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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暗忖這個妹妹的思維轉的倒的確是快,一下子跳到這個問題上來了。 苦笑道:“他要往這方面想就好了。 光著身子讓他抱著,他都沒反映。 有一天晚上。 我都被他撫摸的差一點兒跪下求他了,可當我含淚抬頭去看他時,發現他的眼神,緊盯著那堆篝火發呆。 ”
“不是他沒反映,是我們地身子對他來說沒有吸引力。 所以呢,我從沒有覺得在他面前脫光衣服有什麼不適應的,也沒有一絲不掛的睡在臭小子身邊,有什麼危險。 噯,有的時候我就想著,算我結識了一個太監朋友吧,真拿他沒辦法,”此時,李梅的雙眼已變成紅紅的,而且布滿了血絲,臉色有點失眠般黯淡的蒼白,也沒了平時光滑靚麗的光澤,就像是熬了個通宵後的臉貌。
“太監朋友,”李雪一聽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嘴裡一口水噴了出來,緊接著蹲下身去笑個不止。
“有那麼好笑嗎?”李梅看著不可思議的李雪。 她地眼神經常是了冷酷地,也可能和她做警察的職業有關係吧,她要經常用眼神來巡視她地犯人。
李雪突然轉過頭來,很認真的看著李梅,輕聲問道:“你怎麼那麼自卑?”
“這不是自卑,我每天光過身子睡在他身邊,他認真看過嗎?”李梅見李雪臉紅,知道她什麼都明白,白了李雪一眼,嘴裡不依不饒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小太監。 ”
“會不會是他真把我們當姐姐了?尊敬我們,”兩人都是沉默了一會兒後,李雪還是率先開口又問了一聲。 其實她知道,這一句是多餘地。
“當姐姐?”李梅微一愕,迅即想到了李雪話中的意思。 很顯然,李梅對於呂濤那種不占她小便宜的動作也極為欣賞。 她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了多捏一下自己的手,而把話題扯著不放。 遂淡淡地展顏一笑道:“你信嗎?天下的男人哪個不色,我們姐妹倆若不是這般模樣,他早就把我們倆吃掉了。 你別以為他小,在小他也是個男人,從古至今,占姐妹倆為妻的男人,大有人在。 ”
“有那麼嚴重嗎?”李梅什麼話都敢說,直截了當的說到了李雪的心上。 李雪苦笑著拉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半面如凝脂般白皙的胸口,而那對被一粉紅色xiong罩牢牢綁住的挺拔**,也是若隱若現。 一個人皺著眉發怔,奇道:“或者……”
“算了,不說他了,一說他心就煩。 我們去那邊看看,”李梅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打斷了李雪的話。 成熟美女的臉上頓時浮上了一抹紅暈,一對似乎會說話的美眸中竟然隱隱噙著汪淚水。
李雪的心裡越是沉重。 此時,她就有這種妹妹也想接受呂濤的預感,仿佛酷暑的夏天雷雨即將來臨之前的憋悶,又知道李梅是裝糊塗,不禁心道:“他說;我們姐妹都是他的女人。 ”
“那我就猜不出來,”在一旁的李梅,聽李雪如此一說,自然明白李雪要把事情扯到她身上了,以她為主,只覺得渾身仿似有螞蟻一般,坐立不安起來,柔柔道:“那個臭小子,很會糊弄我們姐妹倆的。 不然,我們姐妹倆也不會被他糊弄到這裡來的。 ”
李雪忽而眼神一嚴肅,同樣緊張了起來,寒顫道:“你覺得這裡不好嗎?”
“我沒說這裡不好,”李梅雖然心頭仍舊對自己的姐姐在呂濤的問題上潛藏著一份固執的抗拒,但從小到大,她一直沒有與自己的姐姐紅過臉。 直至今天各自心靈中潛藏著對呂濤的愛,這才完完全全的暴露出女人各自的心想。 這裡沒有多餘的男人了,而這些天漸漸的隨著和姐姐有了些交流,她對姐姐李雪的抗拒也日漸增加。 沒有哪一個女人,期望自己在臨死前還是個處女之身。 尤其是像李梅這個骨子裡十分傳統的女人,雖然生命對自己來說也很重要但是李梅考慮了很久,還是不願意把機會讓給姐姐一個人。 或許,姐妹倆在呂濤的問題上能夠達成諒解,才能讓李梅消除心中芥蒂,從此振作起來。
巨大洞口上沉積物上面的裸露出的各種木柴,已被呂濤砍的差不多了,過於的勞動,似乎可以掩蓋他內心的惶恐,不停的搬運砍下的木才足以夠燒幾十個小時的。 他看上去很疲倦,眼裡布滿血絲,鬍子長出半寸多,估計是一個多星期沒颳了。
忽然呂濤搬動了一根沉積物中的一根主木,腳下一震,水面上立刻出現了一個類似大號鐵鍋般大小的旋渦。 呂濤見勢大不妙,快速的退出了洞口上沉積物。
“嘩啦”一聲,屯集的地下水快速流入出河沿,雖即洞口上沉積物坍塌了兩米多長。 呂濤嚇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快速的離開坍塌部位,險些把他與沉積物一起捲入水中。 此時的他面容憔悴,目光遲滯。 他茫然無助地望著河水流出的地方,其實他的目光並沒有遙望多遠,在眼前很近的一切,早已被他大腦的思維擋住了。 但呂濤仍然那麼遲滯地望著,仿佛那目光已成了一種永恆。
呂濤擦了擦臉上滲出的汗,沒有離去,依舊站立在岸邊,除了恢復一下剛才的驚嚇,依舊觀賞著這一自然現象……
遠處傳來一片喧響的響聲,迫使李梅回過頭去看著呂濤的身影,尷尬地笑了笑說:“姐,你要真是想那事,就跟他明提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