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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河面並不算寬,真過河的時候,才發現河面絕對不窄。這真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郭中校幾句簡單的訓導後,頭一個帶頭向河對岸走去。呂濤所在連隊一百二十名全副武器的士兵將距離拉開,一根根踩著木頭邁著走,因為天冷穿得僅是兩件衣服,寒冷使得腳步也變得很沉,腳下碎冰嘩啦嘩啦亂響,雖然驚險十足,但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一點都不害怕,相反有些激動,骨子裡那種冒險的衝動按捺不住,覺得這種行為可真夠刺激。
沒過了河之前,就能看見河對岸有幾排白樺木搭建的木屋,郭中校告訴大家那是伐木工人居住過的地方,這次訓練的地方就在這裡。在春夏兩季,都有伐木工人在這裡幹活居住,由於運輸能力有限,砍多了樹也運不完,所以他們每當完成生產任務,差不多到了中秋節前後,就會離開林場回家過年,這時這裡的木屋就沒人照料了……
過了河全連進入了營地。早已在河對岸等他們的中校郭參謀,這樣評論了他們一句:“行訝,不愧為是精挑細選的特種兵,一路走來,真怕你們之中有誰會落下這冰冷的河水裡……”
第三百九十五章 軍人也是獵人
第三百九十五章 軍人也是獵人
此時沒吃沒喝的士兵們。似乎瞞怨誰也不管用了。聽到解散的命令,呼拉一下跑到幾屋東北深山老林中特有的木製結構的木屋前,尋找著各自班排的所在地。在各自班排的所在木屋換上冬裝的士兵的,在次走出房間整理著營房住處時,颳得嗷嗷直叫西北風,卷得地面樹梢的雪沫飄飄灑灑地漫天亂舞的向他們駛來,加上天空即使在白天是灰濛濛的,使人分不出是不是始終都在降雪,士兵們用狗皮帽子把腦袋裹得嚴嚴實實,可風還是把腦袋抽得漸漸麻木。
幹了一會活,士兵們就會出一身的熱汗。幾個東北兵告訴連長,東北野外活動,幹起來就絕對不能停下來,一旦停步喘息,被透骨的寒風一溜,全身的汗水都會立刻變成一層層冰霜,而且沒在深山裡過過冬的人根本不會想像得到,最恐怖的要數山里人談之色變的白毛風,所謂白毛風,也就是風裡加著雪,銀白色的旋風。比冰刀子還厲害,吹到人身上沒有能受得住的,所以山裡的獵戶都要提前儲備食物,到了天寒地凍之時,就開始在家裡的熱炕頭上貓冬。
林場中伐下來的木頭,在春水生長之時,就會利用河水把木料紮成筏子衝到下游,河的下游有條鐵路,還有個小火車頭,是專門用來運木頭的。和平年代的士兵,尤其是這些兵中嬌子的特種兵,根本不把大自然的堅苦放在心上,怕就怕那人唯的訓練要素,爬五更起半夜,那可是特種兵訓練中常有的事。中校郭參謀告訴大家這裡的地名叫做“熊瞎子溝”,這地名聽上去顯得很神秘,但就連中校郭參謀,都說不出這個地名的來龍去脈,只是都說這附近熊瞎子很多,很早以前熊瞎子鬧得挺凶,現在少多了,若不是特種兵訓練,是不會選擇這裡的。並告誡士兵,山上植被茂密,並不缺乏食物,山上的人熊,輕易不會過河到林子裡來。
中校郭參謀的話。並未引起大多士兵的警惕。憑藉著自身國內最先進的武器裝備,豈但被那古老的動物所嚇著。
一切從實戰中出發。臨時基地里沒有歡迎特種兵進入山里歡迎的場面。木屋中空空蕩蕩,爐膛中灰燼冷冷的沒有一絲熱氣,一切的一切,只能從零做起。就連生火做飯,也得從頭做起。一路上饑寒交迫的士兵的,此時變得苦不堪言,這時候什麼要緊事也都要扔到一邊去了,最緊迫的任務是取暖和填飽肚子,於是士兵們便匆匆忙忙地燒著火炕,把凍得綁硬的饅頭放在爐壁上隨便烤烤,吃了充飢。士兵們吃飽了,灰白的月光依舊照在營地上……
這夜,星光也是格外的燦爛!大多戰友們興奮的展轉難眠,他們一個個壓抑著自己內心的衝動,就是連長都有點越越欲試了。
今年冬天來得太早,人熊還沒帖夠膘就鑽樹洞岩穴貓冬去了,還沒有完全進入那種半死狀態下的冬眠。黑夜中有一股巨大卻無形的力量,緩慢的從樹林之中,一步步的走進了士兵熟睡的宿營地……
天空朦朦亮時。當執勤中一個的士官,毫無思想準備的轉過身來時。迎面遇到了正衝撞過來的人巨熊,平日裡大無畏氣魄,此時半分也沒剩下,別看他這副狼狽的樣子,他可是剛剛從機層優秀士兵中直接提拔不久的士官。受到驚嚇中的士雖然一梭子子彈打過去,只是受了輕傷的人熊,並沒放棄對這開槍士官的追殺。士官在雪地里連滾帶爬地只想逃跑,心慌意亂之下,沒奔出一步,便又摔倒在雪地之上。
再爬起來的時候,人熊已經撲到面前,一爪子揮落,士官背後嶄新的軍大衣便開了花,好在他慌亂中還記得獵熊之術,隨手抓起了滾落在身邊的樺木套筒,可剛一回身就立刻被人熊按住,人熊撲住人後立刻樂得眯起了眼睛,它接下來習慣性要做的動作,就是用滿是倒刺的舌頭去舔人腦袋,要吸允活人的腦漿血液。有的獵人說人熊這麼做,倒並非是貪嗜人血人腦,而是覺得人這東西怎麼長得這麼好看?皮光肉滑的,所以笑眯眯地伸出舌頭去舔,不管它的動機何在,反正活人被它舔一口就准得歸位,另一個趕過來的新兵,慌亂之中見士官勢危,又不敢向撲向士官的人熊開槍,怕誤士官的生命。只好向天空射出了一梭子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