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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一懷蛇肉湯吧?”在痛苦中掙扎的李雪遇到了李梅對呂濤的熱戀,這種不倫不類的舉動慢慢的打動了她禁錮了的情感和扭曲了的心,使她有一種感覺和認識,呂濤的體貼和善解人意也是李梅的理想目標和心靈真正的歸屬,原來的經歷只不過是她虛無縹緲的幻想而已,已經像過眼雲煙一樣的遠去了。 李梅是自己的妹妹,兩人都有同樣的激情,也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也就是說,哪一天她和呂濤之間發生地事並不是她一時的衝動。 而有很久以來愛的需求和積累的成分。
“不了。 姐,我又困了……”沒有男人的世界,女人也是無聊的。 呂濤睡去了,愛開玩笑的李梅,烤了一會蛇肉後,哈欠連天地感到了烤蛇肉的無聊,不知不覺中。 又犯起了困意。 她地臉色有些白皙,貝齒輕輕咬著嘴唇。 看上去是猶豫了很久之後。 才吞吞吐吐說出的。
雖說話才說了一半,但李雪明白她的意思。 不由得摸著鼻子輕輕苦笑道:“那你就睡吧,我自己烤吧。 ”
“能行嗎?”此時的李梅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收攏心思,尷尬地笑了一笑。 心中卻不住地暗罵自己,李梅啊李梅,你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輕浮了?見到小帥哥也有了想入非非的感覺。
這句話兒。 和她的表情。 直讓李雪心頭一緊,女人特有地敏銳直覺告訴她,事情絕非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悄悄地互望一眼,俱是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擔憂:“有什麼不能行,我要是困了,就把呂濤喊起來,你放心睡吧。 ”
“姐,那就辛苦你了。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的直覺是相當的可怕。 李梅緩緩地脫光了衣服躺在睡袋上,秀眉蹙起,神情中若有所思。 過得會兒後,才按住太陽穴揉了片刻,深深呼吸幾口。 將心中那莫名的不悅祛除。 隨即又輕輕捧起蛇肉湯嘬了一口。 閉上了眼睛,似是在體味著蛇肉湯中那濃濃的溫情。
呂濤雙腿相交的睡著。 強壯地大腿不由露出了一些,白花花的耀眼極了,李雪不由緊盯著他的雄根處,一下子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女人的心,太敏感了。 略微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靠著想像都能把事情推斷出來。
看著呂濤的身體,又勾起了她強烈地好奇欲望。 李雪個守家的好女人,甚至觀念上有些保守。 對她來說,夫妻生活是女人最開心的事。 她覺得自己熟悉呂濤的身體。 比熟悉自己的身體都多。 這樣的熟悉很可怕,男人都是追求新鮮刺激的視覺動物。 對於太熟悉的女人就會麻木。 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就開始慢慢地在蠢動,也不再感到在呂濤面前脫光衣服時滑稽可笑了,甚至已經開始嚮往和惦記呂濤哪天能強行霸道的脫光自己地衣服。雖然不知道呂濤會不會實現她地想法,但李雪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在呂濤的適當地提一下,因為她想起了呂濤常掛在嘴上的一句話:“我是你們的男人”,說了就有一半的希望,要是不說呢,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看著睡夢中呂濤平靜的臉,品味他平日的話,李雪真的有點暈。 進入天坑世界的地下生活,姐妹倆人在這小天地里可以毫無顧忌。 姐妹倆喜歡在自己的家裡裸著身子滿屋子地竄,她感覺這才是家的意義,舒適隨意。 她能感覺到呂濤欣賞的眼光在她們身後的追隨,姐妹倆都是那種皮膚特敏感很容易動性的女人,膽大的呂濤一個不經意的撫摩都會讓她們激動,所以呂濤就經常取笑她們姐妹倆,說她們姐妹倆的指甲都是敏感區。
一陣風吹過後,一堆篝火的火星隨風漂向空中。 李雪突然有些緊張起來,不由得懷疑這洞穴里其它黑暗處是否其它的眼神在盯著她。 昏暗之中,她越感覺到寒氣逼人,一股陰冷的氣息直接從腳下竄了進去,讓她感覺自己仿佛泡在零下三四度的冰水之中。 與此同時,那難聞的氣味也越來越濃重了。
李雪不想還好,越想越心怕,情不自禁的放下了手中的活,走到呂濤的身邊。 能打的,不怕事的都睡著了,到讓一個文質彬彬的李雪,為他們看家護院,這也是進入天坑後,李雪頭一次這樣感受到了心中的緊張。
進入天坑後,大多時間都是伴隨火光度過的。 火光以外太遠的區域不能長時間的觀望,洞穴中各種奇形怪狀的石頭很多,在光線不足,加支顫動篝火火焰的映射下,奇形怪狀的石頭就會顯得活靈活現,格外的顯眼,你幻想什麼就是什麼,很容易走火入魔。
就這樣一股幻覺,爆寒在李雪心中炸開了,無數的冰花飛揚的撞擊著她脆弱的心肝上,鑽心的寒流已經直達了她的末梢神經。 李雪抬頭,在次向其它地方望去,感覺著就跟見鬼了一樣,背後颼颼的冒涼氣!
“呂濤,呂濤,”女人的恐懼上來了,李雪拚命晃醒了呂濤。 哪怕呂濤能起來陪他說說話,不幹活也行。
“什麼事?”呂濤嘩啦一下坐了起來。 接受的特種兵訓練的他,讓他養成良好的警覺性。 無論在什麼樣的場合下,他總是時刻保持著應有的警惕和敏感。 今天發生的這事,使他認識到掉以輕心會喪失生命的。 一切還很士兵特有的習慣做起,即使是睡覺,他的耳朵沒有閒著,時刻搜索著外面異常的響動。
呂濤的李雪立刻哆嗦了一下,本來疲倦的面孔,又即刻打起精神,試探著說:“呂濤,我也想睡了,可還有這麼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