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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呂濤笑了一下李梅,這時的呂濤,整個人都感覺輕漂漂地,仿佛肉體已經不存在了,只有靈魂在虛無地漂浮著……
火把下的三人一路走來,身影似乎都已經疲憊不堪。夜已經深了,暗黃的火把閃爍不定得照亮了四周,所有的影子都隨著燈光搖曳地變換著長短,崖壁下的小洞前,呂濤默默的四下巡視了一番,腦袋裡不停地在胡思亂想著一些事情。
為了防止意外的事情發生,走近這熟悉地帶的呂濤,二話不說,在姐妹倆高舉火把之下,幾分鐘的時間,圍著小洞的半徑內,點燃三堆篝火。看上去及為普通的三堆篝火,這裡的意義卻十分深奧。
三堆篝火將這一片照如白晝,這才放心大膽的拉開了小洞下的木叉門。爬進小洞穴,小洞穴里依舊如顧。木叉門是特種兵常用的對服野獸的防護措施,臨上崖壁之時,特意找來一支蜈蚣,弄死蜈蚣之後,呂濤將蜈蚣的血,塗抹在小洞木叉門上,專防蛇類進入被呂濤視為臨時家圓的小洞。
蛇怕蜈蚣,人人皆知,蛇怕蜈蚣是因蜈蚣斗蛇很有本領。蜈蚣爬上蛇頭,專咬蛇的眼睛,使蛇立即失去反抗能力,終因蜈蚣毒致死。蜈蚣還能從蛇口進入蛇腹,將蛇毒死。對此,屈大均的《廣東新語》也有記載。他說“百足,《爾雅》作《蝍蛆》,能伏蛇,每自口入蛇腹,山行筒置蝍蛆,蛇不能近。”潮人自古就崇拜蛇。至清代,潮汕各地都有祀蛇風俗,尤以潮州城最盛。那裡有個“青龍廟”敬祀青蛇,香火極旺。是時,人們視蛇為神,十分敬畏。而對於能伏蛇的蜈蚣,人們也有好感。在澄海,清末時由澄海西門人創作的著名的“蜈蚣舞”,藝術地展現蜈蚣的威風,就是這種好感的反映。此外,蜈蚣的獨特形狀,也在人們心目中留下深刻印象,故有不少以蜈蚣命名的事物。如蜈蚣船、蜈蚣旗、蜈蚣橋和蜈蚣嶺等等。在潮汕,乃至國內外,自古沿襲至今的龍船,就其眾多船槳而論,也是一種蜈蚣船。
熱帶雨林的景色一下收在眼底,一天多的勞累忽然就覺得很值得。河面並不是很寬,但是河水很急,墨綠色的河水一看上去就有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家圓的小洞裡一切平安,爬出洞穴的呂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漸漸平復了一下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的說道:“快點進去,關上木叉門睡覺了。”
李梅臉上呈現出了一抹既傷心又痛苦的表情,故意聲音沙啞喘息不止,眼神不敢置信道:“臭小子,一身汗淋淋的你也不洗一下就睡覺,臭烘烘。”
“唉……”呂濤長嘆了一聲,他的臉上顯出了極度失望的神色。這女人就是麻煩,什麼時候了,還講究這些:“睡一覺起來在洗吧。”
李雪眼睛銳利,怎麼能看不出呂濤眼中的意思。胸中又是一口憋氣悶了上來,此時的呂濤看著像似可憐的弱智孩童,李梅剛才那句話太嗆人。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冒上來,秀眸圓睜,惱羞成怒道:“算了小梅,呂濤是累壞了,他不想動,就別免強他了……”
“抽支煙在洗,”呂濤看著李雪那堅挺的胸口不斷上下起伏著,不由得摸著鼻子愕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很久才從口袋中摸出一包煙來,點燃後,狠狠地吸了兩口,這才覺得渾身上下好受了一些。這裡雖然不冷,不過是出了汗的人,才有所體會,那刺骨的寒冷卻已經達到了人的骨髓。
李梅見李雪說的一本正經,頓覺沒了趣味。然而摟在呂濤肩膀的手,卻擁得更緊。有些羞媚低聲提醒道:“不想洗就不洗吧,今晚別靠著我睡。”
呂濤只覺得耳朵中傳來一陣輕風熱氣,敏感的耳朵一下子紅了起來。青春**的女人,剛剛情動的身體本來就是最敏感的。現在腦子清新無比,如此旖旎下,已經感到了渾身開始燥熱,雙腿亦開始發軟了起來。呂濤下意識的,苦笑了一聲。
李梅的眼睛也是緊緊閉了起來,或是羞,或是臊,或是春情蕩漾。柔嫩光潔的小臉兒,此時漲得通紅。輕輕靠在了呂濤的肩膀上。心中那些許本能的驅動,讓她做出了如此反應。但是,這種舉動卻沒有讓李梅的燥熱消除,反而愈演愈烈。然而那異樣古怪的刺激感覺,卻讓李梅怎麼也停不下動作來。試圖以這種飲鳩止渴的方法,來發泄心中的異動燥熱。
然而,一股刺激異常的感覺從李梅心底蔓延開來。身為一個好動活潑,喜愛刺激運動的女人。還有什麼比得上在欺負呂濤過程中還要來得更刺激和個性?
呂濤沒有爭辯下去,或許是他表現出來的格外鎮定,或許是睡覺的心態已經超過了激情的刺激,他竟然迴避了李梅的故意挑釁。
昏暗的篝火,在這裡顯得太渺小了,地下河岸依舊顯得幾乎昏黑一片。安頓完洞穴內外的姐妹倆在有說有笑之中,輕鬆自如的脫去外衣,各自露出一截白嫩、豐滿、潔潤、渾圓的大腿。在雖然的守護下,一步步向洞穴旁的地下河走去……
第二百七十六章 令人恐懼的生活
第二百七十六章 令人恐懼的生活
李梅雖然在呂濤面前放蕩,但在外人面前向來正經而嚴肅,平常時間也不與任何人開玩笑。今日在呂濤面前卻是漲紅著臉,張了張嘴,剛想說話之際。呂濤卻脫光了衣服下入水中,嘴角掛上情人般的笑容。在姐妹倆注視下,緩緩踱步到了李梅面前,玩味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動作就不能快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