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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國內賽馬都是私人辦的,獎金也少,大都是一次冠軍也不過兩三萬的,老實說很多馬運來運去都不止花這些錢。
原本聽說南島省準備開放賽馬同時開放賽馬博彩業,一來是消息滿天傳只見響雷不見雨點,二來是邊瑞對於博彩能不能成表現出杯疑,因為彩票這東西都沒有能弄到公平公正公開,賽馬博彩這麼大的利益攤子能不能搞好真的很難說。
想搞好賽馬博彩業,這主辦的機構就不能唯上唯錢,得唯公才成。不公平馬主誰樂意來?明擺著陪太子讀書的事情,錢你賺了我跟著廢了馬連聲吆喝都賺不來,傻子才來陪你玩呢。
要是玩成你賽馬場自己玩,買馬票的人又不傻,沒幾個樂意交這智商稅的,大家為發橫財來的,你搞黑幕最後只剩你自己玩。
所以賽馬博彩業比彩票這東西更要慎重,估計上面也有擔心才一直沒個准信。
「隨意玩玩唄,要不大家都玩馬就我沒馬,或者馬很廢也跌面兒不是?」周政說道。
邊瑞一聽:嘚,自己和這些有錢人在這事情上就說不到一塊去。
「你的牧場什麼時候到啊」邊瑞問道。
周政伸手一指:「看到那個山谷了沒有,裡面全都是我的牧場」。
「好傢夥,這排場真大」邊瑞贊道。
周政說道:「那是自然,從我的牧場翻過去就是山林,可以打獵的,到時候咱們帶上槍我帶你去玩上兩把」。
「這時候還可以打獵?」邊瑞問道。
「可以啊,能打鹿還有野豬,這邊野豬挺多的,鹿也不少最多的是負鼠,到時候帶你去就你知道了,不過去之前你要好好學習騎馬,打獵還得騎馬才有意思,到時候帶你體會一下一百年前獵人是如何狩獵生活的。」
「聽著還挺吸引人的」邊瑞說道。
「那就是馬場,他們家的馬出過三匹冠軍馬,在英國,在港市的成績都不錯,這次我最看好的一匹小馬駒就是他們家的,原本想私下裡交易只是人家不樂意,一定要上拍去博出個高價出來……」。
說起了馬,周政的話挺多的。
邊瑞望著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馬場一下子被震住了,只見馬場所有的里築都是白色的,雪白的那種就像是綠草地上聳立起來的一座白山一樣,又像是天上的一朵雲被揪了下下按在草地上。
關健是這些建築不光是白還錯落有致雖然高度不一,但是呈現出一種讓人極為舒適的韻律,一看就知這些馬場的建築都是的過嚴格設計的,想讓那麼多的建築在人的視線中呈現出這樣的舒適的律動感,說沒有經過設計那只能說是奇蹟了。
現馬場裡人並不沒有多少,更多的是馬,很多非常漂亮的馬讓邊瑞看的有些目不暇接。這些馬每一匹身上的毛色都如同絲絨一樣溜光水滑的,邊瑞雖然沒有養過大馬,但是養過小馬啊,現在家裡還有兩匹小矮馬呢。
剛到家裡來的時候,小矮馬的毛色是挺不錯的,但是遠沒有現在這些馬這麼漂亮。經過無數的空間草喂,而且幾乎天天都泡出中,兩匹小矮馬才有和這些馬一樣的毛色,邊瑞覺得這馬場裡的人一定在這些馬的身上下了無數的功夫。
「怎麼樣?」周政問道。
邊瑞嘆了口氣:「人家真的很專業」。
周政道:「的確是這樣,就算是現在我國內的馬房在軟實力上還達不到人家這樣的水準,咱們國內很多工人都及油猾了,要的是表面文章根本沉不下去」。
「那你得找」邊瑞說道。
雖然周政的話說的不好聽,可國內很多工人對工作的態度上真都有些松垮,但並不是說你就找不到好工人,這世上有幹活松垮的就是幹活嚴謹的,只要你想找捨得花錢總是找的到的。只要給錢真心幹活的人總是有的,你想人家專心幹活還不想給夠錢,只會給人畫餅,有這想法那你就是心瞎了。
「還用你說,我國內的馬廄就是,三個月試用期,只要能轉正一個月給開兩萬還是稅後,達到更高的要求再加錢。現在我馬廄換血已經換了一大半了,最高一個養馬的一個月稅後四萬,這一激勵馬廄的管理也慢慢上來了。不過達到人家的水準估計沒個五六年還不成,這還是看起來的,真的達到人家的管理育種的高水準,非得十幾二十年以上苦功才有可能。如果咱們國內的賽馬業要搞起來,想整體水平達到人家這樣,非得三十年不可」周政說道。
周政這個態度邊瑞很欣賞,這是有準備干實事的態度。要是周政喊我們想搞就都搞的成,紐西蘭馬場這一套我們五年就學會了,邊瑞打心底瞧不起他。
人家百十來年攢下來在市場環境中生存下來並且還能占據一角優勢的東西,你五年就學去了?那人家這百年時間不就白活了麼。
當車子進入周政牧場的時候,邊瑞這下真的被鎮住了。
極目楚天舒!
周政的牧場就在群山環繞之中,放眼望去是一望無垠的草原,四邊群山環繞,遠處最高的山峰之上白雪皚皚,在東南面的半山腰上大一幢城堡式的建築,高五六層,如同一座西式皇宮似的壯美瑰麗。
「有錢真好啊」邊瑞望著周政說道。
第206章 開眼了
在周政房子裡看了一圈,邊瑞只感受到了四個字:金壁輝煌。
除了金碧輝煌四個字邊瑞也不知道如何形容這超級大房子了,聽到周政介紹這房子光是臥室就是十二間,每一間都帶衣帽間和衛生間的,這衛間生可不是幾個平方,每個都是大落地窗,裡面裝著四五個人躺進去都能躺下的按摩浴缸,相當於每一間臥室就一個國內的二室一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