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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世紀中期,在法國的格勒諾布爾。 一位叫杜.普瑞茲的瑞士士兵偶然發現了一個古墓的入口。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進入古墓後,這個年輕人並沒有發現任何他想要的金銀珠寶。 不過,讓他更驚訝地是,在這與世隔絕的墳墓,竟然還有一盞正在燃燒的玻璃燈,驚異之餘。 他把這盞神秘的燈帶出了墳墓,送給了修道院,修道院裡的僧侶們同樣目瞪口呆,這盞燈至少已經燃燒了千年。 他們像寶一樣保存著它,可惜的是,幾個月後,一位老年僧侶竟然不小心把它碰掉在地上,摔碎了。
另一件趣事發生在英格蘭,一個神秘的不同尋常的墳墓被打開了。 打開這個墳墓的人發現,在墳墓拱頂上懸掛著一盞燈。 照亮了整個墳墓。 當這個人往前走時。 地板的一部分隨著他地走動在顫動。 突然,一個身著盔甲、原本固定地雕像開始移動。 舉著手中的某種武器,移動到燈附近,伸出手中地武器擊毀了這盞燈。 這個寶貴的燈就這樣被毀壞了。
幽黑的世界裡,並憑肉眼看不出去太遠,只能看天坑上方有光線的這一方。 這裡的地勢大約與坑底有六百多米的高度,四處靜得可怕,除了他們的腳步聲和呼吸聲之外沒有任何生物發出的聲音。 黑暗和死寂總是相伴在一起,構成一個異常恐怖的場景。
深入到這樣又黑又冷的地下世界,三人已不是第一次。 這個陌生的世界對他們來說雖不陌生,多少還是有些恐懼。
“老公,你若在這好好修行一下,備不住真能成仙,”李雪話說了一半,迅即想到了自己的失言。 急忙閉上了擅唇。 心跳不止,赤紅著臉兒……
什麼年代了,還有修行成仙的嗎?你當進了原始天地,就是原始人類了嗎?呂濤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李雪道:“在此修行並不是不可以,成仙就免了吧。 六根不淨的人,是修不成正果的。 在說了,我現在已經成仙了,福仙。 ”
“你是福仙,那我們就是妖女。 小說中貫用的就是洞中男人為仙,女人為妖的說法,”李梅那充滿著芬芳而清雅氣息的嬌軀。 有些不自然的乾笑道。
“仙女不一定幸福,妖女不一定命薄,”呂濤吐著煙圈,一臉深沉道:“七仙女的命運,好象不如白娘子。 ”
“董永和許仙你喜歡哪個?”李梅低著頭不敢看呂濤,貝齒輕咬著互唇試圖轉移話題,用比蚊子還細的聲音說道。
“那兩……沒一個好鳥,”呂濤立即出言打斷了李梅,深深地注視著她,很認真道:“兒時在月亮底下聽奶奶將《白蛇傳》時,關於許仙出家一節,沒作深想,就以為他是想他的娘子想得難受。 多年前,看《新白娘子傳奇》劇時,同樣出家的情節,我想他是紅塵絕望,萬念俱灰。 如今我想他是逃不過良心的責問,躲在青燈佛堂作一生懺悔。 有愛就夠了,他為什麼非得去糾纏一個女人的前身——人還是妖,是還是非;若不愛妖也就罷了,端午那天,不送鮮花,不陪她看江上龍舟競渡,也就罷了,竟迫不及待地下了黑手,只為了要掙脫心中的魔!因為他的膽怯懦弱,他成了法海建功立業除絕多情蛇妖的一枚棋子。 他該懺悔的……”
“女人胸大無腦,男人不知道什麼無腦?”李梅臉色有些蒼白,見他們是越說越離譜了。 急忙打斷了呂濤。
“當三年兵的老兵無大腦,”一說到這,呂濤不由的想起了連隊生活。 當兵前都是純潔的好青年啊。 特種兵大多生活在人煙罕見的地方山區里,別說見女兵,能見個女人,也是幸福的。 果然是要悶了才會騷,不過當年在部隊中也的確夠悶的,晚上睡不著地時候聊天,那是張嘴女人閉嘴女人的。 越說越是激情難眠:“當兵三年,嗅不到女人味,連見了豬都會變貉蟬。 所以說當兵三年無大腦。 ”
一番話,說得姐妹倆都是掩嘴憋笑不止。 就連聽不慣這種話的李雪,也是紅著臉捂嘴輕笑。 心中隱約有些解氣……
陰風習習。 這個地下崖刻高不見頂,有百米之寬。 兩旁的岩石上生長著許多異常精美的石幔和石珊瑚,這是大自然千百萬年來的藝術傑作。
呂濤將眼神在周圍掃了一圈,遠近的圍觀看不出有多大的改觀,便回頭對著姐妹倆從容笑了起來:“行了,廢話就不說了,趁著是上午,我們趕緊行動吧。 ”
“呂濤,真的要走藤蔓才能上去嗎?”李梅那原本有些舒緩的表情,一下子又僵硬了起來。
“除了爬藤蔓,還有其他路嗎?”呂濤張大著嘴巴,訝然看著李梅,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想上去,也只能爬藤蔓了。 ”
“上面一定有寶,”李梅沒好氣的瞪了呂濤一眼,正想還說點什麼。 卻突然感到背後一陣涼嗖嗖的,悄然回頭一看,卻見姐姐的眼神似乎在制止她的語言。
若大的狗頭金,停放在這裡已有幾千的歷史,依舊完美無缺,可見這裡的寶藏絕不僅僅只是那狗頭金。 還會有什麼呢?呂濤輕笑的彈出了一支煙,叼在了嘴上。 心下卻在苦笑道:“我也這麼認為。 ”
“老公,能不能在此玩上一天?這裡的風景如畫,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
“我也這麼想,這天坑中的光線可隨時間而改變,難得一見,”李雪溫馨又典雅。 處處充滿著優雅浪漫的氣息,使得呂濤色調溫暖而舒心。 此處的恐懼感,早已是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