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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先是一驚,.停下腳步低聲問道:“小梅,你看前面牆上的畫。”
李梅抬起了頭,看著她們面前的牆面,那分明是人類文明留下的印跡,黑色的圖案,清楚的反應了某個種族的先民曾在這片荒蕪的冰原上生存過,繁衍過。
黑色的線條勾勒出,一個個如火柴人的形象,他們或手拉著手舞蹈,或做著祈求上天的禱告;既有生殖崇拜的男女**圖案,也有殺牛殺羊的祭祀場面,雖然線條簡單但特徵明顯,讓人一看都能明白。
身後的圖案,使李雪立刻對一幅狩獵圖產生了興趣,一群火柴人或用投石,或用樹藤,正在攻擊一頭龐然大物,那傢伙身披長毛,長著一雙巨大而鋒利的長牙,還有不少火柴人已經攀爬到了那傢伙的背上,用尖利的東西刺,用巨大的石塊砸,那情形,就像一群螞蟻在撕咬一隻蟈蟈,畫得形象極了。李雪驚訝道:“那東西……,好像是大象吧?”
“大象?好像遠古時期什麼地方都有大象,”李梅並沒感到有什麼不可思議的。
“不……不是大象,你們看那體形,如果按古人與它作對比,它的體形比最大的非洲象還要大出數倍,而且,它身上的長毛,那比普通象牙長出一倍有餘的彎曲的長牙,沒錯的,畫得太逼真了,這些岩畫的作者是個天才,雖然不可思議,但是不可否認它真實的記錄了一切。”李雪激動得聲音有些發顫。
“是什麼?”李梅問道。
“正如你所見,那是一頭——猛獁!”李雪緩緩轉過頭來,眼裡閃爍著激動,看著李梅道:“一頭被認為在數萬年前就絕滅了的史前動物!傳說猛獁生活在數萬年以前的北冰洋凍土地帶。在西伯利亞、加拿大等地區都發現過猛獁的化石。在我國遠古南北地區也有發現,但是這種的壁畫能夠在這裡出現,可能還有一段鮮為人知的記載。”
李梅客觀的分析道:“可是,是什麼人在這裡生活過,並留下這樣的史前遺蹟呢?”
李雪思索道:“這個不好說,由於當時的工具限制,古人類並不能詳細的描繪出他們的服飾特點,或者根本還沒有發展出服飾,來,我把它們攝下來。”
李梅道:“光線不太好,能不能把手電光圈調大些?”李雪沒有反對,她已經全情於拍攝的準備工作之中了。
當呂濤醒來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頭暈目眩、渾身酸疼,而且耀眼的火光讓他的眼睛好難受。這是怎麼了?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的呂濤只好緊閉雙眼,先讓眼睛適應了那格外刺眼的火光,然後觀察下周圍的情況再說。
首先映入他的眼帘的是女人那豐滿雙乳的感覺,呂濤下面立馬就有了反應,這個反應速度好比是不穩定金屬鈉遇到水一樣迅猛。呂濤經常承認自己確實很無恥,也很好色,但是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不可否認這是一種需要。有時候欲望可以戰勝情感,這一點呂濤從來沒有否認過。
洞外一陣風聲響過,呂濤先是一驚,隨後思想有點分神,下面立刻開始有了疲軟的跡象。就這樣有個小插曲,也讓呂濤的興奮度降低了很多,她開始雙手托著女人微微顫抖的雙乳,仔細的欣賞起來,但很快就懊惱起來,因為石屋裡,實在找不到一種比喻來讚美這對耀眼的寶貝……
呂濤這一覺睡的很沉,很久。不但錯過了晚飯,連宵夜都錯過了。直到月上中天才緩緩醒來。呂濤站起來活動了下胳膊腿,發現除了有些酸疼以外沒什麼大不了的。
“奇怪,我怎麼會睡的這麼死?”呂濤搖搖頭,不知是不是因為睡的太久了,只覺得頭裡隱隱的痛。輕輕揉揉太陽穴,感覺好些了,才起身。因為他覺得,肚子餓了。
“呂濤,附近好像有人在哭,”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李雪,一把抓住了呂濤手臂,戰戰兢兢地對呂濤說道。隨即又推醒了一旁的李梅。
“幹什麼?”
“快起來,外面有人在哭……”
此刻聽到李雪說附近有人在哭,呂濤也把手裡的活停了下來,與姐妹倆一同支起耳朵去聽四周的動靜。
“聽是聽到了,這裡面怎麼會有人呢?”此時的呂濤也被這哭聲嚇蒙了,難道又是白色野人在做怪?
李梅有些吃驚地望著呂濤,張大嘴巴,她覺得如此之高的崖壁之上能有如此哭聲,想起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她本打算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呂濤看著跳動的篝火,腦中思緒萬千。定了定神後,故意裝出一付陰沉的面孔,鼓起勇氣說道:“有什麼呀,老子出去看看,有什麼敢威脅我的。”
“算了吧呂濤,外面那麼黑的,真要有事,吃虧的是我們。這石門上有石銷,不論外邊有是什麼,都是進不來的,”呂濤的一句話,急的李雪都快哭了。
“進不來是進不來,可這哭聲讓人怎麼睡……”呂濤緩緩搖了搖頭,繼續盯著門的一方。神色平靜道:“你們姐妹倆若是不放心,穿上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這……”李雪並沒有把話說下去,眼神中的一絲疲勞一閃而逝。
呂濤也是性情中人,一見姐妹倆為難的樣子,更增添了他的鬥志鬥狠。他快速穿上衣服驗槍之際,姐妹倆也穿上衣服。門一開,呂濤並沒有像反恐激戰那樣,提槍馬上衝出石門,而是讓李梅身躲在石壁後,將火把高舉的伸出門外。此時的呂濤已是長短槍打開了保險,散彈槍的槍口正對著門外。散彈槍威力,一槍足以使一隻成年的黑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