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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呂濤,眼神也格外的迷離,和李梅碰了一下杯,心照不宣的相互看了一眼,仰頭把酒送進了嘴裡,那動作,絕對不是正常喝酒的動作,那分明是想麻醉自己。 幾碗老酒下去,呂濤非但沒讓他自己迷糊,反到越喝越清醒,看著身邊的姐妹倆,搖頭晃腦已經半醉還在喝著,呂濤隱約的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安。
“少喝點,”李雪看看酒桌上興頭正起的李梅,又看看偷描自己的呂濤那眼神,看到他躲避的目光,心裡思緒和這湖水一樣的開始涌動。
李雪轉頭看著呂濤,呂濤會意的拍了她一下,點了點頭,聰明的李雪就明白了,於是對呂濤感激的笑了笑,放下了手裡的酒杯,呂濤卻舉起酒杯嚷道:“今天下午都沒少喝,今天晚上就在這裡宿營了,你們女人晚上要去方便的時候相互照應一下,記住,別走出這個門。 ”
“姐,我還沒喝好呢,你怎麼就不喝了,姐,咱三人再干一杯,”李梅的聲音里有點醉意般的玩世不恭。
看著小臉緋紅的李梅醉態可拘的樣子,李雪和呂濤都笑了起來,呂濤在李梅臉上擰了一下:“梅姐,別在灌自己了,上半夜就靠你守門了。 ”最後一句呂濤明顯加強了語調,所有的人也就都明白了什麼意思。
李梅立刻瞪大眼睛盯著呂濤楞呵呵的大聲問了一句:“真的呀?”
“好久沒醉過了,今天高興,不醉不睡,”呂濤沒有轉過頭來,眼睛依然看著那熊熊的篝火,他的回答在這沉靜的夜色里如同飄自夜空一樣的冷靜。
這裡黑色的夜幕過早沉重的降臨了,洞穴邊燃起的篝火,染紅了每一個人興奮的臉龐,也點燃了被酒精鋟泡過的心境。 此時,代著七分醉意的呂濤,哼哼呀呀的歌聲更是充滿了酒味,已經找不到調門了……呂濤是難得這麼放肆喝酒,更難得這麼撕去偽裝,開心的撒歡,所以他不在意姐妹倆的笑和調侃,就象吸毒後的幻覺一樣把自己陶醉在一種忘我的狀態里,李雪可能是最清醒的一個人了,喜歡安靜的旁邊看著呂濤,也在笑,只是笑容里有一些的苦澀,她的眼神在閃爍,閃爍的眼神在火光中泛著亮點,讓人琢磨不定。
三人在藤蔓與崖壁連接的石洞裡有說有笑著,酒桌上,李梅和李雪在圍攻著呂濤一人,呂濤的來者不拒,酒到杯乾。 石洞裡映出篝火的亮點,成為了天坑中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說不清這是幾百乃至上千年以來,這也許是維一的一次,人類的火光,照亮了這裡。
這裡的天坑世界,本屬於一個動物世界,這裡的主人當屬野豬。 野豬王國多以群生為主,若大的野豬群與人類一樣,各有各的領域。 為了生存必須去爭取充足的食物,使家庭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給她們安逸舒適的生活環境,雄性野豬們在天色一黑之前,必須到領地任何一個角落,去尋找食物……
大多數時間,森林中野豬在熟知的地段活動。 會在領地中央的固定地點排泄,糞便的高度可達1.1米。 每群的領地大約10平方公里,在與其他群體發生衝突時,公豬負責守衛群體。 公豬打鬥時,互相從20~30米遠的距離開始突襲,勝利者用打磨牙齒來慶祝,並排尿來劃分領地。 失敗者翹起尾巴逃走。 也有的造成頭骨骨折或被殺死。 常通過哼哼的叫聲來進行遠近距離的交流,棲息地每平方公里有多達7~30種動物。
一處夜空下嬉戲的仔豬們,在雌性野豬的守護下穿梭在叢林之中,享受夜生活的自由。 一群守護領地擔負外出尋食的雄性野豬們,橫臥在一處溪溝底,
野豬的鼻子十分堅韌有力,可以用來挖掘洞穴或推動40千克~50千克的重物,或當作武器。 野豬的嗅覺特別靈敏,它們可以用鼻子分辨食物的成熟程度,甚至可以搜尋出埋於厚度達2米的積雪之下的一顆核桃。 野豬還能憑嗅覺來確定雌獸所在的位置。 野豬自幼奔跑於森林之中,練就了一身好體力。
第七十章 入這裡的人類將遭受災難
第七十章 入這裡的人類將遭受災難
野豬機靈兇猛,奔跑快速,警惕性也很強。 一隻仔豬似乎發現了什麼,立刻向同伴發出警告的報警器,它抬起頭,突然發出“哼”聲,同時鬃毛都會倒豎起來。 如果豹遇到野豬群,也不敢貿然發動進攻,因為野豬的長獠牙不好對付。 可這一次這隻仔豬遇到的不是其它動物,而是自己的同類。
守候多時的一隻雄性野豬,唿地一股勁風向這隻仔豬撲了上去,鋒利巨大的兩棵獠牙,同時刺入仔豬的體內。
幼仔野豬剛出生的時候就有4個長牙,兩個星期後便能夠咬吃東西。 雌性野豬在前面開路,幼仔緊跟在它的後面,在雌性野豬挖成的溝里尋找食物。 在幼仔尚小的時候,雌性野豬單獨照顧幼仔豬。 這時的雌性野豬攻擊性很強,甚至連雄性野豬也害怕它。 幼仔生長几個星期以後,雌性野豬的脾氣才有所改變。 雌性野豬十分愛惜它們的“兒女們”,對它們照顧的很細心,總是很小心地照看幼仔。 這一次雌性野豬失誤了,仔豬之死的驚險和血腥場面卻讓雌性野豬看得清清楚楚,
雌性野豬驚慌時也不由的“哼”出一聲,後脊梁骨的鬃毛如針刺般豎起,剎那間向那隻殺害自己子女的雄性野豬衝去。 口齒鋒利並巨大的雌性野豬,眼睛裡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一口咬住了那隻雄性野豬的脖子,無奈雄性野豬脖子著實肥厚,雌性野豬很難為自己子女報仇。 一口至雄性野豬於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