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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暗嘆了一口氣,也過來抱住呂濤、李梅,她不知道她們的做法是否刺激了那個男孩呂濤。 但這一情景當時是肯定刺激到了李雪,她都快瘋了。 於是李雪淡淡道:“呂濤,小梅說的對,你不能死,你死了,也就是我們姐妹倆的末日。 ”
李梅的眼眸中神色複雜之極,做了幾次深呼吸運動,盡力按捺住跳蕩不已地心臟,由於是在呂濤的懷中,李梅緩緩閉上了眼睛。
“說笑話了。 我呂濤豈能是動物能吃掉的人。 ”呂濤胸前李梅那兩團軟軟的**,更讓呂濤感覺到了李梅的激動。 呂濤平靜了一下心情。 忽然又笑了起來,對李梅道:“梅姐,該你值班,你怎麼睡著了?”
“人家一個人好天聊,這裡的主人大蟒蛇已死了,那兩個該死的野人,也不知死哪去了。 在這裡什麼也沒有,況且……”李梅斜了呂濤一眼,雙手摟住呂濤的脖子,把頭伏在他的肩頭,滿懷歉意地辯解道。 柔弱地雙眸之間淌出了兩滴晶瑩淚水。
看著李梅沒事了,李雪側著身子躺了下去。 由呂濤來安慰李梅,一定強於李雪。 或許臭味相投並不是一個好詞,但在這個讓人心碎的夜裡,仍會讓李雪感到無比溫暖,因為這裡面有姐妹倆對呂濤毫無保留地愛意。 她們地話雖然從理論上看很無恥,甚至與世俗的道德觀完全相悖,但不可否認,她們地話確實說到呂濤心坎里了。 呂濤和姐妹倆確實一樣的自私、一樣的卑鄙,一樣的臭味相投。 李雪為此感到幸福,也願意以此為榮。
寵我疼我愛我,這是李梅自己對喜歡男人的一個定義。 然而,在這漫漫二十幾年中,卻總是讓她覺得自己的愛,缺少些什麼,總是不夠真實和完美。 直到第一次在醫院之中結實呂濤,又在天坑下第一次受驚中被呂濤捏揉自己的**喚醒。 那種疼痛雖然有些痛入心菲,但是卻一下子讓填滿了她心目中那個男人形象的空白之處,那就是寵我疼我愛我。 一個對自己不疼愛的男人,永遠不是個真實而合格的男人。 以至於陰差陽錯下,竟然將心目中男人的形象補充完美,而迷迷糊糊間,也是將呂濤當作了自己的夢中的男人。
這也算理由嗎?呂濤一聽心中暗嘆了一聲,女人到底是自私的動物啊,沒有大蟒蛇和野人就代表洞穴太平,平安無事了?不等李梅說完,但呂濤還是極有風度地在李梅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講解道:“沒有還不好,非得在弄點離奇古怪的事出來才好?這天坑下不比原始森林,黑暗處,我們永遠都是弱者,小心無大錯,這一點不能有半點馬虎。 ”呂濤習慣性的又點上了一支煙,無可奈何的笑著搖搖頭。
李梅有些委屈地道:“呂濤,我可以全身心地愛著你,也可以讓你愛;可以做個女強人,為你擋風遮雨,衝鋒陷陣,也可以做個小女人讓你疼,讓你寵。 這些感覺我敢說你從來沒有在別人身上得到過!”
呂濤嘆了一口氣,伸手把她摟在懷裡,道:“不管你是強詞奪理也好,蠻不講理也罷,但很多地方確實讓我心裡舒服多了。 梅姐,謝謝你!這輩子能遇到你,我真的很幸運,你永遠是我一生最大的成就。 你放心吧,我會振作起來的。 ”
李梅得意地笑了一下,把嘴貼在呂濤耳邊輕聲道:“都說了我知道你想什麼,我們兩個才是真正臭味相投的人,誰也比不上。 ”
面對這樣的李梅,呂濤還能說什麼呢!呂濤貼著李梅的臉,緊緊地摟住了她……
不知什麼時候,李梅依委的懷中安祥的睡過去了。 李雪的呼嚕聲音也停了下來,世界頓時變得極靜,仿佛死去了。 洞裡篝火近處昏沉沉的,遠處黑壓壓的一片,一切都渾沌著。
看著懷中女人安祥的睡過去的樣子,呂濤卻無法入睡,他感覺著這次隧道塌方凶多吉少,他開始恨這該死的野人,該死的洞穴了。 要是沒有野人,一進入天坑,也不會這麼快的看到了死亡。 雖然他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也會死去的,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深深地籠罩了他。
他知道,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也會突然倒下去,再也站不起來了,於是,整個世界包括李雪姐妹,再也不會和他有絲毫的關係了。 過去的,未來的,一切都將離他遠去。 他只是做了一場夢,一切都那麼不真實,一切都那麼不可信。 有一刻,呂濤覺得人活著是場夢,死了卻是走向一種永恆。 這麼想完,他又覺得,死並不那麼可怕了。
呂濤來到洞中那股溫泉邊,進入溫泉後,用清水擦洗著自己,從頭到腳,浴後的感受,使他的身體又變得清爽起來,做完這一切,他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就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這是人類本能的願望,本能促使他要活下去。
這一刻,呂濤強烈地感受到,他已經把天坑當成自己的家了,已經和李雪姐妹倆完完全全地融在了一起。 這就是現實,天坑中無法想像又無法迴避的現實。
黑暗中的篝火旁,睡在姐妹倆中間的呂濤沉沉地睡著了。 在這樣又一個地下之夜,他們彼此都太需要對方的懷抱,好好地睡上一覺,去迎接天明後的未來了。
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呂濤,發現姐妹倆已經不在身邊,從一處篝火邊傳來的聲音判斷,呂濤知道姐妹倆正在準備早餐。 呂濤穿上衣服,走出篝火堆。 李雪在睡衣外披了件外衣,假模假式地正在篝火邊攪著蛇蛋,李梅在小河邊洗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