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3頁
一說起男女之間那些私房話兒,一時間雜念紛亂的李雪,嬌軀發軟輕顫。感受到生理上也有了一點變化,一顆急速跳動的芳心如懸在半空中般。為了安靜自己那顆急速跳動的芳心,只能免強的改變話題道:“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進去看看,”呂濤咬了下舌頭,讓自己清醒過來。尷尬的咳嗽了幾下後,這才檢查了一下隨身槍彈……
走進類似大門的呂濤對李梅打個手勢,李梅會意的向屋裡投入一塊石頭,然而室中仍然沒有半點動靜,世界上所有的聲音仿佛都消失了,只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
看來是他們多慮了,正所謂疑心生暗鬼,還沒怎麼樣呢,自己就先把自己嚇得半死。呂濤怕得並非是鬼,而是神出鬼沒的白色野人。他深知這個另類人物白色野人,習慣於生活在這正常人類難以到達的地下世界裡,白色野人才是這裡的主人。呂濤有些按捺不住,他一馬當先,進了房子,姐妹倆緊隨其後,魚貫而入。房屋的面積大約有一百平米見方,孤零零的一間,除了這一扇門之外,再無其餘的出口。而房間裡除了一口棺槨外,可以說道空無一物,牆面上的岩畫,也只是遺留下來的痕跡,早已面目全非。
“臭小子,你說這裡會有什麼?”看了這口棺槨很久的李梅,忽然間冒出了這麼一句。聲音在墓室內不斷迴蕩,似乎還引起陣陣陰風,吹動火把火搖曳不止。
在房間中節奏的踱步呂濤,似乎感覺到這陣陣陰風。他退後一步的向外張望了一下,卻什麼也沒發現。隨後點上了一支煙,一臉慷慨激昂,精神抖擻道:“這是棺材,除了裝死人,還能裝什麼?”
李梅剛舒緩下來的臉色,驟然寒了起來,耳根子發燙指著呂濤道:“抬槓是不是?”本來凝神的眼睛,一下子黯淡了起來。心中當然百般不願呂濤這樣說話,強詞奪理道:“我不知道棺材是裝死人的嗎?”
“梅姐,這裡不會有金銀之類的物品,來天坑這麼久了,除了在那個地下湖的洞穴中見到了金銀製品之外,還在其它什麼地方見過金銀製品嗎?”看著李梅柔軟的眼神中,滿是期待。呂濤微微一猶豫,心中蔓延起了股難以言喻的感動滋味。憐惜地撫摸著她臉龐:“看樣子,遠古時期的金銀製品,也並非是普通人能夠使用的物品。”
“我只是好奇罷了。就算是這裡裝有金銀之類,我也不會在拿了,”李梅臉上頓時露出驚喜的神色,黯然的眼神也有了神。
“只是好奇?”呂濤吃驚的瞪大了眼睛,剛才的漫起的隱隱感動消失的無影無蹤,差點暈厥了過去。不過為了他心愛的女人,呂濤還是決定打開棺材,讓李梅高興一下。至於棺材裡有啥,她想要啥就等她拿吧。這才一笑道:“要只是好奇,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在三人的努力爭終於把石板挪在了一旁,石槨裡面露出一口純黑底色的木棺,這口棺仍然比普通的棺材要大出將近一倍,而且高度也異乎尋常,不算呈圓弧的蓋子,都足有半人多高。棺木工藝精湛,絕非俗物,兩端、四周、棺蓋上都有溜金漆的五彩描,繪的是一些吉祥的神獸,皆是仙鶴、騏麟、龜蛇之類的,用以保佑棺中的主人死後屍解成仙,棺蓋上更有天上二十八星宿的星圖,棺底四周環繞一圈雲捲圖案的金色紋飾,不知用了什麼秘密法門,千百年後色彩依舊艷麗如新,真教人嘆為觀止。三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這麼華美氣派的棺木,若不是親眼得見,哪會想得到世上竟然有這種藝術品一樣的巨大棺材。
第三百五十八章 天坑古窯遺址
第三百五十八章 天坑古窯遺址
李梅也忍不住想看看這口大棺中有什麼東西。三人湊在一起,用手電照射棺內,那棺中所鋪錦緞早已腐朽不堪,恐怕一碰就變成灰燼了,層層朽爛的錦緞其上平臥著一具骨架,時隔千年,衣服、皮肉早已爛得盡了,只有頭骨保存得略微完整一些,張著大口,露出兩排黑漆漆的爛牙,身體上的骨骼有很大一部分分解在了空氣中,若是不看那頭骨,可能都看不出來這是具人形的遺骸。
見多識廣的呂濤,此時對大棺中的一切並不感興趣。眼前的一切,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兩千多年,兩千年的過程里中華大地上的榮辱興衰,改朝換代,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文化,也造就了一個又一個的小土包。顯赫的權貴們從來沒有對自己身後事放鬆過,這才養活了一批又一批的行家高手。行家高手們從地上,挖到了地下。說到底,不管哪朝哪代,中國數千年來的墓葬形式,都來源於伏曦六十四卦繁衍出來的五行風水布局,萬變不離其宗,都講求占盡天下形勢,歸根結底就是追求八個字:造化之內,天人一體。
當年敢於統領百萬大軍曹操對陣抗衡的江南霸主孫堅,若不是盜挖兩座大墓,聚集眾多的金銀財寶,以供軍需。三國何以鼎立?然而事實卻並不是如此。想那古代帝王多是驕奢yin逸之徒,他們生前享受了榮華富貴,生後還想繼續享用,投入到他們墓地修建的款項也可能是生前花銷的百倍千倍,其面積之廣,規模之大,也許你是想到想不到,所以想掏空那是談何容易。況且又是戰亂年代,活兒也乾的匆忙,根本就不可能挖乾淨。
棺材之中,找了半天,沒有了任何的價值,也沒有找到任何的飾品,李梅心中不由氣悶,姐妹倆滿臉茫然的神色看著呂濤,呂濤免強一笑道:“是不是很失望,這裡什麼也沒有?”呂濤說到最後甚至有些不敢說了。說出來的聲音更是含含糊糊,確實是替姐妹倆擔心到極點了,心理上產生了一絲動搖。這種情緒對他來說已是罕見地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