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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是一身半透明色的性感內衣。幾處私密之地,影影綽綽,反而比赤luo裸的更具誘惑性。幾個充滿誘惑的神情動作一擺,直讓呂濤的喉結涌動。淡淡的苦澀,卻蘊含著濃郁的思念。三顆曾經不分彼此的心,似乎又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輕輕靠近了起來。靜靜地感受著彼此心跳的加速,呼吸的凝重。血液的流動。以及各自心中那幾乎無限的思戀。
激情中的李梅,一對美眸緩緩閉了起來。然而,心底未曾泯滅的一絲良知冒上心頭。卻是讓她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硬生生的鬆開了呂濤。妒忌道:“這眼睛怎麼都躲不過這棺材,總覺得這棺材隨時隨地都會打開。早知道是這樣,真該讓你……”
無奈中的呂濤,張大了嘴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只好在次向姐妹倆用手指了一下那口精緻木棺遺憾道:“睡吧,睡吧!明天繼續趕路。”
李雪眼睛一亮,卻還是仔細盯著呂濤的眼睛看。卻見他的話, 確是發自內心肺腑,沒有半點作假神色。這才將緊繃的神情鬆弛了下來。重重舒了一口氣,俏生生的白了李梅一眼。道:“小梅,聽他的話。”
“老公……對不起,”無奈中的李梅,又是輕輕地抓住呂濤那長著堅硬老繭而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放回了自己臉上,用自己柔嫩的肌膚去感受著。感受著他曾經經歷過的喜怒哀樂。柔軟而細膩地目光。漸漸滲透著呂濤地心靈。在這一刻。呂濤頓覺自己竭力掩藏的內心,在姐妹倆面前幾乎是赤luo裸的毫無遮掩。
如桃花般嬌媚的臉頰,玉齒輕輕咬著濕滑性感的嘴唇,勾人心魄的妖冶眼神充滿了原始的欲望。豈有不讓男人動心之理,呂濤那半閉的雙眸一睜,迸發出了熾熱而危險的光芒,看著她的神情仿佛一頭餓了數天的猛虎盯著柔弱無助的小羊羔般,強健得讓她無可反抗的手臂緊緊箍住了她的細腰。輕聲安慰道:“今晚陪我們的祖先睡上一夜,祖先會保佑我們一路平安的。”
良久之後,李梅那具性感嬌軀如溫順的小貓咪般,嬌懶地倚靠在呂濤的左臂彎里。眼眸兒半睜半閉,面色潮紅,似是在體味那強烈而愉悅的快感餘韻。又或者是在享受著這難得的靜靜溫存。
“抱著我們說會話好嗎?”無奈中的李梅,也意識到這一點。眼睫毛輕輕一顫,強壓抑著自己不落淚。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她把臉緊緊地貼在呂濤的胸脯上。能感覺到他的胸脯上一片冰涼,他把呂濤抱得更緊了。
呂濤點點頭,李梅的話讓他雖然有所準備的心微微一沉。然而迅即,卻是讓他愣在了當場。也完全體會到了此時此刻兩個女人心中的痛苦和懊悔。此刻,呂濤抱著兩個女人腰際的雙臂,又是緊緊收了一下。似是想通過自己柔弱的雙臂。將安慰傳遞給她們。輕聲道:“好,想說什麼?說什麼都可以。”
“就說說這製作棺材的陰沉木吧,”李雪本來凝神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了起來。心中雖然百般不願,卻還是理解的輕輕點頭。但迅即又抬頭看向呂濤:“下天坑後,這人世間難得一見的特殊木頭,在這地下世界裡,四處可見。”
聽得李雪這麼一問,呂濤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顯然這是有意扭轉話題。感激之餘。呂濤內心的最深處,卻像是落下了一塊大石頭:“這應該說是古人的聰明才智吧。”
李梅哪裡不知道李雪的用意。也知她這也是一種控制不住地在宣洩著那壓抑過久和過多的情緒。雖然在聽到他們說起陰沉木一事的時候,心中隱隱有些刺痛。沒有反抗,而是將臉頰的滾燙,向他們兩人的中間擠了擠,一大半的臉龐帖在了呂濤的胸口上,低下了頭去暗自思量,感受到了他看似在嬉笑的言語下那真摯的痛楚。李雪向後靠了靠,偎依著坐在了呂濤身旁,輕輕摟住了他肩頭。呂濤那些脫口而出地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直在挑戰著李梅思維崩潰的極限。
“有人有陰沉木作藝術品,有收藏價值嗎?”聽完呂濤的話,李雪輕嘆了一口氣,有意無意地向李梅看了一眼。
李雪睜圓了眼睛。茫然不知所措。腦海之中是一片空白,談淡的菸草味兒輕輕撩撥著她的心靈。剛硬的鬍渣,刺的她臉頰有些生疼。而呂濤在吻過之後。旋即緩緩地放開了她。深邃的眼眸之中,掩埋在心的思念一閃而逝。伸手輕輕捧著她柔嫩白皙,吹彈即破的臉頰。展開有些顫抖著的拇指擦過她眼角的晶瑩,輕聲道:“當然有收藏價值。於烏木為不可再生資源,開發量越來越少,一些天然造型的烏木藝術品極具收藏價值。 陰沉木是數千年乃至數萬前的古樹由於山體滑坡等自然原因沉入江河裡,經河水、沙石的長年浸泡和磨壓,木質結構發生變化,正處於向化石轉變的階段。所以,陰沉木的學名又叫“化石木”。每當汛期,在洪水衝擊下,少量陰沉木會從河底泛起,被衝到岸邊重見天日。”
李雪輕輕看了呂濤一眼,臉兒嚴肅異常道:“難怪那麼硬,在水中可以浸泡數千年,都快向化石了。”
“地下世界,讓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呂濤咳嗽了兩聲,拍了下李雪的肩膀以其鎮定道:“這陰沉木很奇特。一般木頭燒出的是白灰,而陰沉木燒出的是黃灰。陰沉木很硬,用電鋸切割常能鋸出火花來,而且很難打磨。用陰沉木做的家具上了菜油後烏黑鋥亮,根本不用再上漆。而且年代越久遠的陰沉木色澤越深。人們發現用小塊陰沉木泡酒或將其燒成灰泡水喝能治感冒,於是陰沉木又被當地農家當做藥來收藏。陰沉木還是上好的雕刻材料。同時由於陰沉木介於木石之間,雕刻起來手感很好,用它雕刻出的作品上油後或黑里透亮,或黃中滲紅,質感非常強,很適於表現細膩傳神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