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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濤就這麼的胡思亂想著,作為一個恐怖中男人,呂濤已無其他辦法,若還像以往那樣,告知姐妹倆;有我呂濤在,萬無一失的話,姐妹倆就算是相信,可相信的程度有多深?呂濤不得不在打了問號。 畢竟,姐妹倆現在接觸的恐懼感有深無淺,時時都有一種防備之心。
可作為一個姐夫,呂濤不敢有這樣的非分舉動。 但他已經知道李梅並未把他當成姐夫這麼簡單,可一次以後往往會有下一次,周而復始,肯定會出問題,他怕不是三人情感上問題,而是姐妹倆的身體問題。 他想好好的在感情中生活,可現實社會不給他簡單生活的機會。 姐妹倆的身體問題讓呂濤費盡腦汁,想亂心機。
“姐,今夜你要真的不想睡,我陪你守了,”李梅的檀唇幾乎貼在了李雪的耳朵上,吹氣若蘭膩聲道。
李雪給李梅說得又是心神一蕩漾。 她實在無法從李梅這句充滿媚意地話中。 判斷出她究竟是此難受,還是彼難受。 但李雪真想告訴她,你還是陪呂濤睡了吧。 然而,話到嘴邊卻竟然沒敢說出來,轉彎道:“你呀,你還是睡你自己的覺吧。 ”
姐妹倆臉紅了起來,和剛才的她們相比較。 簡直是判若兩人。 女人。 果然是最會演戲的動物。 讓人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
一不坐、二不休的呂濤。 抽完煙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鬆開了姐妹倆。 分幾次將幾塊棺板砍斷後,拖入篝火旁地房間裡。
打著手電的李雪,第一個走進石屋。 雖然第一個走進這問石屋,但在石屋外呆久了,仿佛這裡同樣是安全地:“呂濤。 你看這牆壁上全是畫。 ”走進石屋的李雪,一眼看到了這間房間的牆壁上全部是畫。
一進門左邊石壁上一幅規模宏大的“村落圖”。 干欄式房屋圍繞而成的村落井然有序,村子中間的空地上,矗立著兩座大型房屋,像是公共集會地或是部落首領的居所。 村子外邊,肩扛長兵器地戰士排著隊伍又一副出征的樣子。 旁邊的小路上,人們帶著各種牲畜準備出村子,並不知去哪裡。在畫的右上角。 還有一個較大的圓圈,圓圈的顏色已綠為主,圓圈邊緣上還有藍色,藍色的地方里,居然還有看得不太清晰類似帆船般的東西……
這間石屋裡空蕩蕩地,沒有任何擺設。 除了壁畫就是壁畫。 連屋頂上都是壁畫。 呂濤大概漂了一眼,沒有仔細去看。 隨後將入篝火架了起來,又從外面的篝火架上取回火種,這堆篝火很快的燃燒起來。
牆的西面畫的是陰曹地府,這幅畫呂濤曾在電腦資料中看過,也許是版本過多,繪畫者企圖以此來勸戒人們棄惡從善。 在中國,大量的古代神話和佛教典籍中都有關於陰曹地府地記載,即宇宙分為三界,分別為天上、人間、地獄。 認為天上有玉皇掌管。 西天有佛祖掌管。 人間有皇帝掌管,而陰間。 則是由地藏菩薩和眾王主持。 此地藏菩薩,當年曾經在佛前許下大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佛主如來見他一片至誠,就命他鎮守陰曹地府,對枉死之鬼魂予以超度。 地藏王菩薩意欲超渡所有陰間的鬼魂,令世人不再行惡,不再墮入陰間地獄受苦。 於是恩准所有的鬼魂,在世雖曾犯過錯,如果真誠懺悔、改過,則所做罪業,可以從寬抵罪,免於受諸苦刑。 天地萬物死後其靈魂都被黑白無常拘到陰界,其在陽間的一切善惡都要在此了結。 世人傳說陰間陰森恐怖,到處是孤魂野鬼。
牆的南面上最多的是各種人物圖像,這裡的人也格外愛美。 他們的肘部、膝部、頭上都裝飾上羽毛,有的還身披羽衣,張開雙臂就如同飛鳥展翅,人稱“鳥形人”,華麗異常。 這些人大都是舞者和巫師的裝扮。 更多地人物則頭戴獸角、獸牙,耳朵上掛著如今天佤族婦女佩戴地大大的銀制圓餅耳環。 人物四肢地描畫也不再簡單地用直線表示,而是繪出了人的自然曲線,從而顯得肌肉發達,強壯健美。
李雪走到門口處與呂濤緊靠在一起,只覺得耳朵中傳來一陣輕風熱氣,敏感的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 青春女人剛剛情動的身體本來就是最敏感的。 剛才迷迷糊糊時還好。 現在腦子清新無比,如此旖旎下,已經感到了渾身開始燥熱,雙腿亦開始發軟了起來。 下意識的挽住了呂濤的胳膊,將自己的重力完全轉嫁給了呂濤:“這幅畫應該是一副出征的樣子。 ”
“是的,”呂濤看了一眼李雪,發現李雪也在看他,是一種悠悠的眼神,呂濤一時無法讀懂裡面的所有內內容。
李雪的眼睛也是緊緊閉了起來,或是羞,或是臊,或是春情蕩漾。 柔嫩光潔的小臉兒,此時漲得通紅。 輕輕靠在了呂濤的肩膀上。 心中那些許本能的驅動,讓她做出了如此反應。 但是,這種舉動卻沒有讓蕭眉的燥熱消除,反而愈演愈烈。 然而那異樣古怪的刺激感覺,卻讓李雪怎麼也停不下動作來。 試圖以這種飲鳩止渴的方法,來發泄心中的異動燥熱:“古人打仗有帶家屬的嗎?”
“說不清楚,也許不能帶家屬,”呂濤自言自語道。 進入這隧道後,呂濤也不知是怎麼回事,處處不順,搞得呂濤心浮氣燥,說什麼也冷靜不下來,總覺得這隧道里有什麼地方不對。 這隧道中的一切一切,都早已是註定會發生的事,多想也是沒用,乾脆就橫下心來,順其自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