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頁
1180 [宋]朱熹《詩集傳》第四卷,《朱子全書》,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一卷,第469頁。
1181 [清]崔述《讀風偶識》卷三「名字之附會」條:大抵《毛詩》專事附會。仲與叔皆男子之字,鄭國之人不啻數萬,其字仲與叔者不知幾何也,乃稱叔即以為共叔,稱仲即以為祭仲,情勢之合與否皆不復問。
1182 顧頡剛:《中國現代學術經典·顧頡剛卷》,河北教育出版社,1996年,第369頁。
1183 程俊英、蔣見元:《詩經注析》,中華書局,1991年,第224頁。
1184 褚斌傑:《詩經全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99年,第85頁。
1185 黃海烈、陳劍:《〈詩〉篇新證》,《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06年1月。
1186 劉海琴:《「暴虎」補證》,《語言研究》,2005年2月。姚孝遂:《甲骨刻辭狩獵考》,《古文字研究》第六輯,中華書局,1981年,第48頁。裘錫圭:《說「玄衣朱▓【造字:衤+暴】▓【造字:衤+金】」——兼釋甲骨文「虣」字》,《裘錫圭自選集》,大象出版社,1994年,第73-76頁。
1187 聯繫「襢裼暴虎」的前一句「火烈具舉」,這種明火執仗的圍獵行動大約只是針對老虎的——姚孝遂把殷商的幾種狩獵方式作了區分,像「火烈具舉」這種情況在那時候專門是打老虎的。見姚孝遂:《甲骨刻辭狩獵考》,《古文字研究》第六輯,中華書局,1981年,第41-45頁。
1188 [漢]許慎《說文解字》:詩,志也,從言。
1189 如《尚書·堯典》:「詩言志。」《左傳·襄公二十七年》:「詩以言志。」《荀子·儒效》:「詩言是其志也。」《莊子·天下篇》:「詩以道志。」
1190 「詩言志」多有異說,此不細辯。參見韓高年:《禮俗儀式與先秦詩歌演變》,中華書局,2006年,第52-57頁。陳桐生:《從出土竹書看「詩言志」命題在先秦兩漢的發展》,《文藝理論研究》,2007年第5期。朱自清:《詩言志辨》,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1997年。
1191 另有一些影響極小的傳承,如《漢書·楚元王傳》:「元王亦此之詩傳,號曰《元王詩》,世或有傳。」今年考古發現也有與三家詩及毛詩不同者,見胡平生、韓自強:《阜陽漢簡詩經簡論》,《文物》,1984年第8期。
1192 《史記·仲尼弟子列傳》:孔子既沒,子夏居西河教授,為魏文侯師。
1193 《論語·先進》:子曰:「從我於陳、蔡者,皆不及門也。」德行:顏淵,閔子騫,冉伯牛,仲弓。言語:宰我,子貢。政事:冉有,季路。文學:子游,子夏。
1194 [唐]司馬貞《史記索隱》:子夏文學著於四科,序詩,傳易。又孔子以《春秋》屬商。又傳禮,著在禮志。
1195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詩序》:案《詩序》之說,紛如聚訟。以為《大序》子夏作,《小序》子夏、毛公合作者,鄭玄《詩譜》也。以為子夏所序《詩》即今《毛詩序》者,王肅《家語注》也。以為衛宏受學謝曼卿、作《詩序》者,《後漢書?儒林傳》也。以為子夏所創,毛公及衛宏又加潤益者,《隋書?經籍志》也。以為子夏不序《詩》者,韓愈也。以為子夏惟裁初句,以下出於毛公者,成伯璵也。以為詩人所自製者,王安石也。以《小序》為國史之舊文,以《大序》為孔子作者,明道程子也。以首句即為孔子所題者,王得臣也。以為毛《傳》初行尚未有《序》,其後門人互相傳授,各記其師說者,曹粹中也。以為村野妄人所作,昌言排擊而不顧者,則倡之者鄭樵、王質,和之者朱子也……
1196 張西堂:《詩經六論》,商務印書館,1957年,第120-124頁。
1197 李嘉言:《詩序作者》,《李嘉言古典文學論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38-47頁。
1198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欽定詩經傳說彙纂》:《詩序》自古無異說,王肅、王基、孫毓、陳統爭毛、鄭之得失而已。其舍《序》言《詩》者,萌於歐陽修,成於鄭樵,而定於朱子之《集傳》。
1199 傅斯年:《詩經講義稿》,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第9頁。
1200 [清]范家相《詩瀋》卷二:《詩序》既非子夏作矣,然則毛之序其出於私見而妄傳之耶?抑別有所據而非苟耶?曰:亨與萇之授受彰彰然也。河間獻王造次必於儒者,山東儒者多從之游,使毛公授受不明,獻王豈肯信之?諸儒寧不群起而攻之?
1201 [清]王先謙《詩三家義集疏》,中華書局,1987年,第338頁-342頁。
1202 李學勤:《〈詩論〉的體裁和作者》,《上博館藏戰國楚竹書研究》,上海書店出版社,2002年,第51-61頁。
1203 李學勤:《〈詩論〉說〈關雎〉等七篇釋義》,《齊魯學刊》,2002年第2期:「我曾提出,《詩論》為親聞孔子詩學的弟子所作,對照文獻,最可能是子夏。《漢書?藝文志》載,毛公之學,自謂傳自子夏;到三國時,陸璣更坐實《詩序》為子夏所作。現在看,《詩論》和《詩序》、《毛傳》,在思想觀點上雖有承襲,實際距離是相當大的,即以《關雎》等七篇而論,差別即很明顯。《詩序》不可能是子夏本人的作品,只能說是由子夏開始的《詩》學系統的產物。但無論《詩序》還是《毛傳》,都確實有《詩論》的影子,這對我們認識《詩》學傳承,十分重要。」另見房瑞麗:《〈上海博物館藏戰國楚竹書·詩論〉作者身份及思想內涵探析》,《蘭州學刊》,2005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