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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恐懼,還是人在黑暗世界中過長,某種意思倒至呂濤瘋狂又一次進入李雪的領地,他深深**,隨著他速度的加快,她更加狂野。他每次盡力挺進她身體深處,她也很配合的一上一下的迎合著他的動作。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的氣息讓他知道她開始興奮。她雙腿緊緊箍住他的腰,雙手摟緊他的脖子,後來她的腿愈夾愈緊,他知道她即將到達女性興奮的頂點,於是他加快速度和力度,而她就由一聲聲的呻吟,變成連續不斷的叫喊……不知過了多久,兩人俱已達到了愛的頂點,魂飛魄渺,緊緊的相擁相抱。
纏綿的春歌無限的奏響,真是無盡誘人的春波,此刻也沒有人能分清,這放縱的野合究竟是風的索取還是龍詩靜的發泄。只是一種艷色的紅光包融在風強壯的身軀上,如那浴火鳳凰一般的洗沐著他的身心,情慾繼續交融著。
“呂濤,你怎麼啦?”恢復了精力的李雪就又纏在了呂濤的身上,女人就是這樣,男人在累,也無法滿足於一個剛剛步入真正女人行列中的她:“我不知道我究竟怎麼了,我現在突然好害怕!剛才你抱著我的時候。我在你身上嗅到了血腥味,很濃很濃地血腥味。我知道你身上,一定隱藏這著無數秘密。說不定,你就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頭。”
呂濤靜靜地看著李雪,任由她不停的流淚抱怨。呂濤也當然知道她內心的掙扎。輕輕嘆了一聲,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柔順的看著她那對倉惶無措的驚悸眼眸:“姐,我不想殺她。她是我們的恩人。”
對於白色野人,呂濤不存在愛與不愛的感覺,畢竟那不是現實中的事情。他總感覺在白色野人的背後暗藏著多大的傷悲。就像野露閃閃明亮的大眼睛背後,他總感覺那看似純淨的眼神總是隱含著一種莫名的憂鬱。這種感覺從何而來,他也說不清楚。命運就像一根鐵絲,纏繞著心臟,直感覺著一種強烈的窒息。
白色野人是女性,呂濤就在腦子當中畫出一個模糊的女性形象,很模糊,他說不上是漂亮還是不漂亮,可是管她漂亮不,反正他沒有打算過愛她,也沒有打算過和她見面。當然他們彼此都需要這樣的傾訴,僅此而已。
“不殺就不殺吧,就像你說的那樣,野人也是人……”李雪那風騷姿態勾得心神一盪。眼神忍不住朝呂濤臉上望去。自己這個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男人,什麼時候也學會犯愁了。李雪這個清純中透著妖冶,令人遐想不已,嫵媚妖治發揮到了極致,赤luo裸的,毫無保留的將人的欲望直接撩撥起來。
呂濤沒有在說什麼,看著懷中不安分的李雪,呂濤心裡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平靜。李雪那柔情的眼神,優雅的姿勢,淺淺的笑意在眼前晃來晃去,攪的他心煩意亂。看著懷中的李雪,忽然又想起下那個白色野人,和剛才那個夢。不看李雪的臉龐,與白色野人沒有多大區別,姐妹倆已是一頭的銀髮,與白色野人頭上的銀髮幾乎一樣白。呂濤努力回憶著白色野人的面孔,要說她的面孔與所見過的黑色野人的面孔,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幾乎近似於現在的人類。她的眼睛應該是典型的淺藍眼睛,淺藍眼睛應該是西方人的眼睛。
懷抱著懷中的李雪,此時的呂濤卻滿腦海都是白色野人。今天恐貓的屍骨,再次擺明了白色野人就在這附近,與白色野人如何相處,已成為他呂濤如何解決的首要問題。白色野人和其他的動物沒什麼區別,還會為了爭得配偶大打出手,造成流血事件。有時一支母獅子也公像公獅子為了爭得母獅子一樣,彼此相互廝殺,勝者擁有,敗者滅亡的道理。在白色野人的眼裡,李雪姐妹倆就是她的競爭對手……
不知過了多久,李雪又把呂濤摟入懷中,呂濤說出來他內心的恐懼,心中會有一些釋然,一些放鬆。此時此刻,李雪的心裡感覺著與他的心裡是那麼的近,那們的貼切。於是她也不由得把他抱的緊緊的,把呂濤的頭攬在自己的懷了,感覺著,自己的心裡像一個姐姐愛護弟弟那樣,也許更像一個媽媽愛護兒子那樣的看著呂濤,這也許是女性天然的母性情感的自然釋放吧。
洞穴里很熱。一覺醒來的李梅,早已是汗水濕遍了她的全身。第一個起來的她,用冷水洗了一下身子,整理了一下頭髮。她喜歡這樣!每次洗澡之前她都要在鏡子前端詳自己的胴體。高聳的乳峰,粉紅的**,凹進去的細腰肢,凸出來的圓屁股。她的曲線一直都是自個兒滿意的。只是她有點沮喪的是,二十八年了,二十七年來不曾有人欣賞過她這樣美妙的身材。在她看來,美的東西就是要讓人欣賞,就像她買了一個漂亮的發卡,如果她不帶在頭上,永遠不會有人驚嘆卡子的別致。
近些日子來,她又與病魔纏身前一樣,在洗澡的時候自個欣賞,這種感覺肯定很落寞。當然她也知道,欣賞是需要眼光的,一個平庸的觀賞者,從她的身體裡看到的只是欲望,而看不到曲線背後的美學意義。
還是覺得房間裡有點悶,想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李梅胡亂套上一件睡衣,嘆了口氣,連內衣也未穿的走到木叉門邊又做了幾次深呼吸,伸手把木叉門上的繩索打開。推開木叉門,走進了小院……
一個人信步走入天坑世界,一陣風吹來,一種生命勃發的感覺。李梅伸手抓了一片眼前飄來的一片葉子,然後又將它丟於地上。一陣風把那葉子颳走了,她的頭髮亂了,心也有點亂。在這樣的天井中,只能看得天窗上的一片天空,四下里都灰濛濛的,只能影影綽綽的看見一些岩石的輪廓。站在這裡,被涼風一吹,李梅清醒了很多,看著這本不屬白天的夜色,心中頓時有一絲淡淡的惆悵黯然升起,讓她不由得想起蘇試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