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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的四周依舊與其它地方一樣的黑,呂濤拖著疲憊的身體點上了一支煙。和姐妹倆相處的這幾小時,直讓呂濤以為打了場硬戰一般,渾身骨頭架子都快散了。最終還是以自敗而告終,順手將大半瓶千年老酒放在了頭邊上,連起來的力氣也沒了。懶洋洋的躺在睡袋上……
手電筒一照是一條線,雖然適合在黑暗中前進的時候使用。但短短四周的角落,也能看清周圍一切的情況。呂濤嘴角掛著的淡淡笑意才收斂了起來。躺在睡袋上,點上了一支煙。透過清淡的手電光靜靜的看著洞裡的上方。事實上,和這一對漂亮的大姐認識的那一天起,雖然不敢用那種醉生夢死的放蕩生活來麻醉痛苦的心靈,來對待未來的生活。呂濤從不希望用某種方式來結束這荒唐而苦澀的一生。或許連半塊屍骨也找不到,連墓碑也不會有一塊。什麼輝煌,什麼風流,什麼豪邁,什麼痛苦都將煙消雲散。而後和這個世界上,再無半分牽連……
即便是在夢中。呂濤也從未過與姐妹倆這樣的生活,是一種對女性的不尊重。至於是否會被社會所接受,他並不去在乎。一下娶了兩個老婆,去過這種平凡而又普通的正常人生活。這雖然不是個夢,然而事實上對他來講,現在的生活比夢還要虛幻,還要恐懼。老婆,情人,她們並不在乎,似乎只需要一個不錯的家。
呂濤緩緩地閉上眼睛,心頭掠過一絲每天都有的疑慮。猛然翻身醒來,直感覺到頭髮和赤luo後背上一片潮濕。連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精神才似重新回歸到了軀體之中。
地下世界裡太寂靜了,有時候反而讓人睡的不塌實,李雪就是讓這寂靜給弄醒了,勉強的睜開眼睛,適應了一下環境,除了洞穴口處有兩盞油燈外,其它地方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她知道是洞穴下的篝火熄滅了,也知道洞穴口兩側的油燈是呂濤點燃的,至於呂濤什麼時候點燃的油燈,她不知道。依舊怕黑的李雪,把身子舒服的躬了起來向呂濤懷中靠了靠,腰腿有點酸麻,在心裡罵了一聲活該,誰讓自己半夜睡不著,去擺弄呂濤的雄根了,把他弄醒了,結果又是一通的衝刺,比第一次來的還猛烈,雖然又領受了一回yu死yu仙的感覺,可付出的代價就是現在這樣腰腿的酸疼了,不過想想也值得,畢竟那滋味很美妙,起來靠在床頭髮了一會楞,李雪再胡思亂想道,難怪過去那麼封建的年代還有婦女冒殺頭的危險去**,感情這滋味真的能讓人刻骨銘心,想了一會,才不情願的走進了衛生間。
洞口處李雪和李梅見醒了過來,先後朝這邊走了過來,看兩個人的神態,開心而滿足。呂濤一眼就看到了李梅,從李梅一下子就想到了李雪,內心一陣的不安,片刻才讓自己鎮靜下來,努力讓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起來,帶著微笑邊下樓邊打了聲招呼,只是自己都覺得,發出的聲音是那麼的乾澀。
姐妹倆還坐到了呂濤身邊,和呂濤熱情的打著招呼聊著天,就好象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呂濤心不在焉的應和著,心裡不得不佩服這兩大女人的鎮定。若不是自己吃了這海狸鼠的尾巴,姐妹倆絕對不會這麼從容,會表現出來慌亂和不自在的,和她們聊著天,李梅的天真有時候看著是有點傻,但是,現在呂濤卻還是覺得,李雪的天真很可愛。現在還好,若有一天沒了想到這海狸鼠的尾巴又該如何,呂濤的頭又開始疼起來來。
“喝碗湯吧,昨晚把你累壞了吧?”呂濤常給李雪帶來溫馨,讓如妻如姐的關心著這個小丈夫小男人。李雪的柔情不是太外露,是那種需要用心才能體會到的柔情,她需要對方的啟迪和發掘,才能把全部的激情燃燒。但夫妻這麼久了,說實在話,呂濤有的時候真的沒那耐心去發掘和啟迪,這就是熟悉的可怕。
呂濤恩了一聲。接過碗剛想喝湯,忽見李雪頭髮已經利索地盤了起來,只穿了一件粉色吊帶薄紗睡裙,火光下能感到里睡裙裡面的真空。隨著她笑的顫動,一對**在睡裙里上下起伏。忙笑著問道:“我們睡了多久?”
“不知道,反正我們小梅起來快有兩個小時,”李雪坐下來,意味深長地看著呂濤。感覺呂濤的眼睛,盯得她很不自在:“管他睡了多久的,想睡就睡唄,反正也沒事。”
“你們下去點的篝火?”李雪的話讓呂濤的心沒來由地跳了一下,今天他總感覺要有點什麼事發生。
“那當然,”看著呂濤那些嫉妒的眼神,李梅得意地笑了一下,道:“我和姐姐一起下去的,還打到三隻海狸鼠。”
“打到三隻海狸鼠?”呂濤聽了心裡一緊,這李梅的變化還真大,以前她再怎麼樣,也不會幹這樣的事。打到三隻海狸鼠,總得有槍聲吧?自己怎麼沒聽見?呂濤好奇道:“我怎麼沒聽到槍聲?”
“我們用弓箭射的,”李梅說完裂開大嘴放肆地笑了起來,眼中透露出了興奮的光芒。邊說邊忙著順了一下耳邊垂下幾縷髮絲,略有些髒亂的臉龐散發著健康的光彩,額頭和鼻翼一層密密的細汗珠,心沒來由地砰砰亂跳了幾下。
呂濤做了兩個擴胸運動,心裡在猶豫之間徘徊。這李梅果然不同其她女人,不愧為刑警出身。遇事不亂,若是經特種兵訓練,定是一名好兵。想到這,呂濤關切地說道:“以後別幹這種事了,這種事應該是我乾的才對。”呂濤轉頭看了看李梅,一習皮製短裙,素麵朝天,本來很樸實的打扮,但就是有說不出來的嫵媚和氣度。這份落落大方更是讓呂濤心動,剛才的一絲擔心這一刻已經隨風飄走了,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