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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句沒事了,卻是聽得李雪心頭輕輕一顫。早先築起地心理那份恐懼瞬間煙消雲散。
李梅抬頭看了一眼兩人,呂濤臉上的線條頗是剛硬,皮膚雖白,但還有些個男子漢味道。只是,即便是閱人無數的李梅,也是無法從他那對有些渙散地朦朧眼神中看出些什麼。多年來的刑警生涯,讓她直覺這個小男人呂濤有些不簡單。
這裡的燈光昏暗,地面上能走的地方蜿蜒崎嶇,上上下下、凹凸不平,開闊的上方有時看不到頂。三人提心弔膽、小心翼翼的往前摸索著前進,呂濤在前面領頭,剛才發生的一切,也讓姐妹倆驚嚇了一下。害怕掉隊似的緊緊的跟在呂濤的身後。這時的呂濤,戰鬥的鬥志似乎回到了軍隊之中,一切都是從實戰出發的……
地下世界裡,仍不時有陣陣的微風吹來,給原本就有些陰森的氣氛憑添了一份詭異。走著走著,不知李梅哪筋又想起了呂濤所說過的那件事,一臉興奮地快走兩步來到呂濤身邊問道:“老公,你說你的那些戰友,知道天坑裡有寶藏,會不會在沒有你的情況下,他們也會下天坑探寶?”
“或許會,”呂濤一聽,停下腳步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興沖沖的李梅,他本以為她要問什麼重要的事,沒想到是問這個!女人,什麼好奇心都有,或許這於她的職業有關:“哈……我算什麼?只是這事是我提出來的。那十名兄弟里,比我強的人多得是,其中五人是都是三十多歲的老士官。”
在李梅眼神的暗示下。李雪急忙一把挽住了呂濤的胳膊。也是半依半靠在他身旁。一臉感動非常,眼神中閃爍著淚花道:“了不起,是個做大事的人。”
“他們知道王貴的事,”李梅神色淡淡的盯住了呂濤。只覺得周圍氧氣似乎消失了一般,呼吸急促不止。看起來,這人不能以年齡來評論一個人的能力,三十多歲的老士官都能聽從他的安排,這天下的事,還有什麼他不能做的。
呂濤被李梅盯得是一陣不舒服。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是在荒郊野外被陰寒冷森的野獸背地裡盯住了一般。不自覺的扭了扭身子,乾笑了一聲道:“應該不知道吧,反正我沒親口說出這事。”
“為什麼不說,擔心他們害怕?”李梅心中竟然泛起了一股荒謬的感覺,與此同時,心底也是蔓起了一絲害怕。
“那到不是,”呂濤見得李梅突然以強硬的態度和自己說話,此時,更有一根刺兒哽在呂濤喉頭。臉色頓時一變道:“說出來起不到多大意義,反而會喪失他們的勇氣,必定我們當時可以得到的裝備及為有限。”
呂濤不說話,直到良久之後,才緩緩抬起頭,表情嚴肅的可怕。直讓兩女均是心頭一緊,女人特有的敏銳直覺告訴她們,事情絕非想像中的那麼簡單。悄悄地互望一眼,俱是見到了對方眼眸中的擔憂。
“老公,這樣走著也無聊,”李梅品味著呂濤的複雜眼神和輕柔言語,即便是隱約產生了不好的預威。卻也不由得被他帶向兩人一起的時候。那些溫馨而又神話般的場面:“你知道我喜歡聽神話,不如你講一段神話故事好嗎?”
“是訝,我們現在必定生活在兩千多年前古人類生活過的地盤上。兩千多年前的歷史,我們又該怎樣與現實聯繫起來呢?”一邊幫忙的李雪,豈能不知李梅的用意。嘴上說得雖然輕鬆,然而眼眸的最深處,卻是不為人知的湧現著一股濃濃的留戀。
“說這些有什麼用?文字記載很難現實聯繫起來,”呂濤呼了一口氣,停下腳步,擦了把頭上的冷汗。他實在太愛身旁這兩個讓他又開心,又沒辦法的大女人,只要是大女人的要求,能做到的,他從不推脫。呂濤點上了一根煙,打著手勢讓姐妹倆向前走,邊走呂濤邊慢條斯理道:“遠在很久以前,四川就有了很高的物質文明。這是因為四川有著它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形成了四川盆塞海山寨城邦文明和海洋文明的原始社會,為什麼是有很高的物質文明。有人認為這來源於世界的原始社會,受集體意識的支配,人們習慣於集體思維,無個人財產和創新的自由可言。因而五方世界裡產生的叛逆者、犯人、戰俘、奴隸、西來人,被長期不斷地大量集中地流放到四川盆地。這樣從各地帶來的小發明、小創造在四川融合起來,不斷創造出更高的文明。特別是約在公元前6390年,誕生在綿陽鹽亭縣天垣五面山區的盤古,聯盟五方邦,以“爆動”的形式開創了國家意識文明的起源,並把在四川開花結果的物質文明成果集中起來,向城邦化、作坊化、大同化衝刺。到約公元前4850年的女媧時代。四川盆地由於大地震一類的地質災變,才出現高級的山寨和海洋文明。《淮南子說林篇》評論說:“黃帝生陰陽,上駢生耳目,桑林生臂手,此女媧所以七十化也”。黃帝代指中原人的聯盟策略;上駢指下層能與上層平等對話;桑林代指市場交易使用帛幣。用現代的話講就是:聯盟建立了社會新秩序,民主增加了政治透明度,貨幣助長了經濟的無形之手;這些功能的發揮,所以女媧王對萬事都能理順。由此發展到約公元前3250---3150年的西陵氏時代,嫘祖不但能把此時的城邦、金融、外貿、開發繁榮推到極點,還能總結先人盤古到夸父衝刺世界大同的經驗與教訓,充分認識到民主與集中制不是絕對的,從而產生了轉移中原、放眼世界的大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