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隧道深處黑洞洞的。什麼也看不清。呂濤開始不停的在石道上踱著步,雙目如閃電利光,警惕地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一些為以逸待勞,二是讓自己的動作,換取姐妹倆的恐懼感。大約一支煙的工夫,這才示意姐妹倆前往回走,他自己緊隨其後的跟了上去。為了杜絕意外事情的發生,他讓姐妹倆間隔在兩米左右,他自己側在姐妹倆的後中間部位。這樣既能看到前面,視線不姐妹倆所遮擋,又便於回頭觀察身後的動靜……
“老公,要說這洞螈,生活在水中,也就不說啥了。那細皮嫩肉的皮膚,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邊走邊說的李雪。臉上不知何時已經是濕濕的一片了,她快速的用手絹在臉上擦了擦。
李雪的一席話讓走在後面的呂濤,心徹底的亂了。心裡猛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也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姐,這地下世界的物種,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話音剛落,呂濤猛的連人帶槍轉身過來,手電光在隧道中射出一百五十米以內的距離,卻未發現異常現象,但這詭異的場景讓呂濤的心中也不由得打起了寒顫。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自己也受了李梅的影響?呂濤怎麼想也想不明白,猛然間一個可怕的想法在腦中浮起,難道……頓時,他的頭暈得更厲害了,要是真的是那樣可就難辦了!
“那你一定是知道的了?”李雪一笑。今天的種種事情,讓她內心深處強烈不安,以為會發生些什麼不好的事情。然而,呂濤竟然能夠安安全全,而又滿瀟灑的將她們兩人帶出。這種驚險動魄的過程,簡直像是讓她的心靈洗了一次桑拿般的舒暢。
“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呂濤本來有些驚慌地眼神表情。也是被李雪從容不迫的身姿言語而感染,心下一片鎮定。要說姐妹倆真是只知道呂濤是她們的守護神,怎知這個守護神此時的膽量,完全來源於守護姐妹倆的生死信念……
見呂濤不溫不火的回答,李雪突然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摸樣,表情有些凝重。又不甘心地問道:“若是把這些洞穴動物放到有光的地方,它們一定會死去吧?”
“這還用說?”呂濤緊隨姐妹兩人其後,不敢有絲毫的怠慢,他已經隱約得感覺到了某種事情的嚴重性。白色野人就在身後……
真是白色野人該怎麼樣?這個問題恐怕連呂濤他自己都不能回答。他一心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可到頭來還是被命運扼住了咽喉。這到底是他個人的悲哀,還是人性的悲哀呢?這個問題恐怕也沒有人能夠回答。
呂濤的判斷沒有錯,遠在他們三百多米處的隧道中,白色野人確確實實的在盯著這三個近忽於自己的同類。她長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她那長長的睫毛,一眨一眨的,她認出這三人曾似她救過的同類。她的眼前便閃現出一幅美妙的晴空。那個男性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呂濤。得到呂濤,那是她一生最大的心愿,也是最大的幸福了。
望著遠去的光亮,白色野人從岩石高處跳下地面。機敏地向四下里看了看,沒有發現異常。胸前挺著一雙碩大**的白色野人,不知是興奮還是緊張,她的呼吸急促而又有力。
起初,白色野人被呂濤這三人震驚了,她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裡來了這麼多的人,她恐懼地呆望著這群陌生的人,待一切都清楚了。發現一群野豬要吃掉他們,白色野人放心不下三人中的那個男人,這才出手救下呂濤他們。那時,她的心靈發生了奇異的變化,她發現這個男子不同於野人的人們,這個男人都生長得偉岸英俊,一點也不像野人山的男人。在白色野人的心中,野男人簡直無法和這個男人相比。白色野人遠離野人部落,自己獨自在這座天坑裡生活,這是他們野人生活的習俗,女子生下來滿十年後,便要離開部落獨自生活一段時間,直到性意識覺醒,尋找到第一個野男人,並與之結合,直到生下第一個孩子,野女人才有權回到自己的部落。野人部落過的是群居生活,以母親為家長而產生一個又一個小家,丈夫是不固定的,也就是說野人只認自己的母親,不認父親。
白色野人單獨在這天坑裡生活已經六個年頭了,在這六個年頭中,白色野人逐漸成為真正的女人了,白色野人第一次來紅之後,她便開始盼望男人了,男人在她的心中一夜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男人在她的眼裡變得雄性和美好起來。白色野人在選擇著第一個男人,離開部落狩獵的男人不時地路過白色野人居住的天坑,那些男人自然也知道白色野人還是個單身女人,他們不時地在白色野人的洞口唱歌跳舞,以此來吸引白色野人的注意,希望白色野人能選上自己。在白色野人的眼裡,這些男人不是老就是丑,原在選擇男人的條件上心比天高。
天坑洞外陌生的人吸引了白色野人,陌生、新奇使原的少女之心萌動了別樣一番情感。於是一個陰謀悄然在白色野人的心房中產生了,那就是她要在這群奇蹟般的天坑洞外選擇第一個男人。
幾個月前,白色野人在天坑中發現一個男人從天坑岩壁上下來。過於激情的白色野人。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很有禮貌的向岩壁上的男人打著招呼,誰知不懂野人語言的男人,忽見岩壁上方出現白色野人,驚嚇之中,一鬆手從岩壁墜落至十幾米深的天坑叢林地帶,昏死了過去。白色野人就在這時出擊了,她毫不費勁地把那個男人背到了洞中,她餵他水,餵他吃的,使他終於甦醒過來。白色野人看到男人睜開雙眼高興極了,又是唱又是跳的,那個男人很害怕的樣子,縮在暗影里哆嗦著身子。白色野人用溫存的雙手撫摸著這個男人,在白色野人的撫慰下,男人睡著了。後來白色野人熄了火把,守坐在男人身旁,她的心裡洋溢著一份嶄新的情緒,她恨不能張開雙臂緊緊地把男人擁在自己的懷裡,用自己的愛喚醒沉睡中的男人,但她沒有那麼做,她知道,男人太虛弱了,此時睡著了。她堅信,在她的照料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要讓這名年輕、英俊的男人一天天好起來,然後做她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