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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8 [清]成瓘《讀詩偶筆》。

    1089 [漢]毛亨/傳,[漢]鄭玄/箋,[唐]孔穎達/疏《毛詩正義》:箋云:康、寧皆安也。姜嫄以赫然顯著之徵,其有神靈審矣。此乃天帝之氣也,心猶不安之。又不安徒以禋祀而無人道,居默然自生子,懼時人不信也。

    1090 [法]涂爾幹:《宗教生活的基本形式》(Les Formes Elémentaires de la Vie Religieuse, Le Systeme Totémique en Australie, by Emile Durkheim, Alcan, Paris, 1912),渠東、汲喆/譯,上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337頁。

    1091 [漢]毛亨/傳,[漢]鄭玄/箋,[唐]孔穎達/疏《毛詩正義?生民》:帝,高辛氏之帝也。武,跡。敏,疾也。從於帝而見於天,將事齊敏也。……箋云:帝,上帝也。敏,拇也。介,左右也。夙之言肅也。祀郊禖之時,時則有大神之跡,姜嫄履之,足不能滿。履其拇指之處,心體歆歆然。其左右所止住,如有人道感己者也。於是遂有身,而肅戒不復御。後則生子而養長之,名曰棄。舜臣堯而舉之,是為后稷。……[疏]「厥初」至「后稷」。○毛以為,本其初生此民者,誰生之乎?是維姜嫄。言有女姓姜名嫄生此民也。既言姜嫄生民,又問民生之狀。言姜嫄之生此民,如之何以得生之乎?乃由姜嫄能禋敬能恭祀於郊禖之神,以除去無子之疾,故生之也。禋祀郊禖之時,其夫高辛氏帝率與俱行,姜嫄隨帝之後,踐履帝跡,行事敬而敏疾,故為神歆饗。神既饗其祭,則愛而祐之,於是為天神所美大,為福祿所依止,即得懷任,則震動而有身。祭則蒙祐獲福之夙早,終人道則生之。……○鄭唯履帝以下三句為異。其首尾則同。言當祀郊禖之時,有上帝大神之跡。姜嫄因祭見之,遂履此帝跡拇指之處,而足不能滿,時即心體歆歆,如有物所在身之左右,所止住於身中,如有人道精氣之感己者也。於是則震動而有身,則肅戒不復御。餘同。  

    1092 [清]崔述《豐鎬考信錄》卷一,[清]崔述/撰著,顧頡剛編訂:《崔東壁遺書》,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第163頁:《史記·周本紀》云:「后稷之母姜原,出野,見巨人跡,心忻然欲踐之,踐之而身動如孕者;居期而生子棄。」其說蓋因《大雅》「履帝武」之文而附會之者。鄭氏箋《詩》,遂用其說。至宋,歐陽永叔、蘇明允出,皆從毛氏,以為從帝嚳之行,而駁《史記》、鄭箋之非;然後經義始明,聖人之誣始白。而朱子作《詩傳》獨從鄭氏,且云:「古今諸儒多是毛而非鄭,然按《史記》亦云然,則非鄭之臆說矣。」又云:「稷、契皆天生之,非有人道之感,不可以常理論也。漢高祖之生亦類此。」又引張子厚之言云:「天地之始,固未嘗先有人也,則人固有化而生者矣;蓋天地之氣生之也。」

    另參丁山:《中國古代宗教與神話考》,龍門聯合書局,1961年,第7-9頁:我認為姜嫄可能即「羱羊」之倒語。羱羊者,墳羊也……假定姜嫄得名於「羱羊」之說為不鉅謬,那末,我現在可以論定:姜嫄,即是土神,也即是「土之怪曰羵羊」。土神,在古代希臘神話稱為地母(Gais),到了農業發達時代變而為穀神(Scros),用以比較《大雅·生民》之詩,姜嫄恰符於地母,而后稷正相當於希臘神話的穀神。因此,《帝系》、《周本紀》所傳姜嫄生后稷的故事,現在,我們只能視為農業生產時代所應有的原始生殖神話。  

    1093 岑仲勉:《周初生民之神話解釋》,《兩周文史論叢》,中華書局,2004年,第2-3頁。

    1094 何飛燕:《后稷棄孕生及其被棄傳說故事新考》,《殷都學刊》,2006年4月。

    1095 蕭東海:《一個未被讀懂的上古神話故事——〈詩經·大雅·生民〉前三章解讀》,《井岡山師範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5年第2期。

    1096 胡萬川:《中國的江流兒故事》,《二十世紀中國民俗學經典·傳說故事卷》,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2年,第236-237頁,引《博物志》及Sir James G. Frozor, P.455。另:考之「水中試嬰」的心態,還可參照[法]列維-史特勞斯:《憂鬱的熱帶》(Tristes Tropiques, by Claude Levi-Strauss, Librairie Plon 1955 et 1973),王志明/譯,三聯書店,2000年,第81頁:屬於同一時期,在附近的另一座島嶼(波多黎各,根據歐維也多(Oviedo)的證辭),印第安人把這人捕捉來,活活淹死。淹死以後幾個禮拜之內,印第安人派警衛看守那些屍體,目的是要看看這些白人的屍體會不會腐爛。比較一下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研究方法,可得到兩個結論:白人相信社會科學,印第安人則相信自然科學;白人認為印第安人是野獸,印第安人則懷疑白人可能是神。  

    1097 岑仲勉:《周初生民之神話解釋》,《兩周文史論叢》,中華書局,2004年,第16-17頁。

    1098 [清]魏源《詩古微》。褚斌傑《詩經全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99年,即取其解。

    1099 楊伯峻《春秋左傳注》,中華書局,1990年,第10頁:寤生,杜注以為寤寐而生,誤。寤字當屬莊公言,乃「牾」之借字,寤生猶言逆生,現代謂之足先出。明焦竑《筆乘》早已言之,即《史記·鄭世家》所謂「生之難」。應劭謂生而開目能視曰寤生,則讀寤為悟,亦誤。其他異說尚多,皆不足信。

    1100 楊伯峻《春秋左傳注》,中華書局,1990年,第10頁:應劭謂生而開目能視曰寤生,則讀寤為悟,亦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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