腦袋子裡迅速發出恐怖的聲音。人睡著以後,相當於一切交給了這裡,一切都是無法抗拒的。
一番洗刷後,李梅走到行李處拿出鏡子仔細端詳自己的眼睛,她看到眼睛下面的黑眼袋。有一種她說不出的不喜歡這隻眼睛的感覺。她有點悵惘。迷茫地望著鏡子,也沒有看自己的臉,她看到了另一個人的臉,一個男人的臉……
“別臭美了,把衣服穿好該你站崗了,”呂濤抬頭看著李梅,他給了她一個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
“你洗完就該睡覺了,穿什麼衣服,”李梅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三十四D的胸口起伏不止,幾次欲言又止。頓了好一會兒,才恢復了些許平靜:“是不是看夠了。”
呂濤冷笑了一聲,聳了聳肩膀下了水,點燃一支煙,靠坐在古人遺留下來硝坑在石壁上,裸腳翹到另一隻椅子上。四周靜得嚇人,他的目光停留在那姐妹倆的身上,猛的吸了一口煙。他看見一隻明亮哀怨的眼睛,正淒迷地注視著他。他朝眼睛的方向笑了笑,可是那隻眼睛還是無動於衷,依然那麼淒迷。他不記得是某年某月愛上了這樣一雙淒迷的眼睛,也忘記了他和眼睛的主人是在哪裡邂逅的。他多次被這樣的眼睛感動過,這樣的眼睛也許在很多女孩的臉上出現過,可是最終卻在他的眼睛裡定格在她的臉上。只是在洗澡的時候自個欣賞,這種感覺肯定很落寞。當然她也知道,欣賞是需要眼光的,一個平庸的觀賞者,從她的身體裡看到的只是欲望,而看不到曲線背後的美學意義。
他記得他愛聽凱倫.卡朋特的音樂,喜歡那種稍帶輕鬆的鄉村樂曲。他總感覺在卡朋特略帶沙啞的樂音背後暗藏著多大的傷悲。就像姐妹倆閃閃明亮的大眼睛背後,他總感覺那看似純淨的眼神總是隱含著一種莫名的憂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也說不清楚。命運就像一根鐵絲,纏繞著心臟,直感覺著一種強烈的窒息。他掐了菸頭狠狠扔出手去……
“用得著穿衣服嗎?”看著洗完澡,走出水面的呂濤,好整以暇的理了理衣衫,李梅媚眼兒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呂濤一身光溜溜了。而他的欲望也似被調動到了極致,然而姐妹倆卻並不願意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動情的眼球不斷在他身上遊走著,時不時喉嚨深處發出了低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