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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梅在聽著呂濤如此精通的語.聲,仿佛是融入到了那個修建金碧輝煌的場景中去。然而,卻是讓她的嬌軀忍不住輕顫不止。呂濤說的這些,確確實實的是這個樣子。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敬畏的感覺,姐姐說的對,呂濤這種人不去當地質、歷史學家真是太屈才了。與此同時,心底也是蔓起了一絲害怕。原本以為憑著呂濤各方面的出色,走出天坑是萬無一失的。可眼下……一想到這,李梅心中卻是直打鼓,一種誘惑呂濤的辦法脫口而出:“這我知道,但前面那個崖壁洞口到地面,可是兩百多米深的距離。你千萬別幻想那時的人類已經擁有升降設備了。”
呂濤見李梅如此臉色,也是聳.了聳肩膀,苦笑了一聲,也是表示無奈道:“你還別賭我,我還真這麼想。備不住那時的人真有比現代人還高明的升降設備。”
“真的嗎?說出來聽聽,”坐在呂濤身後左側的李梅,輕.輕的踹了他一腳。示意他出來說話。
呂濤無奈了,他所知道的一切,大多都是平日裡從.圈子內道聽途說東拼西湊而來的知識。現在要動真格的了,他怎麼可能回答得上來。此時的呂濤只好抽著煙,擺出了一副任由你們怎麼樣的無賴模樣。姐妹倆則是一會兒對呂濤怒目相向,一會兒又互相大眼瞪著小眼。不認輸的呂濤嘻皮笑臉道:“我要是想到了,就可以去聯合國講演金字塔的建設史了。”
對於出現這種問題,心中也是早就有所準備的.李雪,見此苦笑了一聲,終於做出了個艱難的分析:“我來假設一下,有沒有這種可能;從但前面那個崖壁洞口到地面,有兩百多米深的距離。這時候就需要建造長長的坡道,以便工人把石塊繼續從高處運到低處的這裡。勞工們可以使用這裡天然的沙土,用礦石膏和灰泥黏合,堆成長長的斜面,一直延伸至這裡。或將巨石斜坡的長高比例大約在10:1,這是保證運輸方便和使用最少建築斜坡材料的最佳比例。但當金字塔逐漸變高,這種長長的斜坡就不能適用,因為如此計算,通往塔頂的斜坡長度將達到驚人的尺寸,所需的建築材料也將是大金字塔的三倍之多。因此在最後的加高工程中,建築師們會選擇建造較省材料的螺旋型坡道。”
呂濤心中一顫。.雖然李雪的答案,看似那樣簡單易行,卻似乎出乎了呂濤的意料。在李雪語氣中竟然有著這種的定論,呂濤的心頭略一思索,不可否認,那話語確實有著吸引人的一面。即便是自己,也漸漸地從抗拒,而到接受,甘拜下風道:“**,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樣,我怎麼沒想到這簡單的操作思維。”
“不是你沒想到,只是你把這個問題複雜化了。巨型石塊集中到金字塔現場後,就由專門的石匠切削加工,並根據每塊石頭上標註的記號嵌入應該放置的地方。他們僅使用簡單的三角板和鉛錘,就可以把每塊石頭切削打磨得光滑平整,使得石塊之間銜接緊密,如同用水泥粘合一樣,甚至在經歷了數千年的風雨侵蝕後仍然屹立不倒,直到現在,人們也很難把鋒利的刀刃插入石塊之間的縫隙。不相信,你可以用刀試試?”聽姐姐李雪這麼一說,李梅得意的看了一眼呂濤。有時候的呂濤,會偶爾流露出一些與他那吊兒郎當形象不符合的深沉和滄桑。或者,他的確是個會討女人歡心的傢伙。昨晚幾次出人意料的作風,令得李梅幾乎一個晚上輾轉反側。滿腦子之中,都是呂濤那個健壯而有些淒涼的背影。也不可否認,在那一刻,李梅從心底溢出一股酸楚的難受,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真的傷害到了他的心?
在這多少個輾轉難眠之夜,李梅也是始終在剖析自己對呂濤的感情。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從小到大,在種種環境和心理壓力下。使得始終占據著她整個青春期,或者說是一生的男人。雖然到現在這個時候對於這個姐妹倆共同擁有未婚夫有著相當程度的失望,也是一直令她心中對他有所抗拒。然而隨著時間流逝,和兩人慢慢的互相接觸,呂濤仿佛也不是想親中的那般糟糕。甚至在昨晚,李梅有那麼些時間,真的想和呂濤做*。好一剪刀將兩人之間那些理還亂的錯綜複雜關係徹底了解。從此,李梅就能安安心心,平平淡淡的過著日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李梅卻是發現了姐姐和呂濤之間的曖昧。好似那本來就不是自己面前的一件障礙物,雖不一定多麼喜歡。但有人來搶時,人類,尤其是女人特有的占有欲讓她一下子緊張而在意了起來。
眼前的情景,讓人嘆為觀止。呂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點燃一支煙,輕笑道:“不用試,我也知道。在玩石這方面,古人確實高於現代人。”
“”
塔中之道是傾斜著的,三人越往下走,就越顯得寬大。一側石壁上刻著的前幾副圖形,這些圖案十分簡單,連李雪都能一目了然。
姐妹倆有些害怕的並肩走在呂濤前幾步,負責斷後的呂濤,硬著頭皮跟在姐妹倆後面,沒走多久,前面出現一個岔路口,三個幾乎一模一樣的洞口呈現在他們面前,幽深的洞穴,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向何處。
面對這三個幾乎一摸一樣的洞口,領頭的李梅不知道該走哪邊,和姐姐李雪一起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呂濤,三個人大眼瞪小眼。呂濤心裡有氣:“看我幹嘛,怎麼走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