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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哪裡肯直接說,緊緊閉著嘴喘氣不止。 她將臉轉向呂濤,示意是呂濤給的。
“哇……這麼大,我們發材了,”李雪心中惻然,怔怔的看著李梅,把手搭在她肩上,盯著李梅的眼睛 ,一字一字地問她:“他從哪來的?”
李梅朝身邊的呂濤使了個眼色,於是就把呂濤告訴她的過程又講給李雪詳細說了一下,包括自己的懷疑和感受,說完了,長長出了一口氣,身子往沙發上一靠,呆呆盯著李雪,好像在等她宣判自己一樣。
“這個愣頭小子,真是不要命了。 怎麼什麼事都敢幹?還敢跟野豬搶這個?”李雪一想到呂濤一人大戰野豬時,她對這麼大的一顆鑽石地好奇心和新鮮感就蕩然無存,一種恐懼感油然而生,以呂濤地性格,真沒有他不敢幹的事,太冒險了。 李雪思慮了良久,這才緩了緩搖搖頭,眼神中有些黯淡和失落:“明天把這個還給他,這可是他用生活換來地。 ”
李梅瞄了一眼臉色有些不好看的李雪,開心而別有心思的挽著李雪胳膊,湊在她耳畔輕笑不迭:“還他幹啥,這地底下拿它有啥用,就當是他送給我們的彩禮吧。 ”
“送我們的彩禮?”李雪不安的心情稍稍放鬆了一點,只是眼睛還不好意思和李梅對視,沒好氣的白了李梅一眼問道。
李梅眯起了眼睛,又湊在李雪耳畔低語道:“是啊。 我們姐妹倆嫁給他,收個鑽石當彩禮不過分。 這鬼地方,也沒其它的東西賣。 ”
李雪側過了身子,此時正好與李梅的臉照了個面,雖然看不清楚,卻能感受到她呼出來的氣息,同樣帶著人的香氣。 李雪一把將李梅摟在了懷裡,李梅很是溫馴,那柔若無骨的身子一下子貼在了她的胸前:“你呀,你的臉皮可是越來越厚了,什麼話都敢說。 ”
“有什麼不敢說的,他挺好玩的,小男人,”李梅平躺了過來,眼睛盯著頭頂的入溶洞,心裡激起一陣小的波動,那萬分嬌柔的一應聲:“我愛他,感激他,我不想為此後悔一輩子。 ”
認識呂濤後,李雪也是同其她女人一般,對生活充滿著浪漫的幻想。 也經常幻想著自己的這個小未婚夫,身材高大,長相英俊,風度翩翩,是一個溫文爾雅的男生。他會在某一天,就像童話中的浪漫王子一樣,騎著白馬,來迎娶自己。
“他的意思呢?”呂濤睡去了,李雪看著進入夢鄉之中的他。 不知進入天坑多少天了,仿佛過了一個世紀,沒想到走上絕境的自己,首先崩潰的是他們的身體,而是他們的神經,沒有人能夠相信,他們會走出死亡,他們暫時的生存,只不過是暫時延長他們的生命罷了。
“他不早就承認了,我們是他的兩個妻子,”李梅很清楚知道自己的姐姐李雪是個特別心細的女人,從小到大,她幾乎是沒有心思能夠瞞得過姐姐的。 也不怕現在的一切,赤luo裸的暴露在姐姐眼前。
李雪的身體明顯發生著變化,呂濤確實是個男人,看著這麼一個正常發育年輕氣盛的男人,以最誘惑人的睡姿展現在她們面前,李雪堅挺的胸脯一起一伏:“姐妹倆嫁給他?”
“那怎麼辦,這裡也沒有多餘的男人,有也是野人,”李梅心頭頓時蔓延起一股奇怪而荒謬的感覺,劇烈的跳動讓她遐想連連。 委曲無比地道:“在說了,我們姐妹倆能活到哪天,鬼大爺才知道。 ”
呂濤睡覺的時候像個孩子,翻了一下身後。 李雪的心一點也安靜不下來,看著他睡覺是一件很享受又很痛苦的事情,享受是因為他睡覺身體的姿勢很誘人,那粗壯的男性雄根。 痛苦是因為她只能看,而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李梅用手指了指呂濤那粗壯的男性雄根,李雪看著呂濤透著男人般的堅定和剛強,心裡不禁跳動了一下。 她用手打了李梅一下嘻笑道:“從古到今,姐妹倆共侍一夫的事層出不窮。 我們這不過只是做了一件死人之前,自己可以做的事。 lun理道德不過是社會說法,違背了也違背了。 ”
“姐,我知道你愛他。 他確實是一個值得去愛的男人,為了我們,你看他……”李梅見姐姐李雪尷尬的模樣,不失時機的打趣道,不安份地心又開始了騷動。
“你說的沒錯,他是我們姐妹倆的幸福,”李雪倒沒有感受到這是一種欺騙,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這份恐懼大多來源於生理上的,如果呂濤有什麼散失,她很有可能錯過人生的最一次做真正女人的機會。
“就是麼……”
洞穴外那三堆生著的火,最後搖曳了幾下,熄了,像一聲哀怨無助的嘆息。 此時,林地里很靜,只有樹葉間滴落的雨聲,還有不知名的蟲在不遠不近的草叢裡呻吟著。
忽然,姐妹倆聽到洞外有異動,是野豬在外面拱木叉門。 姐妹倆互望了一眼,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 李梅拿起手電筒,從洞裡向外照射了一下,情況與中午時分的一樣,野豬根本不怕手電光。
第五十一章野豬們將野豹團團圍住
第五十一章野豬們將野豹團團圍住
洞穴里充滿了一種奇特的壓迫感,這讓姐妹倆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種危險的感覺遠遠超過了她們今天上午遭遇野豬攔截時的壓迫感,最誇張的是,她們明知野豬無法通過這道木叉門進入到這裡來時,李梅卻更加感受到危險有多麼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