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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哥倫比亞政府擔心湖中寶藏落入他人之手,出動軍隊來保護這個黃金湖,從此再也無人能夠接近這批寶藏。 於是,神秘的黃金湖便成為一個無法揭開的謎底了。 ”
“你懂得真多,”李雪聽入迷了,兩支大眼睛真勾勾看著呂濤,很多話她並沒有聽進去。 眼前這個心目中的小男人,卻於其他男人恰恰相反。 只有經歷過無數故事的男人,才會將自己內心深處掩藏到角落裡,不讓任何人瞧見。 由於工作的緣故,各種各樣優秀的男人李雪也未曾少見。 只是,在那浮華修飾的外表下,總是有著難以掩藏的浮躁。 竭力在她面前表現的與眾不同,才華橫溢,卻恰恰體現了其內心的蒼白幼稚。 一雙雙誠懇的眼神下,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對她身體與金錢的渴望。 李雪甚至不止一次的埋怨自己,為何要在這爾虞我詐的人生中煉出一副火眼金睛,讓她無法抗拒的被動接受著一幅幅動人外表下的污穢。
姐妹倆在水中邊撿著能看到的金粒子,邊按著呂濤的說法,尋找著能折射出七色霓虹般光輝燦爛的鑽石的原石。
二十幾顆金粒子握在手中,仿佛已沒有什麼快感。 十幾顆狀如鑽石原石地小石頭,一顆顆從李梅手中撿起,又一顆顆從新投入水中,李梅並沒失望。 忽然一顆石子正準備從新投入水中時,面對火光的一方,一道耀眼的光線一閃而過。 是鑽石,李梅的眼光熱烈起來。 她感到她的胸腔開始打鼓,一顆心象是要從胸口裡蹦出來了。 她很清楚地了解她在過去十幾分鐘內的激動和興奮,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時,她才知道自已原來竟是如此地期盼著這一時刻,她甚至有一種想要從水中走到呂濤面前顯示一下自己。 這一刻,她有了一種生命中從沒有過的感覺。
“呂濤,這顆是鑽石嗎?”李梅話一說完居然笑出聲來。 半眯著眼睛,神色仿佛恍惚。 呼吸十分急促,臉上一片美滋滋地表情。
“有點像,應該是鑽石,”呂濤接在手中看了看,手指蓋大小石子上,只有不足百分之五的地方,有一晶瑩點。 看來書本上很多地知識,只能是一種參考。 未在實踐中見識過的他。 只能用含含糊糊的語言回答李梅。 而呂濤的表情卻是那漠淡的傷感,然而更多的卻是歉然。
呂濤的話,對於此時地而言李梅,就是一種定論。 李梅臉一紅,忙從呂濤手中拿回鑽石的胚子,可以說是極度興奮到了極點:“發財了。 我們找到鑽石了。 ”
勾引,赤luo裸的勾引。 呂濤打了個冷顫,被李梅說的是好笑又好氣。 急忙擺了擺腦袋,甩開了這種超級誘惑,他伸在李梅腦袋摸了一下:“要是不說它就是鑽石,很難想像鑽石的原身,看上去與普通石頭沒多大區別,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它帶有不起眼的閃光點。 ”
“我們拿著有什麼用,它又不能像鑽石那樣發光,”說實在的。 李雪本來倒是根本沒往這茬想。 被李梅這麼一說。 腦子裡卻是遐想連連。 一時冒起那櫃檯中曾看過精製外表地鑽石,刺激感油然而生。 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回神過來,卻是觸及了呂濤那冷落冰霜的眼眸。
呂濤夾著煙的手指頭,然而語氣卻誠懇而認真道:“留著吧。 很多人都見過鑽石,可未必有多少人見過鑽石的原石。 ”呂濤感覺心潮澎湃,這鑽石來的太容易了。 此時他感覺著李梅的身體微微一顫,呂濤立刻清醒了些,知道姐妹倆不能這樣地激動了,她們必須有所克制,現在呂濤的理智告訴自己,自己不能在用鑽石之類的話題來誘惑女人的好勝心,畢竟這裡的水很涼。
“呂濤,下來一起掏吧,”李梅品味著呂濤的複雜眼神和輕柔言語,隱約產生了一種的預威;呂濤對於鑽石沒有過多的研究,所說的一切,不過是那沒有轉換到實際問題上的課本知識。
“算了,上來休息吧,”看著姐妹倆一把把地從河中凹處掏出地金粒子中,只有一粒鑽石,呂濤輕笑尷尬著冒出了一句。 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不下去就算了,管她們幹啥,反正也沒正事要做。
這下,輪到李雪陷入沉思之中了。 呂濤的拒絕,一時之間,眼神有些茫然不值所措。 笑容有些僵硬地走到呂濤面前,古板的問道:“呂濤,你說這些金粒子有多重?”
“也就幾千克吧,至少有兩千克,”呂濤說罷,皮笑肉不笑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 他的眼睛卻靜靜的注視著面前姐妹倆堆在一起金粒子,嘴角不由得溢過一絲無奈的苦笑,有什麼用?
呂濤回到篝火邊的睡袋上,躺了下來,仰望著眼前的這個大洞穴,實際上是一個天然的大溶洞。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竟然不用一工、不搬一石、不鏟一土,就靜悄悄地把一座大山掏空了,這不得不讓人讚嘆大自然的神奇。
男人呂濤一走。 李梅看著那邊的呂濤,無奈的撇了撇嘴。 不過話說回來,她們姐妹倆的身體在水中一起一伏的確挺疲倦的,李梅覺得:還是洗一下身體,恢復一下精神再說。
姐妹倆像小孩玩過家家一樣,將岸上幾千克的金粒子又從新推入地下河中,唯獨那顆鑽石原料沒有從歸自然界。
將岸上幾千克的金粒子又從新推入地下河中,姐妹倆還是有些心疼。 從地下河中出來,姐妹倆又走入濕泉,誰也沒說個怨字。 姐妹倆坐泡在溫暖的濕泉中,渾身所有的毛孔都張了開來,舒服已極。 回想所經歷的一切,今天真的如夢幻一般啊!說不定這地下金礦,就能開始她新的人生呢!想著,似李梅乎已經看見了將來她朝陽般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