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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呂濤語氣儘量平靜,回頭淡然一笑。 極度用力控制下,就連脖子上隱忍不發的肌肉。 也條條迸發而出。
李雪被呂濤的異樣驚了一下,但很快恢復了平靜:“老人家告訴我說;他們夸父人的祖先是帆船渡海去的美洲西北海岸。 可他們的父輩是這裡的地下通道去的美洲西北海岸。 ”
“從這裡的地下通道去的美洲西北海岸?”呂濤頓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惑。 他的表情突然一僵硬,不自然的扭了扭頭。
“是啊,我還問他這裡的地下通道在哪裡,可他不告訴我,”李雪急了起來,神色驚慌的拉住了呂濤的手臂:“對了呂濤,你知道夸父人中的“苦士”是什麼意思嗎?”
“苦士?我是不是說過這兩個字?”此時的呂濤,卻是思緒紛亂的一下子驚呆了,苦士是什麼意思?做為一個研究過早期人類的考古者,豈能不知道“苦士”的含義。 有關上古時代的事,呂濤在姐妹倆面前確實沒少顯示過自己的才華。 不過“苦士”兩字,還沒進入實質性的講解階段。 既然自己沒講解過,李雪是在講她的夢,怎麼又會提出這個問題?快速苦苦思索中地呂濤。 一時無從下手,只是靠著意志力不斷強行壓制,抓住散彈槍的手,條條青筋爆出。 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斷從身上湧出,臉色一陣慘白。
李雪哪裡知道呂濤的意思。 雖然夫妻之間,不知道的地方也是正常的事情。 當下看了看呂濤,清了清嗓子沉吟道:“沒有。 也許你明白這兩個字,可你真的沒有說過這兩個字。 不信你問小梅。 她是否知道“苦士”是什麼意思?如果你說過這兩個字,小梅一定有記性。 ”
李梅看著姐姐李雪清澈卻又看不透地眼神,又看了看呂濤,她沉吟了一下,隨即那雙美眸輕輕掃過姐姐李雪的臉:“苦士?姐,“苦士”是什麼意思?”李梅覺得很奇怪,她覺得自己能讀懂姐姐地眼神。 她不用說話,自己就可以體會到她的心情。 不過在李梅的記憶中,真的沒提到過“苦士” 這兩個字,甚至她自己也是真不了解這兩個字。
李雪痴痴的看著呂濤,她很想從呂濤的口中說出“苦士”的含義,可不知為什麼,連續幾個深呼吸後,神色平靜了許多:“夸父人稱自己地頭領為“苦士”。 是嗎老公?”
“你說的不錯,“苦士”是夸父人稱自己的頭領的尊稱,”呂濤別過頭去。 剛剛泛起的一絲溫馨感,頓時煙消雲散。
平常一切無所謂的眼神如此集中,猶若一片汪洋般的深不可測。 李雪見呂濤臉色一變,就知道有什麼事將要發生。 芳心加劇跳動了起來:“你怎麼了老公?”
“我不知道……”呂濤臉色極其古怪的盯著石壁上地那幅岩畫不放,呼吸更是急促不止。 指間的香菸瀰漫著煙霧,繚過那對深邃的雙瞳。 仿佛是在替他遮掩眼神中的些許意味。
李雪見勢心臟一緊,極為緊張的看著呂濤的表情,臉上地肌肉,卻扭成了一團,柔聲的問道:“不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做夢居然能說出你從未接觸過的名稱,”呂濤緩緩抽了一口煙,噴出的煙霧讓他臉孔有些模糊:“姐,你老實的告訴我。 苦士這個尊稱。 我真的沒說過嗎?你說實話,我現在沒有心情與你開玩笑。 ”
李雪的那高度凝聚的眼神。 在呂濤那充滿恐懼的語調中飛快的凝聚了起來,急答道:“真地老公,你真地沒在我們面前提起過這個尊稱,怎麼啦?”
“不知道……我不知道。 ”呂濤的臉色突然猙獰起來,全身那柔軟而韌性十足地肌肉,瞬間鼓脹了起來。 周身上下,竟然瀰漫著一層淡淡的血腥味。 如果此時有別人在這房間中,一定會感到全身汗毛林立,毛骨悚然。 懂行的人知道,這是真正的殺氣:“那老人家還告訴你什麼了?”
李雪一時沒猜出呂濤的心態,急忙柔聲答道:“老人家告訴我說,他們氏族的頭領(尊母)擁有最高的權利和地位。 ”
“是的,母系社會裡面,氏族的頭領是叫尊母,”呂濤的雙眸驟然通紅,周身厚到極致的殺氣,竟然又濃了幾分。 語調之中,沒有了之前的顫音。 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冷漠。 令人一聽之下,心神冷顫不已:“夸父人的副將稱塔輪特,(巫祭師)稱薩滿。 ”
“老人家沒說這麼多,”呂濤剛才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壓抑,片刻之後,才逐漸的鬆弛下來,這不由得讓李雪又欣慰又緊張,她實在不想讓呂濤過小的心靈中有著過多的負擔:“老公,你看這夢對我們……”
夢是潛意識現象,表現出潛意識外溢的徵兆,潛意識可以理解成是本身影子,可以理解為靈魂的影子,當靈魂選擇這個,影子會根據本體作出相反的動作,因為影子和本身是相反的對照。 而夢見根本不存在的東西,更表現出性格的外溢,我們只當是我們人生中的參照物,因為潛意識是靠真正意識所左右,但潛意識會作出根據答案最正確的做法,儘管有時回偏激。 當夢開始時,就不受左腦控制,開啟右腦全開思想,甚至可以理解為——你活在兩個世界,現實與夢中。 理解夢,破解夢的方法在於你要想理解的事情的思維去思考這一切。 夢,在我們身邊,我們要和他融洽的在一起,它是你的,你可以用到它,但你首先要去理解它接觸它,介入它。 你就可以很好的利用它。 如果你是藝術家,它們是很好的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