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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不分彼此熱烈地擁吻在了一起。 過得好一會兒,呂濤像皇帝一樣,心滿意足地笑著放開了她。 一對眼睛眯了起來,欣賞著被自己吻得雙頰緋紅的俞曼珊,調侃道:
三人之中,李雪眼睛瞪地大大的,沒一點的睡意,當初的緊張和惶恐都已經過去了,呂濤衝擊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快感也已經消失了,嘴裡有點苦澀,心裡反倒平靜了,開始時候那麼恐懼的事情,真的過去了,也不過如此。
李雪哪裡不知道呂濤是控制不住地在宣洩著那壓抑過久和過多的情緒。 雖然在聽到他呂濤姐、姐的叫著,有的時候心中隱隱有些刺痛。 潛意識中芳心一片紊亂不堪,到底是姐還是老婆。 然而又是見得呂濤那胡言亂語下眼淚直流,感受到了他看似在嬉笑的言語下那真摯的痛楚。 亦忍不住陪著落淚。 偎依著坐在了他身旁,輕輕摟住了他肩頭,讓他靠在了自己懷中。 抽了紙巾幫他擦拭著眼淚。 傷心落淚之餘,卻又是臉紅而暗嗔,呂濤那些脫口而出地不經過大腦思考的話。 直在挑戰著李雪思維崩潰的極限。
狂放後的寂靜真的很享受,這時候的姐妹倆,已經不願意有任何的思緒,只想就這樣,把自己放飛,讓心緒像一葉羽毛,沒有目標的漂浮著。 放縱的生活雖然刺激,但卻絕不僅屬於自己,李雪想到這,感覺有點涼,於是轉過身,往呂濤溫暖的懷裡拱了拱,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夢香甜一點。
初升的朝陽金光萬道,將那最裡面的雲都裝上了金邊,而稍遠一些的雲則更加顯得灰暗起來。 那灰暗的雲遠遠的和天邊群山相連,竟也似群山一般,讓人分辨不出哪裡是山,哪裡是雲。 那金色的雲和灰色的雲之間,還有些白色的雲在飄蕩,一層層的看去,這雲一下子立體起來,讓人驚嘆不已。
姐妹倆什麼時候起來的,呂濤不知道。 一覺睡醒過來的呂濤,慢慢的爬起了床,把身子舒服的躬了起來,腰腿有點酸麻,在心裡罵了一聲活該,誰讓自己半夜睡不著,去問候姐妹倆,結果又是一通的衝刺,比上一次還猛烈,雖然又領受了一回yu死yu仙的感覺,可付出的代價就是現在這樣腰腿的酸疼了,不過想想也值得。 擁有姐妹倆,畢竟那滋味很美妙,呂濤起來靠在行李包上發了一會楞。 這才用力的拍了拍腦袋,點上了一隻香菸,看著指尖緩緩升騰的煙霧,呂濤開始為下一步的行動感到惆悵。
此時篝火的姐妹倆,正在烤熱著山貓。 李梅不覺的抬起頭來,李梅忽見坐起來正在點菸的呂濤,腦海里又回憶起了這一次姐妹倆和呂濤的激烈大戰。 這一次輸家是姐妹倆,她喜歡輸家永遠是她們姐妹倆。 想到這,李梅嘴角一撇,露出了一絲神往的笑容。
早餐過後,三人歷經了二十多分鐘,漸漸來到了洞穴口的懸崖之上。 這崖頂卻有一塊方圓數丈的巨石伸出懸崖之外,臨於萬丈深淵之上,名為探雲石。 這探雲石被白雲繚繞,若隱若現,是為雲錦峰一大奇觀。 站於此處,讓人痴迷不已。
岩縫裡本來都是青石,但偶爾有泥土從高處落下,積年累月就填滿了細小的石縫,再借著深澗中的露水霧氣,就生長出許多靈藥。 有片區域叫做珍珠傘。 山壁上露出許多凹凸不平的岩脈,狀如鍾乳,質如瑪瑙,形如傘狀珍珠,是以得名。 但珍珠岩並不是灰或白色,而是殷紅似血,又像是雞血石,此地生長著最珍貴的九龍盤。
龍頭是一個伸向崖外的寬闊平台,周圍有鏤空的漢白玉欄杆,後面就是山體內的暗青色岩石。 站在崖邊平台前,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這裡的懸崖刀削斧劈、巍峨高聳、直插雲天。 白雲繚繞在洞腰。 再往周圍看,也是尖峰怒聚,密密麻麻,如怒濤洶湧。 下面,溝壑縱橫、懸崖峭壁,不計其數。 三人站在地方只是莽莽蒼蒼的山崖上的一個突出的岩石而已。
“真美,”李雪興奮不已。 那雲霧中竟隱有紅色光芒閃現,更有藍色光暈夾雜其中,若朝霞之中點點碧空,霎時讓人心曠神怡。
清晨的陽光也已經慢慢地從東方升起,一縷淡紅色的光線也從林子的那頭穿射而來。 原本灰濛濛的天空,此刻被渲染的一片通紅,周圍頓時也亮了不少。 這夜,眾人總算是平安的度過了。
崖石原是一處極為開闊的平台,站於此外可見天坑下,參天樹木四季常青,鳥語花香。 中間卻是一處湖泊,引坑內溪流以此湖為源頭,湖水清澈無比,常年不干。
“這真是神仙居住的地方,”站在巨大的崖石前,呂濤心裡震撼無比。 自然的偉大力量面前,人類頓生無力之感。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天坑遠古長明燈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天坑遠古長明燈
人類雖為萬物之靈,奇思巧計數不勝數,然在自然眼中,與那螻蟻無二。 得自然造化之功,不思敬畏,每每主人自居,更兼自私自利,卑鄙險惡之心滋生,奴萬物為己私慾,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殊不知若待自然發威之時,已是無可挽回。
“你跟我來到這裡,後悔沒後悔?”呂濤一邊四處遊走,一邊打趣地對姐妹倆說道。
“當然後悔了!你看我們姐妹倆多傻啊,當初竟一時昏了頭,就傻乎乎的跟你走了。 你這個小子太‘壞’,不知使了什麼迷幻法把我弄得神魂顛倒,就把我們姐妹倆勾出來了,對不對呀?”李雪也開玩笑似的說道。 站在這裡,看著眼前綠綠的原野,呼吸著清新的空氣,耳聽著風掠樹梢的呼哨,人的心情會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