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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以前並不懂考古學,但在認識呂濤以後。卻也愛屋及烏的迷戀上了考古文化。雖然在呂濤的道聽途說中,才學了幾個月不到的基本功,一些簡單的問題還是隱約能弄的懂。呂濤剛才和她的對話,李雪雖然連三分之一都沒有聽懂。但是她身為文學作家,對於人的心理狀態研究的極為深入。加支回憶起高中、大學所學過、聽說過的點點滴滴匯集在一起,果然會產生如此明顯的效果。
“寫小說幻想一下不就行了,至於這麼認真嗎?”呂濤微微一愕後,雖然心中仍舊生氣著李雪。但卻不好在這種事情上駁斥李雪,免得讓人以為自己擺架子。只好神色平靜地說道:“不過這次機會來了。若那些野豬不肯離去的話,我們也只好衝出去,在那那條通道遊蕩幾天了。不過一但離開這裡,恐怕在也找不到這如此美麗的仙境了。這裡有山有湖有冷熱河流,神仙都不一定能找到這裡。”
“這裡是美,可這裡的野豬卻容不下我們,”呂濤的話讓雖然有所準備的李雪心微微一沉。然而迅即。卻是讓她愣在了當場:“在說了,當年幾萬人甚至十幾萬人的地下遷移,豈能是件容易的事,況且他們這一離去,居然再也沒有回來。”
“可能都死在某個洞穴里了……這不關你的事,你是作家,小說都是憑空肚造出來的。你不是新聞記者。小說不需知它的真實性,”呂濤不冷不熱的回答著,即便是明知道無法證實的事情,然而這個縈繞在李雪心底幾天地問題,改變了她自己一生地問題。對他有著無比有感的吸引力。正如李雪所說。人既然不能飛天,就得下地獄。李雪並不安全是個內向女人。身為作家的她,性特憂鬱而多愁。經常一個人蹙眉胡思亂想。什麼心思都不肯對人說,即便是對呂濤也不肯說。久而久之。呂濤就怕她悶出病來,便常常給她找一些新鮮的話題。
上次呂濤突然在這個問題上,表現出了絕對異常。而對呂濤幾分了解的李雪,敏銳地抓住了這個焦點:“不大可能,不可能一起死。你說古人很聰明,如果他們敢大規模的遷移,在不熟悉地下地質環境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大規模的遷移的。如果可以斷定這洞穴族人迢過三萬人的話,那麼排成一排要通過每一寸土地,都得需要半天的時間……”
“大作家,你千萬別告訴我說;你也相信地下還有一個世界,”李雪的想法,不由得讓呂濤身體微微生出不舒服的寒意。按照她的想法,幾萬人的遷移,不是走向洞外,而是又進入了一個更深的地下空間。
呂濤剛才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壓抑,到逐漸的鬆弛,甚至還笑了幾次。這不由得讓李雪又欣慰,又是嫉妒。若非呂濤內心深處,潛意識中對對方很有好感,斷不會產生如此明顯的效果。
李雪一聽心中也是很不舒服, 現場的氣氛。驟然變得極為詭異。她略一猶豫,知道自己的在探險方面不過是半吊子,一切還得依賴呂濤:“你說過了,北極探險家巴特少將的報告指出,他乘飛機越過北極,曾進入地球的內部,那是一個浩瀚的地下世界,看到許多綠色樹木、美麗的湖泊以及各種絕跡的動物,真是一個地下的世外桃源。瑪雅人的文明曾使世界驚嘆,而瑪雅人的消失更是吸引了各國的科學家。他們到底到什麼地方去了呢?科學家指出,尤卡坦的洞穴系統而多廣。在幾百公里的地下穴道中究竟藏著什麼?還是一個至今未知的謎。有的科學家一針見血地指出,也許瑪雅人現在就像螞蟻那樣,成了地下生活的人。地下有一個神秘的世界。”
呂濤舒了一口氣。令自己的臉色語氣顯得有些平淡而自然:“有關瑪雅人的故事,我也知道不少。美洲早期的人類可能是在最後一次冰期通過白令陸橋從亞洲過來的。也有學者提出,美洲最早的居民是從大洋洲飄洋過來的,依據是南美洲當地人的語言和文化因素跟大洋洲的土著有相似的地方。綜合起來分析,由於中華先祖分布到東南亞一帶有地理上的優先,從東南亞半島向海洋深處延展逐步到了澳洲、太平洋上的一些小島嶼甚至南極洲,其中有少部分再向東到了美洲大陸,這就是今天中美洲、美洲南部發現少量相比美洲北部更古老文明痕跡的緣由;而大部分則是於冰紀時的3萬~1萬年左右從東北亞的北令海峽、阿留申群島、天之浮橋島(案:千島群島)到達北美洲再逐步南移的,或於冰紀過後的1萬~3000年左右從洋流東渡美洲,海上遠涉的先民部分又留在太平洋諸島上。而從約七千年後特別是殷商時期赴美洲大陸的中華先祖鑄就了美洲文明的輝煌。所以,瑪雅人也就是中國人。
美洲印第安人的一些生產生活、風俗習性、崇拜信仰、天文地理知識等基本保持了在中華本土時的民族或部落本色。印第安人的四種本領:制陶術、雕刻巨石術、農耕術、屋場建築術。都充分反映了中華上古先民的基本技能。制陶術,是中華先民最先發明最拿手的技藝,中華先民走到哪裡,就把制陶技術帶到哪裡並發揚光大;雕刻巨石術,這其實就是中華南方雒民(粳民)——水稻先祖石頭祖母崇拜的延伸——薩滿教圖騰石柱文明在美洲的再現;農耕技術,挖運河,灌溉農田,這是典型的中華南方水稻農耕民族的生產技術;建築技術,中華先祖無論是在南方、中原還是到了蒙古高原或西伯利亞,都能因地制宜建造居住場所,南邊的杆欄式建築、向北的石屋土坯磚房、更北的雪松厚板屋等。用海貝等做為相互交換的“貨幣”。這與四川三星堆、殷商時期非常吻合。在殷人甲骨文徽號文字中,專有貝氏徽,以舟載人,人肩貝朋。今智利等地的印第安人稱小孩子為“娃娃”,墨西哥印第安人稱“你、我、他”為“寧、內、儂”,稱“河流”為“河”,典型的長江流域方言系統;哥倫比亞印第安人把船稱為“賽舨(插mban)”,而中國東南至今仍將一種輕巧的木質小船稱為舢板;阿拉斯加的因紐特那留著垂髻的男孩,與華北小兒毫無二至。在美洲的考古中發現中國文字早已司空見慣。古代美洲留下的石刻書法,與中國的甲骨文及金文極為相近,有些字的寫法簡直與中國甲骨文一模一樣。難怪美國北達科他州有關機構根據這些“書寫的岩石”曾向世界宣告:“中國人曾一度訪問過北達科他。”凡此種種,皆說明古代中國與南美洲同胞的友好往來,昭示著美洲文明來自中華文明生生不息的給養,美洲印第安人來自中華人種的血脈相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