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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倆那雪白地胸脯卻緊緊的貼在呂濤地身子上,兩條藕臂環著呂濤。 語氣根本無法表達她們的本意,似乎姐妹倆相互可以看到對方表情也起了些作用,姐妹倆的臉都潮紅了起來,身子也有些發燙了。
三人沉靜在擁抱之中,誰也不再往下說什麼。 李雪輕吻了一下呂濤的臉,叉開手指,在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撫摸著。 以此來讓呂濤感覺到自己姐妹對他的愛。
人世間許多事情的界限不過是自己地心,只要內心裡撤掉了那道防線,什麼也就無所謂了,呂濤剛才還心存顧慮的如此擁抱姐妹倆這一瞬間便改變了自己的想法,或者說,她們內心深處那種對於呂濤這樣男人溫存的渴望現在終於占了上風,而將原來一直壓抑著她們欲望的清規戒律掀翻在地,再也不想理會了。 現在姐妹倆一絲不掛的靠在呂濤的身上。 緊擠著的正是呂濤那健碩地身體。
從呂濤的舉止中已經明確的看出,雖然對她們兩個都有著不錯的好感,也都很喜歡她們兩個。 但那卻並不是愛。 她們很想問,那個真正占據著呂濤內心的女人是誰?但各自張了張嘴,心底的酸楚卻是讓她們哽咽著沒發出聲音來。
天坑下實在無法與人間相比,沒陽光地日子。 還不如居住在深山老林思。 一場虛驚後的姐妹倆,吃了點烤肉各自睡去了。 三人所休息的篝火中間橫穿著一條繩子,上面搭著女人們的內衣內褲。 呂濤轉看身邊的女人,將身後的行李往上推了推,點燃了一隻煙。 闔上雙眼,頹敗地倒在睡袋中間,希望這種肺細胞的消費能讓他得到暫時的安寧……
想著面前姐妹倆各自胸前那兩隻的**,潔白圓潤,一垂落地,呂濤兩眼裡面還含著只有他才可以解讀的柔情蜜意。 要。 還是不要。 完全屬於他地思維與決心。 但呂濤還是沉得住氣地人物,時機還不成熟。 他不會冒然行動的。
睡在姐妹倆身邊,呂濤才慢慢品味出來,覺得自己今天地心裡怪怪的,昨天還在猶豫著是否和李雪姐妹倆的交往,在進入一步?今天怎麼突然當著李雪的面,去觸摸李梅的隱私部位。 而這一過程,李雪不但沒制止呂濤,反而是她主動的摟著了他。 但是那時沒有這樣的感覺啊。 難道是自己真的陷入情網中,戀愛了?呂濤不能肯定,也沒有辦法否定。 生活就是這麼的令人難以琢磨,愛情更是如此,有誰能把愛情說個明明白白的呢?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愛情幻想,把他們關於愛情的感覺和想法說出來或者寫下來,那會是五花八門,千奇百怪的。 這一夜,呂濤終於知道失眠的滋味是那麼的無可奈何,也是那麼的莫名其妙。
呂濤看過一段關於蘇格拉底對愛情和婚姻的描述:有一天,柏拉圖問老師蘇格拉底什麼是愛情?老師就讓他先到麥田裡去,摘一棵全麥田裡最大最金黃的麥穗來,期間只能摘一次,並且只可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按照老師說的去做了。 結果他兩手空空的走出了田地。 老師問他為什麼摘不到?
他說:因為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頭路,期間即使見到最大、最金黃的,因為不知前面是否有更好的,所以沒有摘;走到前面時,又發決總不及之前見到的好,原來最大、最金黃的麥穗早已錯過了;於是我什麼也沒摘。
老師說:這就是“愛情”。
之後又有一天,柏拉圖問他的老師什麼是婚姻,他的老師就叫他先到樹林裡,砍下一棵全樹林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 其間同樣只能砍一次,以及同樣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頭。
柏拉圖於是照著老師的說話做。 這次,他帶了一棵普普通通,不是很茂盛,亦不算太差的樹回來。 老師問他,怎麼帶這棵普普通通的樹回來,他說:“有了上一次經驗,當我走到大半路程還兩手空空時,看到這棵樹也不太差,便砍下來,免得錯過了後,最後又什麼也帶不出來。 ”
老師說:“這就是婚姻!”
人生就正如穿越麥田和樹林,只走一次,不能回頭。 要找到屬於自己最好的麥穗和大樹,你必須要有莫大的勇氣和付出相當的努力。
現在呂濤想著這話很對,目前他對這兩個女人還沒有最後的定位,他缺乏的正是這樣的勇氣,他想的是婚姻,現在不去選擇,他對於以後的經歷沒有任何把握,萬一誤過了,以後再找不到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那他可能回後悔一生的。 呂濤是個有主見、有心機的男人,所以他的想法就比較特別,他想著,假如現在他選擇了兩個大女人,以後再遇到最大最茂盛、最適合放在家作聖誕樹的樹,那他更會後悔的。 呂濤現在的心裡很矛盾。 其實,在現實的生活中,我們都有過這樣的困惑,我們也都有過這樣的艱難選擇。 在我們的一生中,可能會遇到很多非常心動的異性,即使心動,也只能作為朋友罷了。 我們話題投機,興趣相同,取長補短,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可惜我們只能是作為知己,若上升到愛的成分,那只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不知過了多久,呂濤正在睡袋上迷迷糊糊的在夢境邊緣徘徊,李雪咽喉里禁不住地傳出一陣輕微的叫聲,什麼事呢?呂濤滿腹狐疑的爬了起來。 藉助篝火看時,李雪的臉色緋紅緋紅,出氣也很粗,一摸額頭很燙。 出門得病是很讓人頭疼的一件棘手事,呂濤和李梅感覺到手足無措,用他們所有的醫學知識來分析著:可能是著涼感冒了,也有可能是地下世紀的環境條件不好。 怎麼辦呢,呂濤忙讓李梅拿出行李中的藥品,並為李雪測試了一下面溫,這一量不要緊,量出了體溫39度8,很危險。 這下可難注了呂濤和李梅,按理說,成年人量出了體溫39度8,就該去醫院治療,可這裡……最後還是呂濤堅決的說:“這裡沒有醫院,我也不懂醫,只能用特種兵所學的那點戰地自救的知識,救助她了。 不管怎樣,首先是人不能出現危險。 ”李梅此時也在為難之中,聽了呂濤的話心中暖暖的,就心安理得的服從了呂濤安排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