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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58 鄔錫非:《也談西周申國的有關歷史問題》,《杭州大學學報》,1992年3月。

    1059 周成:《中國古代交通圖典》,中國世界語出版社,1995年,第2頁。

    1060 楊寬:《西周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82頁。

    1061 白壽彝/總主編《中國通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三卷上冊,第709-710頁。

    1062 參見周成:《中國古代交通圖典》,中國世界語出版社,1995年,第11頁《西周至春秋早期交通幹線示意圖》。

    1063 [晉]杜預/注[唐]孔穎達/正義《春秋左傳正義》:正義曰:杜以為凡倒本其事者,皆言初也。賈逵雲「凡言初者,隔其年,後有禍福,將終之,乃言初也」。

    1064 許倬云:《西周史》,三聯書店,1995年,第51頁。

    1065 呂思勉:《先秦史》,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第55頁:《賈子·益壤》曰:「黃帝者,炎帝之兄。」《制不定》曰:「炎帝者,黃帝之同父母弟。」說雖不同,必有所本。

    1066 《國語·晉語》:昔少典娶於有蟜氏,生黃帝、炎帝。黃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成而異德,故黃帝為姬,炎帝為姜,二帝用師以相濟也,異德之故也。異姓則異德,異德則異類。異類雖近,男女相及,以生民也。同姓則同德,同德則同心,同心則同志。同志雖遠,男女不相及,畏黷敬也。  

    1067 「四岳」異說很多,如王玉哲考訂四岳即今山西南部霍太山。見王玉哲:《中華遠古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452-456頁。

    1068 《國語·鄭語》:公曰 :「謝西之九州,何如?」對曰 :「其民沓貪而忍,不可因也。唯謝、郟之間,其冢君侈驕,其民怠沓其君,而未及周德;若更君而周訓之,是易取也,且可長用也 。」

    1069 傅斯年:《姜原》,《傅斯年全集》,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年,第三卷,第46-53頁。

    1070 楊寬:《西周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848頁:周宣王時,開始把親戚和大臣分封到中原地區。周宣王曾分封他的母舅到申,稱為申伯,接著又增加謝作為封邑,並派大臣召伯虎率領大軍前往,「徹申伯土地」,建築大城,營造寢廟,周王並且到郿(今陝西眉縣東北),親自為申伯餞行,還賞給大圭作為憑證。大臣尹吉甫還作《崧高》之詩贈予申伯,作為紀年,就是《詩經·大雅·崧高》。

    1071 錢穆此說並非確定之論。另外的說法如田繼周《先秦民族史》,四川民族出版社,1988年,第200頁:「至於華夏的『華』字,在夏朝有沒有出現,就更難說了。若據《尚書》注『冕服采章曰華』,華是由於夏族的服飾和文化特徵而得名,後便演化為華與夏為同義語,或合而為一稱之為『華夏』了。」  

    1072 錢穆:《黃帝》,三聯書店,2005年,第9-10頁。

    1073 武公十年,娶申侯女為夫人,曰武姜。生太子寤生,生之難,及生,夫人弗愛。後生少子叔段,段生易,夫人愛之。

    1074 [清]金聖歎《左傳釋》,《金聖歎全集》,江蘇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三卷,第661頁。

    1075 [晉]杜預/注[唐]孔穎達/正義《春秋左傳正義》:莊公寤生,驚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惡之。寐寤而莊公巳生,故驚而惡之。……○正義曰:謂武姜寐時生莊公,至寤始覺其生,故杜雲「寐寤而莊公巳生」。

    1076 蕭兵:《〈左〉疑三則》,《揚州師院學報》,1981年第4期。

    1077 [清]顧炎武《左傳杜解補正》:寤寐而莊公已生,恐無此事。

    1078 [清]梁玉繩《史記志疑》:余謂當時莊公在孕時,武姜嘗夢生子不利於己,驚而覺。及生莊公,遂以名而惡之。至史公謂段生易,乃以意言之耳。

    1079 [清]朱駿聲《春秋左傳識小錄》:寤讀為牾,逆也。逆產如手足先見之類,仍送進門,令其徐轉而順生。另見:《說文通訓定聲·豫部》:寤,假借為啎。  

    1080 錢鍾書:《管錐編》,中華書局,1979年,第168頁。

    1081 [美]威爾·杜蘭《世界文明史》(The Story of Civilization, vol.1, by Will Durant, 1935),東方出版社,1998年,第一卷,第35頁。

    1082 參見王子今:《秦漢「生子不舉」現象和棄嬰故事》,《史學月刊》,2007年第8期。

    1083 [英]達爾文:《人類的由來》,潘光旦、胡壽文/譯,商務印書館,1983年,第176-177頁。

    1084 參見章彥華、顏忠誠:《動物的殺嬰現象》,《生物學通報》,2007年第6期。

    1085 [明]馮時可《左氏釋》:夫人之惡者,惡其怪也,惡其驚也。

    1086 [清]杭世駿《訂訛類編》,《訂訛類編·續補》,中華書局,1997年,第89頁:讀書須讀古本,往往一字之誤,而文義遂至判然。如《周語》「昔我先王世后稷」注云:後,君也;稷,官也。父子相繼為世。蓋指棄與不窋而言。謂昔我先王世君此稷之官也。考之《史記·周本紀》亦然。而今本直雲「昔我先世后稷」,似后稷專屬之一人,又幾訛為周家之后稷矣。若將我先二字讀斷,則又成何句法乎?

    另參楊寬:《西周史》,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7頁:后稷原是稷神的稱謂,不是官名。西周時代確曾以后稷為農官之長,該是由於推崇后稷的緣故。

    1087 鄭慧生:《〈左傳〉訓詁五則》,《河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6年3月:古人以易生為災異,從而不喜歡這個嬰兒,那是古人的思想,我們不能以之為怪,更不應該牽強附會去改變傳統的訓釋。我以為,鄭人記載莊公寤生的事,還有比附后稷的一番深意(二人的母親又都為姜姓),如果硬要改訓寤生為牾生,為難產,那就失去這一番深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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