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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笙說起邊家村的時候十分自豪,在他看來邊家村的人身上都帶著一種神秘,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會一點功夫,而且以前幾乎和外面的世界隔離開來,有點兒世外桃園的意思。而且在邊家村他真正的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那種融洽和善良,不像是外面的世界鄰居都不一定相處的好。
「我認識的那位也是個老頭,有一次我進看守所里,正好和那老頭一個『院子』……」。
「看守所還有院子?」莫笙問道。
「別打岔,我說的院子就是一個房間,幾張高低床什麼的。當時他和我差不多一起進了院子,我在他之前差不多五分鐘吧,我的眼睛那多好了,一進去就發現了誰是院頭,於是等著看守一走便很認相的和院頭搞起了關係,確切的說是拍馬屁」。
「我了個去,你小子真慫!」
「你懂個屁,再好的漢子餓上你兩頓你就成了人人撐的住的麵條了,別說打人了,能挨的住打就不錯了」小秋橫了莫笙一眼很是不屑地說道。
莫笙道:「還是說老頭的事情,你一副奴才樣有什麼好提的?」
小秋也不搭理莫笙紅續說道:「就在我剛準備表示孝心的時候,看守把那老頭給送了進來,老頭看起來挺年輕的,外貌上看著五十來歲,不過看守報的時候大家才知道這位已經七十歲了……」。
「老頭進來等著看守一走,直接下一個動作就把我們一屋子人的人給弄傻了,因為他一屁股坐到了進門的鋪子上,也不管是誰的鋪子,直接就這麼目中無人的躺了上去,你是沒有進去過,進去過就知道那鋪子離著廁所最遠,味也最淡,有人上廁所也聞不到屎味,不像是旁邊的兩個鋪子,只要有人一搞大的,那味道真讓人受不了……」。
「這老頭挺囂張啊?」莫笙這下來了興趣,開始覺得老秋這故事有意思起來。
老秋道:「誰說不是呢!當時就把院頭給弄火了,走上前去便衝著老頭問了起來,誰知道還沒有張口,那老頭先說話了,只聽那老頭說道:『你就是這裡的院頭吧?從現在開始這裡的院頭是我,不是你了』。好傢夥這把院頭給氣的,直接上去衝著老頭的心口就是一腳,我們以為老頭受不住呢,誰知道只見影子一閃,院頭摔在地上摔了一個狗肯屎,老頭的腳直接踩在了院頭的腦袋上」。
「我去!」
老秋說道:「當時我也是這麼說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會有這麼快的速度,要知道那院頭最起碼有兩百斤,一米八快一米九的個頭,長的跟個鐵塔似的」。
「沒有反抗?」
「怎麼沒有?不過院頭的反抗像是小孩打大人似的,沒幾下子便被老頭給打暈了,並且像是拖死狗一樣拖到了廁所坑那邊,把人給扔了進去,把腦袋插在了坑裡」老秋說道。
「操這麼牛?」莫笙咋舌說道。
「更牛的在後面,看守和院頭都有點關係,一般院頭都會上供什麼的,於是老頭使被關了起來,餓了三天之後屁事沒有,看守不服又關了三天,還是什麼事沒有,最後到放出來,這老傢伙愣是沒有人看見他吃過一口米,照樣活蹦亂跳的,後來聽說還把那個整他的看守打斷了腿……」老秋道。
莫笙道:「你怎麼知道他比我師傅快?」
老秋道:「我親眼見過的,有一次我去山東那邊跑活兒,又見到了這老頭,不過可能老頭沒有認出我來,我剛出火車站便發現這老頭居然也在人群中……」。
莫笙又津津有味的聽了起來。
「老頭姓什麼?」莫笙問道。
老秋說道:「姓楊,好像叫什麼楊啟宗吧」。
「哦」莫笙應了一聲,他並沒有多想,如果要是荊鹿在這兒,一準知道這叫楊啟宗的人正是自家師傅的師傅,也就是邊家老祖的化名。
……
邊瑞這邊幾閃之下脫離了莫笙和老秋的視線之後,便小心的向著老秋說的地方摸了過去,快到了院子在時候,邊瑞發現院子裡還養著狗,邊瑞這邊一動,院子裡的狗便叫了起來,一個房間的燈也瞬間亮了起來,然後一個人罵罵咧咧的出來了,站在屋頂上向著四周看了起來。
有了空間的保護,這位根本就發現了不了邊瑞,看了差不多有五分鐘,又轉回去睡覺去了。
這時候邊瑞才覺得這房子不簡單,如果只是一個小團伙的話,哪裡會有這麼戒備的,而且就房子的位置上來看,也挺不錯的,前面該是大馬路,左右兩邊與別的人家至少隔了十米,後面又沒有樹的遮掩,只要是站在房頂上,附近的一切都能看個八九不離十。
邊瑞這麼來回躥了幾次,狗也叫了幾次,而屋裡的人自然也就出來了幾次,開始的時候是一個人,到了最後一次就有五六個人了,而這五六個除了一個上房子的,剩下幾個居然是四下搜索了起來,沒有任何動靜這才同樣罵罵咧咧的回了院子。
邊瑞快潛到了房子的時候,從空間裡掏出了一點獸藥,說的白一點就是貓狗用的抗生素,一般狗子都打過這玩意兒。邊瑞用這東西是嚇狗的,狗和人一樣都不喜歡進醫院,只要是進過獸醫院的狗子都怕這味道,因為它們天生就有一種對獸醫的恐懼感。
當邊瑞把藥粉子灑在了身上的時候,並且還往上風頭灑了一些的時候,果然很快院子裡的狗便不再叫喚了,連個打嗚咽的聲音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