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8頁
啊!李雪疼痛的大聲叫了起來,柔眉蹙起,面色煞白而四肢僵硬。晶瑩的淚珠兒。順著顫抖著的眼臉滑落了下來。她在那一疼過後也是眉頭舒展了起來,也是緩了過來。顫抖的緊緊抱住了呂濤。抽泣不止,柔弱的聲音有些嘶啞道:“我愛你!”
李雪她那嬌弱無依的表情,那悽然而下無助。再次將呂濤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欲望完全桃逗了出來。壓在她身上。如狂風驟雨般的向她肆虐著。仿佛要將這吃下海狸鼠的尾巴的興奮和壓抑,一次性在她身上發泄出來。而李雪。也是貝齒咬著擅唇。強忍著痛苦,任由呂濤在自己身上馳騁。痛苦過後。陣陣快感向她襲來。這種摧殘般的蹂躪,讓她將呂濤完全纏繞了起來,全身悸動痙攣不止。
良久之後,呂濤才在李雪那越來越控制不住的無意識呻吟中,低吼了一聲,身體完全壓在了她身上。等完全發泄過後,呂濤心中那驟然冒起地暴戾才完全消散,緊繃的身軀也舒展了開來。整個人神智也清醒了過來。有些茫然的看著李雪緋紅的臉龐上,晶瑩卻破碎的淚珠。恍然間似乎這才想到了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麼。那嬌憐痛楚的模樣,直讓自己懊惱和心疼不已。翻身而下,側躺在她身旁。輕輕俯下身子。吻著她的淚水。低聲嘶啞歉然道:“雪姐,弄疼你了吧?真沒想到海狸鼠的尾巴,真比吃了偉哥還猛,險些沒要了我的小命……”
“沒事就好,你也險些要了我的命,”李雪嬌軀不住的顫抖著,可是她是開心了。呂濤卻失落了,作為男人,呂濤還是有征服欲望的,他喜歡自己身下的女人哀婉承歡中的喘氣,而不喜歡李梅那放蕩的**,他喜歡被他征服的女人密語柔情的纏綿,而不喜歡李梅那無節制的索取,他喜歡女人被動的承受自己愛的衝擊,而不喜歡李梅那些主動變換的花樣。
一句話猶如冷水澆頭,呂濤一個激靈,情緒從浪尖跌到了谷底。這才注意到李雪哀怨的眼睛裡有隱隱的淚光閃現,於是慌忙坐到李雪對面,托起她小巧的下巴溫柔地說了聲:“對不起……”
“這有什麼,”李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呂濤,呂濤有點心虛地躲了一下眼神。李雪苦笑一下。沒有底氣地說道:“為了我們姐妹倆,你不也把命都豁出去了……”李雪心一軟,在心裡嘆了口氣。這也不這他有意無意的野蠻,她知道這也不願意這樣。於是,李雪溫柔地倒在呂濤懷裡。
“我是男人……”呂濤苦笑了一下不知說什麼才好。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收回來的時候隨手撓了撓頭。
呂濤那不自然的笑又讓李雪有點心疼。於是李雪嘆了口氣,她在呂濤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下,小聲說:“男人又怎麼樣。男人和女人的在欲望上本質的區別和男人相比,女人更自私。”
“以後可以不干盜墓這一行了,守著海狸鼠,也能過上好日子,”呂濤的心開始狂跳起來,也不知說什麼才好。
“男人永遠都不懂女人,所以這個世界才有這麼多的不和諧,也才有了我們的這個遊戲,”呂濤的話,讓李雪的心一緊,她看看偷描自己的呂濤那眼神,看到他躲避的目光,心裡思緒和這湖水一樣的開始涌動。雖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遊戲,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呂濤這樣體格彪悍的年輕小男人。說心裡話,李雪喜歡這樣的男人,從她降生的那一天,喜歡男孩子的父親,就把她當個男孩子看待,這使她的性格里充滿了自立和堅強。只是到了青春期發育以後,雌性激素的作用才使她外表看起來溫柔嫻靜。她不喜歡細緻溫順如女人般的男人……
此時的李雪,突然驚訝地發現,現在的自己對這個事很渴望了。也是。平日裡生活的恐懼,只能上她每天在單位過得很充實,自己又沒別的業餘愛好。時常的所到一些同事之間相聊的什么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難道自己還不到三十,真的如狼似虎了?還不至於吧,頂多就是比以前需要的頻率高了一點嘛。想到這李雪不由得撲哧地笑出了聲,她被自己的笑聲給嚇了一跳,紅著臉左右看了看呂濤,還好呂濤並沒注意自己……
呂濤不說話了。時間一久,李雪想睡了。今天,呂濤這麼輕易地自己就屈服了,為什麼?還不是因為他給了自己無法形容的快感嗎,可是,這個男人對於來說,藥性的刺激它是一次性的,他不屬於自己自己的能力,這樣的高潮,對於自己來說,是第一次,今後沒有了海狸鼠,自己還是那個以前的自己,這放縱的生活雖然刺激,但卻絕不屬於自己。想到這,李雪感覺有點涼,於是轉過身,往呂濤溫暖的懷裡拱了拱,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夢香甜一點。
從她的眼神和面容看,似乎真的缺少愛情的滋潤,不經意間流露的神情,的確需要男人。到底是渴求男人的愛,或是男人的性,又或者是男人的關懷。他無法分辨。總而言之,她現在是一個空虛的女人。有人說過,胸大無腦,有腦無胸。這句話太過片面性。遠的不說,就以李雪為例,她是典型的,也是絕對的大胸女人,可她絕不是上面發達,頭腦簡單的女人。她是美貌和智慧並存,胸大腦發達的完美女人。筋疲力盡的呂濤重新躺在床上,閉上自己疲憊的眼睛。
洞穴下那幾堆生著的火,最後搖曳了幾下,熄了,像一聲哀怨無助的嘆息。此時,地下世界裡很靜,只有地下隧道滴落的水聲,還有不知名的蟲在不遠不近看不著的地方呻吟著。此時的呂濤面容憔悴,目光遲滯。他茫然無助地望著遠方,其實他的目光並沒有遙望多遠,在眼前很近的地方便被濃濃的黑色擋住了。但他仍那麼遲滯地望著,仿佛那目光已成了一種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