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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4 [宋]董逌《廣川書跋》卷二「史伯碩父鼎銘」:史伯碩父鼎二,至和元年虢州得之。

    955 [宋]黃伯思《東觀餘論》卷上「周史伯碩父鼎說」:右二器形制款識悉同,而文字刓缺,以二鼎參讀而互辨之,可識者四十有三字,不可見五字而已。按史伯,周宣王臣,碩父其字也。鄭桓公為周司徒,問王室於史伯,史伯具以諸國及晉、楚所以興對。《春秋外傳》是之,而《漢書?古今人表》於厲王、宣王時皆書史伯。疑非二人,蓋羨文耳。

    956 [清]徐元誥《國語集解》鄭語第十六:元誥案:今河南汜水縣為古東虢叔之國。鄶,一作會,又作儈、檜,並同。汪遠孫謂:「鄶,在河南密縣東,新鄭縣西。杜元凱以鄶在密東,韋以為在新鄭,其說可兩通也。」

    957 《國語·鄭語》:桓公為司徒,甚得周眾與東土之人,問於史伯曰:「王室多故,余懼及焉,其何所可以逃死?」史伯對曰:「王室將卑,戎狄必昌,不可偪也。當成周者,南有荊、蠻、申、呂、應、鄧、陳、蔡、隨、唐;北有衛、燕、狄、鮮虞、潞、洛、泉、徐、蒲;西有虞、虢、晉、隗、霍、楊、魏、芮;東有齊、魯、曹、宋、滕、薛、鄒、莒;是非王之支子母弟甥舅也,則皆蠻、荊、戎、狄之人也。非親則頑,不可入也。其濟、洛、河、潁之間乎!是其子男之國,虢、鄶為大。虢叔恃勢,鄶仲恃險,是皆有驕侈怠慢之心,而加之以貪冒。君若以周難之故,寄孥與賄焉,不敢不許。周亂而弊,是驕而貪,必將背君,君若以成周之眾,奉辭伐罪,無不克矣。若克二邑,鄢、弊、補、丹、衣、疇、歷、莘,君之土也。若前華後河,右洛左濟,主芣、騩而食溱、洧,修典刑以守之,是可以少固。」……  

    958 [古希臘]修昔底德:《伯羅奔尼撒戰爭史》(History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 by Thucydides),謝德風/譯,商務印書館,1960年,第2頁。

    959 楊伯峻《春秋左傳注》,中華書局,1990年,第11頁引閻若璩《四書釋地又續》。

    960 參見侯外廬:《中國古代社會史論》,河北教育出版,社2000年,第151頁:《左傳》閔公元年所謂「凡邑有先君宗廟之主曰都,無曰邑。邑曰築,都曰城」。這顯然是春秋時代的歷史,不合西周古制,因為邑在西周初年就指的是國,如「我大邑周」;營東「國」洛又說成作新「邑」於茲洛。從歷史的發展來看,初期的築城是封樹,後期是土墉,一開始並沒有「築」和「城」、「邑」和「都」的嚴格分別。

    961 [明]章潢《圖書編》卷一百八「四禮總敘」:然則諸侯始封之太祖,如鄭桓公友是也。鄭桓公以周厲王少子而始封於鄭,既為諸侯,可以立五廟矣。然其考則厲王,祖則夷王,曾祖則懿王,髙祖則共王,五世祖則穆王,自穆至厲皆天子也。諸侯不敢祖天子,則此五王之廟不當立於鄭。此所謂此君之身全無廟也。必俟桓公之子,然後可立一廟以祀桓公為太祖,桓公之孫然後可立二廟以祀其祖。若禰必俟五世之後而鄭國之五廟始備也。  

    [清]江永《群經補義》卷三「禮記」:嘗疑成王賜魯重祭,未必是賜之郊禘,乃是賜魯得立文王廟也。諸侯不敢祖天子,而魯有文王廟,鄭有厲王廟,皆謂之周廟。孔氏謂周制諸侯有大功徳者得立其所出王廟,意其制始於成王。追念周公特賜伯禽使同於宋祖帝乙,而鄭桓公、武公有功遂例賜之。《宣和博古圖》有文王方鼎,其銘云:鹵公作文王尊彛。鹵公即魯公,然則伯禽嘗祭文王可知矣。至其後乃僭用郊禘,而記禮者不得其由來,遂以為賜之郊禘耳。史克作頌言僖公承祀匪解亦及皇皇后帝,皇祖后稷,而不以賜禘郊之事序於錫之山川土田附庸之下,亦可見成王本無此事也。

    962 [法]古朗士:《希臘羅馬古代社會研究》,李玄伯/譯,中國政法大學出版,社2005年,第112-113頁。

    963 [法]古朗士:《希臘羅馬古代社會研究》,第163-164頁。

    964 [英]伯特蘭·羅素:《西方哲學史》(A History of Western Philosophy, by Bertrand Russell),何兆武、李約瑟/譯,商務印書館,1963年,上冊,第14頁。

    965 [清]姜炳璋《詩序補義》卷十二「檜」:其為鄭武滅也,背鄭負約故武公興王師滅之,而王即以其地賜鄭,故《鄭語》首篇史伯所料秦、晉、齊、楚皆有歸結,獨於鄭反不敘明,蓋以不出史伯之所料,無容再贅也。文家以闕處見全者此類是也。  

    966 《史記·鄭世家》:對曰:「……虢、鄶之君見公方用事,輕分公地。公誠居之,虢、鄶之民皆公之民也。」

    967 邵炳軍:《鄭武公滅檜年代補證》,《上海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5年1月。

    968 [清]顧炎武/著,[清]黃汝成/集釋《日知錄集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第261-262頁:王室方騷,人心危懼。皇父以柄國之大臣,而營邑於向,於是三有事之多藏者隨之而去矣,庶民之有車馬者隨之而去矣,蓋亦知西戎之已逼,而王室之將傾也。以鄭桓公之賢且寄帑於虢鄶,則其時之國勢可知。然不顧君臣之義而先去,以為民望,則皇父實為之首。昔晉之王衍,見中原已亂,乃說東海王越,以弟澄為荊州,族弟敦為青州,謂之曰:「荊州有江漢之固,青州有負海之險,卿二人在外,而吾留此,足以為三窟矣。」鄙夫之心亦千載而符合者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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