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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洞穴屬於地球早期自然景色,這處四壁向上弧形的天坑,對於人們來說,簡直就是絕境。 面前兩邊的地勢平緩,從上面向下看去,整個坑底的走向為南北走向,東西兩側都是山丘,除最中間的地帶外,其它地方終年受到日照的時間很短,顯得陰氣沉沉,坑中積滿了枯爛的樹葉荒草,四周除了些低矮稀疏的灌木外,只有光線照到的能中間地帶,生長著高大粗壯的陰樹。 這裡只是高大粗壯樹木的邊緣……
蛇肉蕨菜湯飩好了,李雪首先將一碗熱騰騰的蛇肉蕨菜湯送到了的面前呂濤:“趁熱吃了吧。 這時的風景沒什麼特別的。 ”
“當兵三年,從未有過這樣慢長的日子,”呂濤嘴角浮上了一抹淡笑,神色極為平靜敬道:“這天坑真是另外一個世界。 黑色,仿佛永遠是這裡的主弦律。 ”
李雪的眼神表情中一片妖媚,有些酸溜溜的說道:“後悔了嗎?”
“說不好,”呂濤苦笑不止,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過去。 女人的心,太敏感了。 略微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靠著想像都能把事情推斷出來:“其實進入天坑,給我最大的感受,是我沒有走進另一個地獄。 如果能走出這裡,那麼這裡的地獄,就是通向天堂的。 ”
“這是一個地獄桃花源,”李雪眼神微微一顫,低著頭咬著嘴唇,心中剎那明白過來。 這是話中有話。 不知怎麼著,李雪心中瀰漫上了一抹難以言喻的甜蜜酸楚,一對好看地杏眸中,也是朦朦朧朧的多了層水霧。
“可以這裡理解。 雖然這裡的主弦律是黑色,但也是人類最後一塊未曾開墾的處女地。 ”
“有你在,我們姐妹倆就有希望,”說過多次。 女人有時候的直覺是相當的可怕。 李雪緩緩回到篝火邊,秀眉蹙起。 神情中若有所思。 過得會兒後,才按住太陽穴揉了片刻,深深呼吸幾口。 將心中那莫名的不悅祛除。 隨即又輕輕捧起蛇肉蕨菜湯嘬了一口,閉上了眼睛,似是在體味著中那蛇肉蕨菜湯濃濃地溫情。
“什麼希望?”心中被李雪盪起了一陣波瀾,呂濤瞠目結舌。
“一切……一切的一切,”見到呂濤一臉猶豫模樣。 李雪那嬌媚地臉兒寒了起來。 一切的一切說得太籠統了,一切也包含的太多了,愛,是其中的一種,仿佛也是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李雪心中竟然沒來由的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的錯覺:“我們下天坑地誓言,可是生在一起,死在一起。 ”
呂濤一聽。 傻眼在了當場,一口笑氣差點憋不住它,很是辛苦的擰過了頭去:“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這話是誰說的,我不知道,給我的感覺。 像似說我……”
李梅也是禁不住掩嘴顫笑,紅暈都瀰漫到了耳根上。 重重的在呂濤胳膊上捶了一拳:“對我們姐妹倆好點。 ”
“我對你們姐妹倆還不好訝……”呂濤看著不懷好笑的李梅,心中直暗忖,這李梅哪裡都好。 就有一點,那就是心機過盛了。 每當這時,呂濤也常常為自己和姐妹倆的性生活而深深內疚,她們姐妹倆是那麼好的一個人,自己沒有理由,也不該去想那些齷齪之事。 可是,人地思想是無法左右的。 越是不該想的往往老是去想。 就像第一天爬至這崖洞時。 看到她此刻薄如蟬翼的粉紅色睡裙下,清晰地展示出她的天生麗質。 風情萬種。 望著她豐滿的身體,高聳地雙乳,白若凝脂的肌膚,呂濤情不自禁的對她們姐妹倆有了幾分愛戀,更有幾分衝動。 此刻他感覺全身熱血升騰,心裡燥熱難耐,臉上顯出尷尬的窘態。
李梅直勾勾的看著呂濤說道:“只能說馬馬虎虎了!”
李雪也許受到李梅出神的影響,坐在哪兒一言不發,偶爾抬頭看呂濤一眼,遇到呂濤的眼神時迅速的躲避過去……
呂濤看著眼前是李梅,她站的離自己這麼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味,此時,呂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衝動,情不自禁地拉起李梅的一隻手苦笑道:“每次和你們姐妹倆在一起,都被你抽得乾乾淨淨地,還馬馬虎虎的?”
“這個不算,”
“這個該算了吧?”呂濤順勢攬住李梅的腰,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顫抖。 他抱著她坐在懷裡,見李梅的模樣嫵媚動人,就用他的雙唇去尋找她的雙唇,兩人的雙唇遇到一塊,於是兩人激情的貼在一起,盡情的把心中的激情傳送給對方。
呂濤轉過臉看了看狼籍的李梅,一抹潮紅還掛在她的腮上,看李梅幸福地為自己忙碌的樣子,呂濤的心有些慚愧,甚至有點鄙視自己的想法,於是伸出手把姐妹倆拉在一起,側身抱著,把臉埋在她們的**中間,伸出舌尖在乳溝里輕輕地畫著圈,這是他做*前最喜歡的休息方式。 呂濤迷戀女人的**,在他看來那才是最平穩的港灣,有時候他常對姐妹倆說,她們的**就是他的家。
李梅早已癱軟得像一堆泥,呂濤將她抱起來,平放在睡袋上,然後一邊親吻著,一托托起她的身子,拉開褲子的帶子,然後用嘴去捕捉那一對從衣服里跳出來的歡快的白嫩的**。 啊,呂濤感覺自己那是怎樣的一種陶醉,怎樣的一種沉迷,怎樣的一種歡暢啊!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唱,在跳躍!原始的衝動就好似一匹放蕩不羈的脫韁野馬難以駕馭,李梅明顯地感觸到他男性的衝動與興奮。 呂濤伸手在她的內褲上摸索著,她本能的按了一下他的手,但很快又放棄了。 她微香而細小的呼吸吹到呂濤的臉上,他感到酥麻的快感。 這像衝鋒號角聲一樣,迅速的喚起了他更粗野的欲望,如餓虎撲羊似的壓了上去,很快的脫下她的內褲,尋找著她那生命的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