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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入地下河水中,冷冷的河水讓人感到一陣舒爽。這變態的天氣,酷似九月份的天氣,下半夜的還這麼悶熱。
“急什麼?反正也到家了,”李梅對呂濤在對自己身體的眼神掃射下,卻是沒來由的感覺到身子一顫。心頭火熱般的燃燒了起來。先前還真沒怎麼注意這個呂濤,然而湊得近處,卻是讓她感更到了一股別樣草莽浪子滋味。嘴角那壞壞的笑容,深邃而不見底的眼眸,加上那隨性而侵略性的動作眼神。卻是讓久經陣仗的她砰然心跳不止。暗忖以前怎麼沒注意到這個遠觀有些普通的男人,竟然這般的吸引人?要是早知道,還等到今日?
聞著腥土的氣味,看著不算寬闊的地下河面,一排排浪花陣陣湧來然後迅速退去,激起層層白色的浪花。地下河的一端從崖壁的岩石下流出,又順著前方溶洞下,緩緩的向溶洞深處流去。篝火的火光映紅了溶洞,使得溶洞裡的視線遠近不一,溶洞裡的通道蜿蜒崎嶇,裡面的空間忽大忽小,開闊時看不到頂……
一路的驚險旅程終於告一段落。一天的遊玩、一天的驚險換回的是一身的疲憊還有一身的汗水和異味。地下河的洗浴能很快消除她們姐妹的疲勞,也能馬上送給她們全身的清爽。 李梅原本紅潤的臉色微微轉白,美眸中蘊含著怒意嗔道:“呂濤,我幫你洗吧?”
“你們快點洗,洗完了進屋睡.覺……”呂濤三下五除二的洗去了身上的汗漬。走出水面後,第一件事就是提起了河邊靠在他身邊那支散彈槍,一張臉變成了苦瓜樣,調侃道:“這鬼地方,沒有槍,就沒有安全感。”
然而李梅語氣中卻竭力保持著.平靜而不在乎的調調:“不是有篝火嗎?”
“有啥也不行,”呂濤看著李梅那.光滑似玉絲毫不粗糙的肌膚,加上那矯健玲瓏的嬌軀,她全身上下絕對沒有多餘的贅肉。尤其是頸部以下那一對聳起,飽滿挺立,惹人遐想不已……
李梅看到了呂濤的樣子,先是微微愣了愣,本來很.好看的臉色,剎那間陰沉了起來:“臭小子,打個滾的工夫,你就洗乾淨了?”
“今晚我自己睡洞口,”懶得在李梅糾纏不清了。呂濤.默默的吸了一支煙後,好一會才恢復了些神采,神色有些複雜的看著眼前的與天坑世界。這形成天井式的天坑,與世界上所有天坑迥然不同的是,它現在還處在旺盛的活動期,這裡存在著一個幾千萬年前就生長繁衍與世隔絕的古生物群落,是當今世界上絕無僅有的遠古時期生物標本。或許目前世界上只有這座天坑擁有這樣獨特一個的動物、植物基因庫。
呂濤看過法國著名作家凡爾納一部著名小說《.地心遊記》,其中描述了幾個冒險家經過地下洞穴到達了地球核心的探險經歷,其實在我們的地球上除了天空、海洋、陸地以外,還真的有著一個精彩的地下世界——天坑與洞穴系統。
呂濤是個細心.的男人,三年的特種兵生崖,使得他鍛鍊出與眾不同的性格。他知道,野外生存,稍不留神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甚至是滅頂之災。
看著水中的姐妹兩人的身影,呂濤心中有些隱隱的痛楚,現在怎麼辦呢?他原想認認真真,老老實實的生活,可生活偏偏不給他這個自由的權利。要是他是一個花花公子,能把愛遍撒人間,不要對某一個女人去負責,也需目前的情景正讓他求之不得。可偏偏他心裡就這麼一根筋,認準一個死理,對每一個女孩都不想傷害,在這種心境指導下,處理情感問題時,處處事與願違,傷害的女孩更多,最後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此刻他判定李雪和李梅之中的一個人是非要受到傷害的了,做出這個判定之後,心裡的天平連思考都不用思考悄悄的偏向李雪。他判斷以李梅的性格,不會輕易的放棄他,再說天坑中又沒多餘的男人。不過李雪她也會極力的維護李梅。呂濤怎樣才能把這件事處理好,他心裡並沒有多大把握。以後怎麼辦,怎樣才能平安的走出這裡,此時呂濤心中的不安漸漸加重。這次平安的回到這裡,似乎給了他一個暫時放鬆的機會,可面對剛才李梅的柔情密意,他的心再一次被困惑圍繞。他甚至想著,他一下子在李雪和李梅的面前消失了,也許才能化解這一次情感危機。這種逃避式的想法使他想到死亡,但很快就覺得這個想法很可笑。他作為一個男人,竟然被他設下的感情漩渦迷失了方向,死了可不值得,只能被人們可憐和唾棄。那怎麼辦呢?有沒有萬全之策呢,呂濤再一次想起他在姐妹倆同居的日子,如果現在的社會倒退上200年,那時他可以名正言順的娶了李雪和李梅,不用這麼的憂愁了,此時他羨慕起封建社會來。在這個理論的推斷下,他對現實社會中有錢的達官貴人、企業老總們的金屋藏嬌,包*奶有了一些感悟和理解,而這個理念放在以前,他可是深惡痛絕的反對。現在回過頭來同情這些離奇的情感時,使呂濤對感情的認識出現了新的矛盾,他自己究竟是一個好人還是壞人,要是好人,目前的情感問題他自認為他該付主要責任,要是壞人,他究竟錯在那裡呢,認真分析起來,好像他自己並沒有特別大的感情責任。
遠處四周一片漆黑,手持散發出的呂濤,只感到自己在微微地發著抖,有一種遍體生寒的恐懼。眼前的一切,仿佛才是今後生活中的真實寫照,未來的生活空間,只限於篝火照應的範圍之內,踏出這裡,就等於走進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