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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你真牛。」張浩把手機還給李楓,一臉崇拜說道。
苗族男人最是崇拜英雄,剛剛李楓救人硬扛鬥牛,這一幕大家看的清清楚楚,不少姑娘眼睛閃著亮光,小伙子們也少了一絲嫉妒,一個個的看著李楓眼神滿滿的崇拜。
「楓子真沒說的,剛剛第一時間衝出去,那可是鬥牛啊,要不是姐姐年紀大,絕對要倒追一把。」直播間也挺熱鬧,尤其是熟女姐姐。
一些小迷妹更是嗷嗷叫,要給李楓生猴子,邊上張東看的眼皮抽抽。「這些啥姑娘啊,亂說話,不害羞呢。」
「哈哈哈,土老帽吧?」
「哥,人家開玩笑的。」
李楓對著直播間拱拱手。「謝謝大家的禮物,楓子要回去擦點藥膏,休息一會,等下帶著大家參加會姑娘,有表演哦。」
「楓子沒事吧?」
「沒啥事情,磨破點皮。」
「沒事就好,剛剛見著還真有點嚇人呢。」花溪關心道。
「謝謝花溪姐,謝謝大傢伙關心。」李楓接過手機。「路上給大家拍下苗寨,吊腳樓可是很漂亮,現在這樣的吊腳樓苗寨可不多見了。」
「哇,真不錯啊,楓子發個地址,有時間咱們去玩玩。」湘西本地的粉絲道。
「行,等下我在群里發一下。」李楓笑道。
拍攝一段苗寨吊腳樓和四周景色,李楓關了直播間,回到二姑家少不了被李鳳娟一陣說落。「你媽要知道,還不定擔心成什麼樣呢,東子藥膏拿來嗎?」
「來了,來了,這是阿爸配的上好的藥膏。」張晶阿爸是村子的藥師,平常發燒感冒都找著張晶阿爸治,傷藥膏啥的,平時沒少配製。
抹上藥膏,火辣辣的感覺消退不少,還有點冰爽爽感覺。「這藥膏真不錯,抹上有種冰絲絲的感覺。」
「那是,這可是祖傳的藥膏。」張東一臉得意。
「你得意啥勁。」李鳳娟對這個有了老婆忘了娘,有了岳父忘了阿爸的小子,一百個不順眼。
張東縮縮腦袋,對自己阿媽,張東也有點發憷,一家子事情基本都是李鳳娟拿著主意。李楓滿是同情看著大表哥,好在自己老媽不像二姑這麼強勢。
「三子,你蘆笙壞了,一會咋辦?」張東立馬岔開話題。
「咋的,蘆笙也壞了?」
「英雄救美唄。」張雪笑著走著進來。「這是佳佳托我帶來的藥膏,三子,你小子真行,咱們二龍坡最漂亮姑娘都給你騙走了。」
「表姐,啥叫騙啊。」李楓苦笑,舉著雙手你瞅瞅,虎口破裂,手皮磨掉一層,疼的直咧咧嘴。
「少得了便宜賣乖。」張雪沒好氣白了一眼李楓。
李楓暗暗為邊上張磊默哀,完蛋,張雪越來越有向著二姑進化的趨勢啊,可憐的人,還咧嘴傻笑,有你受的。「蘆笙,我給你拿了一把回來,磊子先前用的,五叔做的。」
「三子,你拿去用吧,我現在也不怎麼用。」張磊剛說完就給張雪瞪了一眼。「咋的,你還想用嗎?」
「不,不是,我是說,我不用了。」張磊,嘿嘿笑,李楓無語,這貨絕逼連二姑夫都比不了啊。
「謝謝啊,姐夫。」
「客氣啥,三子剛剛乾的好,是個男人。」
李楓笑笑,剛剛沒想著就衝著出去了,現在想想還真挺危險,那可是鬥牛啊,一不小心就傷著自己了。
「不過三子,你現在吹蘆笙沒關係嗎?」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李楓活動一下手臂,還是酸脹疼,好在還有一段時間。
「那就好。」
「你先休息會,等下踩火犁的時候再叫你。」
「行。」
踩犁頭過去是為了祭祀土地神,保佑寨子一年風調雨順,莊稼有個好收成,這就跟祭祀山神一樣,保佑寨子一年獵物多些。現在更多是一種儀式象徵,遊客喜歡看老手藝人表演。
火燒鐵犁,燒的火紅,老藝人們,光著腳丫踩在火燒的鐵犁頭上。這門手藝,現在會的人不多,學的人更少了,等著李楓到地方,儀式已經開始了。
三個穿戴古老苗族服飾的老人跳著古老舞蹈,念著遠古經文,傳說這些經文是伏羲和蚩尤傳承下來的。
「楓子,這啥舞啊。」
「苗族祭天舞。」
「咦,那邊做啥,燒鐵塊?」
「是燒犁頭吧?」我是窮B驚道。「以前只聽說,還沒見過呢,楓子,不會一會表演踩犁頭吧?」
「還真說對了,這可是老藝人的手藝,大家一會見著可別驚訝。」李楓,鏡頭對準燒的火紅的犁頭。
說話,一位穿戴紅衣頭戴紅巾老人用棍子挑出燒的火紅犁頭,邊上蘆笙吹起,棒鼓響起,透著歡快古老的樂曲,老人赤腳一腳腳踩燒熱的犁頭上。
直播間裡不少人第一次見著踩犁頭,一個個驚若天人。
「牛啊,這麼踩著不覺著燙嗎?」
「極度懷疑,腳上套了隔熱材料。」
「厲害啊,老手藝啊,沒說的。」
「楓子要不要試試。」
「對啊,楓子來一下。」
李楓完全無語,這些貨真當自己是超人啥都會啊。「房管房管,有人帶節奏,禁言十分鐘。」
「哈哈哈。」
「楓子惱羞成怒了。」
「開個玩笑,這門技藝,楓子還真玩不轉。」李楓笑說道。「一會表演結束,會姑娘節就正式開始了,楓子給大家表演蘆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