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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馬遜盆地曾經有過燦爛一時的超級熱帶雨林文明。美聯社科技記者保羅-雷舍爾以驚嘆的筆調寫道:“看來,亞馬遜盆地並非象人們原來想像得那樣,在哥倫布踏上美洲大陸之前,這裡只有無盡的狂野,因為學者們現在已經挖掘出被寬闊的公路緊密連接在一起的居民區和大片的農田。”
學者們已經挖掘出的超級文明古蹟位於亞馬遜腹地密林深處的上欣古河區,這些遺址包括密集規劃有序的村鎮、寬闊的公共道路網、深深的城壕和大跨度的橋樑。
在1492年之前,今天亞馬遜盆地庫庫羅族人的先祖就已經擁有了非常先進非常複雜的文明。所說的不是四處流浪的遊牧民,也不是孤零零的個把居民點,而是一個掌握了先進的工程、種植、手工和農業技術的超級文明。他們有計劃地在熱帶雨林深處掘出一個個相聯的村鎮,最後形成了一個影響整個亞馬遜盆地的超級農業文明。
50米寬筆直的公路網神秘地延伸到不知終點的地方。一名資深考古學者感慨地說,這個在哥倫布踏上美洲大陸前就已經存在的超級古文明之所以不為專家和學者們所知,因為這個神秘的超級文明不建瑪雅人那樣的大城市,不修世人瞻目的金字塔,也不建南美洲其它文明那樣的宏偉建築。
然而,他們重點建設的卻是水平超過瑪雅人的公共道路網。這些顯然是經過極其精確設計的公共道路筆直地從一個點延伸到另一個點,部分道路路面寬達50米。這些甚至足以讓現代人驚嘆的道路網把這個熱帶雨林深處的居民們緊緊地聯繫起來。赫肯伯格說:“他們的生活居住方式不是城市,而是大小不一的小型居民區――小鎮、村莊和小村落。然而,所有的這些居民區都有設計精妙的道路相連接。”在已經挖掘的村鎮中,最大的一個有居民2500至5000人,而這個村鎮只是亞馬遜盆地中星羅棋布的諸多的村鎮之一。
有人驚嘆道:“所有的道路都根據相同的角度指向遠方,形成了一個履蓋整個亞馬遜盆地的道路網。”赫肯伯格透露說,目前為止。只挖掘了極少數道路,所以這個龐大的道路網究竟通向何方還是個未知數。不過,光是他所率的挖掘小組的考察範圍就大到30公里X30公里,這個範圍內均有密集的道路網連接。
沒有象瑪雅人那樣建金字塔是因為當地缺石頭,亞馬遜盆地超級古文明之所以沒有象瑪雅人那樣用石頭建宏偉的建築,主要是由於熱帶雨林深處缺少大量的石頭,為此,他們就地取材,用木頭和動物骨骼製造工具和其它設施。這樣的器械在熱帶雨林環境中腐爛得很快,不能象石頭建的那樣持久,所以考古學家和學者們長久以來一直未能在亞馬遜盆地里發現古文明的遺址。
能建跨河大橋知道如何合理開發熱帶森林?赫肯伯格說。亞馬遜盆地的神秘古文明用大量的土來築路和建廣場,在其中一個地方,他們甚至修建了長達5公里的跨河大橋。
另外,他們的農業文明高度發達,知道如何合進地開發森林,種植高收穫的糧食,開墾梯田。這些農業活動的影響迄今仍能清楚看到。歐洲人帶來的神秘疾病毀滅了盛極一時的文明,就象一夜之間發生的事,盛極一時的亞馬遜盆地超級文明一下子就消失了。居民不知所終,村鎮被突然放棄,道路荒蕪,生命力極強的熱帶雨林沒多久就吞掉了曾經已十分發達的文明,房屋倒塌腐爛,道路被落下的樹葉嚴嚴實實地履蓋,曾經燦爛的古文明被叢林吞沒了。沒有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赫肯伯格說,最大的可能是最早登陸南美的歐洲人帶來的瘟疫製造了這場滅絕神秘文明的災難,絕大多數的人都病死了,少數落下來的人則四散逃亡。赫肯伯格說,不管具體的原因是什麼,但亞馬遜盆地曾經存在過一個十分穩定,高度發達的社會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亞馬遜盆地的神秘文明甚至有可能是南美文明的發源地。其實,早在許多年前,科學家和考古學家就曾懷疑過亞馬遜密林深處存在超級文明的可能,它甚至可能是赫赫有名的瑪雅文明的發源地。
在智利的納斯卡沙漠上,有一組舉世聞名的神秘古畫。這些只有在空中才能看到的超級古圖至今無人能解開它們的謎,不知道誰建造了這些圖案,究竟有什麼用途。在這些神秘的圖形中有一幅蜘蛛圖形。它精確地描繪出一種學名為“節腹目”的蜘蛛的形狀。這種蜘蛛十分罕見,全世界只有亞馬遜河雨林中最偏遠、最隱秘的地區才找得到它。“原始的”納斯卡藝術家,如何穿越高聳險峻的安第斯山脈,進入亞馬遜河流域,以取得一定節腹目蜘蛛作為樣品?更讓人納悶的是,他們為什麼不辭勞苦,千里迢迢去抓一隻蜘蛛?他們沒有顯微鏡,為什麼能夠精細描繪出一隻蜘蛛的身體結構,尤其是位於右腳末端的****?
納斯卡高原的圖形充滿這類奧秘;除老鷹之外,它所描繪的鳥獸幾乎沒有一種是土產的。一如亞馬遜河蜘蛛、鯨和猴子在這個沙漠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有一個圖形描繪伸出右手、瞪著滾圓的眼睛、腳上穿著厚重靴子的男人,這個人長相奇異,怎麼看都無法確定他究竟屬於哪一個時代或民族。其他圖畫展現的人體也同樣奇特:頭上圍繞著燦亮的光環,模樣宛如來自外星的訪客。在體型上,納斯卡圖畫所描繪的鳥獸也龐大得令人吃驚:蜂鳥身長165英尺,蜘蛛身長150英尺,老鷹從喙到尾羽幾乎長達400英尺。尾巴如今被泛美公路切成兩半的晰蜴,身長167英尺。納斯卡高原上的圖形,幾乎每一幅都稱得上規模宏大,而且,全都是使用艱難的方法製作--以一根連綿不絕的線條,小心翼翼描繪出一個動物的輪廓。類似的精細手法也顯現在幾何圖形上。有些圖形採用的直線超過5英里長,看起來如同古羅馬的公路,穿過沙漠,伸入乾涸的河床,翻越亂石坡,從頭到尾保持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