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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們比你懂生活,是你太年輕,心眼太小了,”李梅一句話說完之時,又長嘆了一聲。但又很快恢復成了平常狀態:“這是我們的家圓。在這裡,我們一次又一次的與死神擦肩而過,難道還不足以讓我們珍惜生活嗎?”
“是該珍惜,是該珍惜,”呂濤直直的看著李梅,腦海里浮想聯翩,想著這些事。李梅被呂濤看的臉更紅了。呂濤那種青春洋溢的活潑,就好像一股早晨清澈而親切的陽光般,不知不覺的祛除著她心中那無盡的陰霾和遲暮。和他待得久了,就連李梅自己的心情,也仿佛變得年輕了許多,輕鬆了許多。
“怎麼珍惜?”李梅俏皮的戲弄了呂濤一句,人在興奮中,往往想著向別處傾訴,宣洩一下自己的憂愁,可在高興中也想著能給知心的人說一說,一個人放在心理面,也有些彆扭和憋屈。此時,李梅多麼想,和一個知心愛人睡在自己的身邊,也能分享到自己的這一份喜悅啊。
被她這麼一問,呂濤地思緒似是也回到了過去。想起了初次下天坑的時候,三人經常的裸睡在一起,由於當時兩個骨瘦如柴女人,形似木乃伊一般,自己一點欲望都沒有。隨著時間的繼續,姐妹倆身體的變化,大家反而都害羞了起來。害羞,又漸漸地演變成一種占有的欲望。崖壁上的肌膚之親,使三人才又在偶然的機會裡牽上了姻緣。不過,那種滋味和正常的夫妻生活,又是迥然不同。呂濤甚至可以清晰的回憶起那個涼風習習的傍晚,與姐妹倆歡天喜地的場面,還清楚地記得。姐妹倆那微涼而柔軟的小手,很快被自己的手汗給弄得透濕。那青澀而純真的羞赧微笑,白髮在夜空中輕拂著,仿佛就在眼前一般。女人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在沒有個明確的回答,恐怕傷了姐妹倆的自尊。想到這。呂濤緩了緩口氣又道:“說完飯,好好和老婆們享受一下生活。”
看著呂濤犯火的臉,品味她問的話,李雪真的有點暈。她的眉毛挑了一下,意思很明顯,這妹妹李梅真是對愛,動了真情。她在等著呂濤回答這個問題,也令她十分滿意,這不是自己一個晚上都想說的事嗎,為什麼李梅說出來了自己反倒心慌意亂了?李雪尷尬地咳了一聲,轉過身去盯著李梅的眼睛,李雪才發現,李梅的眼神也是慌亂和躲閃的,她的平靜是表面的,這讓李雪慌亂的心有了稍許的平靜。於是拉了一下李梅,嘴裡試探著問李梅:“小梅,你今天是怎麼了?”
“大難不死……”李梅話說了一半,卻是閉上了嘴。一抹紅暈到了耳根處,顯然是想到了羞人的地方。
“什麼叫大難不死,我不會讓你們死的,” 這下子把呂濤的火氣也給撩撥了起來,不服氣的輕哼了一聲走了過來,伸手摟了摟姐妹倆,口出狂言道:“我有老婆了,只可惜還沒當上爸爸呢!”
“你會的,”終於見呂濤從驚駭中醒悟了過來,李梅高興的跳著抱住了呂濤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聲啵了一個。猛然間撲到了呂濤懷中,將腦袋埋在他胸口上,輕輕抽泣了起來,哽咽不止……
李梅的動作,一開始讓呂濤還挺尷尬的,但聽到她哭得傷心。心中對她的關懷和柔意頓時湧上心頭。舒臂攬住她的肩頭,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柔聲道:“好了,乖啊。是我不好。不哭了,不哭了,一切都過去了。剩下來的事,就是生孩子,過日子。”
果然李梅不哭了,她是大膽的女人,臉只紅了一下就恢復了正常,她的姿勢雖然曖昧,但動機是清清白白的。李梅甜甜地笑著,臉上是幸福的表情,呂濤愛憐地看著她,心裡滿是歡喜。見他深情地望著她,李梅嗔了他一眼,噘著小嘴又拿她的小額頭向他撞來。呂濤心中一動,見機不可失,就在她還沒有撞到他時候,迎上去在她圓嘟嘟小嘴上親了一下。
李梅很委曲、很孤立,但為了保護自己的愛情,她勇敢而倔強地堅守著,寸土不讓。李梅是個通情達理的大女人,又處於一個特殊地位,但對於李梅態度上的突然變化,也不免看不過去了,這使她從李梅的貌似同盟者變成了真正支持者。
李梅的哭鬧讓呂濤心煩意亂,膩味透頂,李梅對他怎麼樣都可以,這些日子來姐妹倆真是受盡了難以忍受的委曲,晚上李雪經常都要縮在他懷裡哭訴一番,讓他心疼無比。儘快結束和姐妹倆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唯一的辦法一是逃出這裡,二是讓姐妹倆生下孩子,過正常人的生活。否則,長此以往,對自己,對姐妹倆傷害都太大了。呂濤考慮再三,決定藉此機會,和姐妹倆再好好談一次,讓她們徹底死心,安心的留在這裡過野人的日子……
李梅聽呂濤說完也笑了,嗔了他一眼又道:“呂濤,你喜歡孩子嗎?”說完笑著看著呂濤,但呂濤聽出了她言語中有一些感傷。
“嗯……喜歡……”呂濤苦笑不止,兩個大活人都應付不過來,哪還有心想在去想兒子、女兒的。呂濤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過去,女人的心,太敏感了。略微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靠著想像都能把事情推斷出來……
這時旁邊煮的蛇肉野菜湯漫出誘人的香味。李梅一聞到香味肚子就叫了起來,李雪只好打了一碗誘人的蛇肉野菜湯。飢餓中李梅也顧不上燙了,一勺一勺的餵到的嘴裡,吃得她心裡既溫暖又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