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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被野人抓去了,我會想辦法或比動作打手示,讓野人放你們一馬。至於我,也只好忍辱負重了,”呂濤嘴角的笑容一收,露出了狂傲的本性。上一瞬間還是個玩世不恭的浪子,這一瞬卻是變成了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以看待獵物的眼光,挑剔的在姐妹倆身上掃來掃去。所停留的地方,均是她自己對本身不滿的缺陷地方。別看呂濤小,在對付姐妹倆這類純潔女人,不需要太多辦法。眼前這種自然是極為有效的一種,在對付那些激情不凡的女人。那就是雷霆地手法,擊碎她那顆自以為是的心靈。
“這個野人不死,看樣子我們也挺難熬的,”一想到野人就在附近,這下子麻煩大了。先不說以後在這裡還有沒有安穩而平淡的生活過了。就是有。也是建立在時刻警惕的基礎之上。李雪微微這麼一猶豫。還是臉頰微微酡紅的挽住了呂濤手,擔憂道:“老公,這往後的日子可怎辦訝?”
“有什麼好怕的。野人雖力大無比,但頭腦簡單,”這個夜過得很鬱悶。當然只是對某些人來說。這個男人,你仿佛永遠也看不透他。明明就在你眼前,明明離自己這麼近,而等到想要再離他近一點的時候,卻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無力感。李雪知道那是源自他本人的拒絕。他可以為了救你而捨生忘死,他也可以事事為別人先考慮而自己永遠排在最後面,但這不代表著你已經溶入他的生命。這或許就是一個軍人特有的感情,一種保護弱小的本能。
“怪事,要說這野人和人類幾千年互不來往,野人屬於半人半獸,居然與人類也能生下孩子?”李雪有些發懵了,不知道她怎麼會忽然想起問這事,心中不自覺得一陣收縮。
呂濤撫著腦袋勉強一笑,忽而眼睛東瞟西挪的,連連打著哈欠道:“野人也是人類的一種,但是進化不完全,不能適應現在我們正常人的生活。野人是一種未被證實存在的高等靈長目動物。直立行走,比猿類高等,具有一定的智能。其較為正式的學術名稱是直立高等靈長目奇異動物。古人類學認為野人可能是遠古智人進化到現代人之間缺失的一環,故有生物學家將其分類為人科人屬智人種,與現代人類有最近的親緣關係。野人是眾多傳說的神秘動物中最可能真實存在的一種。對於野人,世界上不同地方有不同的稱呼,如雪人、雪怪、大腳怪等。”
一支煙後,呂濤又點燃一支煙。坐靠在行李上,裸腳翹到另一隻椅子上。他猛吸了一口煙。他看見一隻明亮哀怨的眼睛,正淒迷地注視著他。那雙哀怨的眼睛下,是比藍球還大的**。他朝眼睛的方向笑了笑,可是那隻眼睛還是無動於衷,依然那麼淒迷。他不記得是某天看過這樣一雙淒迷的眼睛,也忘記了他和眼睛的主人是在哪裡邂逅的。他多次被這樣的眼睛感動過,這樣的眼睛在人世間不曾看過,可是最終卻在他的眼睛裡定格在她的臉上。
她就是白色野人,那天她滿心歡喜地讓他跟她走時,當她對呂濤那個手勢以及求愛動作產生懷疑的時候,呂濤持槍趕她走的時候,被她淒迷的眼神震住了,他不敢往下多想。他感覺到她用眼神制止他用槍對準她的時。白色野人的眼睛裡有一種可怕的東西,具體他也說不清楚為什麼當時會覺得她的眼神中有這種可怕的東西。
李雪是作家,幻想、誇張是作家最拿手的好戲。一想到白色野人要將呂濤抓走,一種絕望的恐懼感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一起由腳心麻到發稍。這使她想起了小的時候,一個人走夜路,周圍漆黑一團,因為害怕,便大聲地弄出聲響。因為害怕連頭也不敢回,一路走下去。她現在的心境,竟和小時候走夜路沒什麼區別了。
胡思亂想間,呂濤真的讓白色野人抓走了。呂濤的個子在她看來雖然勇猛高大,但與白色野人相比,他的最高處,僅到於白色野人的**上。正如呂濤所講過的故事一樣,另一洞穴中,白色野人伸展著四肢,雙腳不停地在地上騰跳著,一對**也隨之顫動著,她的頭髮披散著,遮住了她的肩。白色野人跳得非常的賣勁,不一會兒,身上就有汗水沁出來,
白色野人曾試圖要把捕獲回來蹲坐在角落裡的呂濤拉起來,一同隨她跳,被呂濤粗暴地拒絕了。他本能地抱緊了懷裡的散彈槍。槍身冰冷,讓他感受到陣陣寒氣從他的懷裡傳到體內,他明白白色野人這是要幹什麼。
白色野人撲過來,再一次死死地抱住了呂濤。囚禁在山洞裡,呂濤曾狂躁地和白色野人廝打,企圖掙脫開白色野人的糾纏。他沒料到的是,白色野人的力氣大得驚人,白色野人總是把他很快地制服了,讓他躺在她的身下,氣喘吁吁。
在李雪的整個胡思亂想過程中,白色野人一點也不粗暴,很像是在和呂濤做一場遊戲。在這場遊戲中,呂濤自然是個失敗者。
呂濤從白色野人的語氣和比劃的動作中,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又驚奇地發現,白色野人的眼淚正洶湧地流出來,她的眼淚讓他吃了一驚。白色野人再次走到呂濤的身邊。又一次溫柔地摸了摸呂濤的額頭,這次摸完他的額頭,手又順勢摸了下來,順著他的脖頸,肩臂,前胸,腹部,後來就停在了他的下身,她摩娑地撫摸著,呂濤感到又羞又恐慌,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只一遍遍地說:“幹啥,幹啥,你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