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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別說邊瑞這種孫子輩的,就連邊瑞的老子輩最大的大伯都得閉嘴。老長輩們到場哪有晚輩們說話的地兒!
如果在平常見了長輩打招呼什麼的也不必這麼樣,甚至孫子輩和爺爺輩說話能更隨便一些,隔輩親嘛。
但是現在不是平常,而是族中出事情的時候,這個時候你沒規矩那就是找抽了。
至於邊瑞則是穿著拖鞋老實站在一邊,就算是他混成了最大輩的,只要上面幾個族兄不駕鶴西去,都輪不到邊瑞拿族裡的大主意,沒有辦法,歲數太小上面哥哥們太多在宗族中就是這地位。
不過小也有好處,容易混日子且受長輩寵愛,等著長輩們去了,兄長一般也拿族弟沒有辦法。如果邊十七這事再往後面一些干,族中是兄長說話,那他最多也就是挨頓訓,現在呢,長輩都在,無論如何,這跪宗祠是少不了的。
邊瑞爺爺輩中,大爺爺,三爺爺四爺爺是親兄弟,二爺爺和邊瑞的爺爺是親兄弟,再往上,兩位老太爺爺是嫡親的兄弟,老祖爺據說也有親兄弟,而且是三個,不過其他的三個都死在了戰場上了,沒有後代留下來。也就是說邊家村現在的人都是一個老祖爺傳下來的。
「三哥,先讓孩子上來吧」邊瑞的爺爺也張口了。
「老三,讓孩子上來吧,事情能有多大?至於麼!」二爺爺張口了。
聽這語氣,行四行五的都是建議,大了幾歲說話的語氣立刻不同了,這就是弟對兄,兄對弟說話的語氣不同。
「老三,讓孩子先上來,這一大早的像什麼話,鬧的雞飛狗跳的!」大爺爺這時剛從屋裡到了現場。
「滾上來!」
有了長兄的話,三爺爺這才衝著水中的孫子怒喝道。
邊十七老實的縮著腦袋游上了岸,如同一隻被大雨淋過的鵪鶉一樣,上了岸都不敢擰身上了水,縮著腦袋裝鵪鶉。
「這個……這個?」
祝同強這時張口準備說話。
大爺爺扭頭看了一下祝同強然後向四周的晚輩們問了一下:「誰家的親戚?」
別看大爺爺這歲數幾近百歲,除是身高因為年齡的原有有點兒縮了之外,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站在那裡繃直的身板,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威勢。
且老一輩人或多或少都是練過家子的,而且幾乎都是下過苦功的,到了邊瑞父親這一輩在這上有點放鬆,到了邊瑞這一輩,大多數也就是花架子,除了邊瑞小時候被老祖逼著下過功夫之外,其他人也就是健身強體,平時見義勇為什麼的還成,真的格鬥那差老一輩年青時候太遠了。
掃了一眼,大爺爺發現了邊瑞似乎有話,於是抬頭一點邊瑞:「小十九,你說」。
「大爺爺,這人是十七哥的朋友,前一段時間我也在老院子裡見過,他看上了我那邊的一張大床,我沒有賣,但是他不死心……我估計,十七哥也是受了他的蠱惑,宗祠的那扇老窗也是賣了他」邊瑞說道。
邊瑞挺煩這姓祝的地中海,自然首先把他給賣了,至於十七哥那肯定是要替他開脫一下的,無論是十七哥主動賣的窗欞,還是被動賣的窗欞,在邊瑞的口中那必須是受了姓祝的鼓動,壞的不是自家的十七哥,而是姓祝的這個外人。
什麼叫親親相隱?這就是了。
邊瑞也不是特意要這麼說,而是骨子裡從小就是受這樣的教育,腦子裡潛意識就是這樣,十七哥再不是東西也是族人,不能不是個東西,就算不是個東西那也是被別人帶壞的,現在這個帶壞十七哥的只能是祝同強這個地中海。
聽到邊瑞這麼一說,族兄弟中望向祝同強的目光便有些不善。
祝同強也是有閱歷的人,他知道山里很多地方宗族勢力都強,在外面你進村子找事都危險,更何況在這裡,於是祝同強現在如坐針氈了,他明白,這些人弄死自己不可能,現在法律是要陪命的,但是揍自己一頓那完全是沒有問題的,就算是警察管,最多抓人關上幾天,自己這頓揍自乎就是白挨了。
「這……這,真不是大家想的那樣!」祝同強連忙解釋。
「你是祝先生吧,我請您去坐坐,看這敗家玩意東西賣了多少,咱們贖回來」大爺爺聽瞭望著祝同強語氣和善地說道。
說完向著祝同強這邊走了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祝同強那裡敢這麼站著等老太爺過來,他要是那麼不懂規矩,還進村收的毛東西,於是立刻帶著小跑迎了上去,然後恭敬的落後了老太爺一個身位,跟著老太爺往村子裡走。
老太爺一動,晚輩們就散了,只有四位老太爺,加上邊瑞父親輩的兩三位排行在前的伯父們跟著幾位老太爺走了過去。
邊瑞回到了自家的小院,現在重親上床睡那是不可能了,於是到空間裡舀了一點空間水,倒進背式噴壺裡,拎上噴壺來到了旁邊的小溪邊上,把水裝滿背在身上來到自家的小菜園子裡給菜噴水。
邊瑞的小菜園子百八之八十的力都是祖母和母親出的,邊瑞也就是沒事照應一下,好在邊瑞這菜園子也輕鬆,什麼野草根本就不長,無需撥草也無需除蟲,比別人的菜園子省心太多了。
進了園子,邊瑞開始往菜上噴水,因為空間水被稀釋過,所以打上去看不出來什麼變化,如果全用空間水那這菜園子可就有的瞧了。邊瑞用的濃度讓人看不太出來,效果要一兩天之內才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