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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本丸那邊的清光,原本懷中藏著的東西——是什麼?hhhh我覺得挺好猜的。
給你們大家一個麼麼噠~
第43章 第四十二章 未來之章五/壬生狼
看著桌上漸漸多起來的菜,一眾刀們圍起來十分好奇的看著,其中和泉守兼定更是驚奇的喊道:“哦哦!原來加州真的會下廚啊!”
端著最後一碟菜出來的加州清光腦門上青筋一蹦一蹦的,他磨磨牙,然後不滿的叫道:“什麼叫真的會啊!我會下廚是很驚奇的事嗎?!”
齊刷刷看過來的刀們又齊刷刷的點頭——畢竟喜歡打扮得漂亮的加州清光根本不像是會進廚房的刀啊!
“喂!你們!”加州清光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手,手一揚就要將手中的盤子扔過去,被從他身邊經過的燭台切光宗一個帥氣的旋轉給穩穩的接住了。
燭台切一手端著從加州清光處接過來的盤子,一手端著另一個盤子,沒有空出來的手可以教訓加州清光了,只能擺出一副十分“溫和親切”的笑容:“加州,請勿浪費糧食。”在本丸中有著“麻麻”稱呼的燭台切,在這一方面絕不姑息。
加州清光磨了磨牙,紅瞳瞪了幾眼那邊幾個嗤嗤偷笑的刀,輕哼一聲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
“哎?這裡也有燭台切做的嘛!”有刀十分眼尖的看到了,指著說道。
“廢話!難道我要做完你們全部的份量麼!”加州清光忿忿的回答道。
畢竟整個本丸四十多把刀呢,加州清光一把刀怎麼忙得過來,就算是平時燭台切掌廚的時候,也有別的好幾把刀打下手呢。
“好了,別太欺負加州啊。”坐在首位的審神者笑著擺了擺手,雖然本丸里的刀都玩鬧了些,但是也知道分寸,聽到審神者如此說,他們也都沒在繼續鬧騰那個明顯已經氣紅了臉的黑髮紅瞳的付喪神。
只是雖然審神者一直說食不言寢不語,但是本丸里還是鬧騰的刀們比較多,鈴鐺也就沒有多加約束,於是飯桌上也沒能安靜得了多久,就又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聊開了。
“真的是這道菜比較淡哎!”有刀嘗了一口,驚奇的叫道。
“嗚哇!好甜!”某一把小短刀吃點心的驚呼。
“乖,別吃太多甜食。”這是本丸哥哥好榜樣的一期一振。
“哈哈哈!果然加州清光做的菜就和你們說的一樣呢!”某刀唯恐天下不亂的哈哈哈笑道。
……
那邊咬著筷子聽到周圍刀的議論聲的加州清光已經學會什麼叫做左耳進右耳出了,但是坐在 他身邊的大和守安定表示,加州清光你還是看看自己快要被咬壞的筷子吧。
坐在首座的審神者無奈的以手扶額,心中頗為無奈。已經從藥研處得知今日發生的事情的鈴鐺,想到大和守安定的那句話,和加州清光的情況,在聯想到加州清光這把刀的一些特殊的地方,以她的聰慧自然不會猜不到這其中定是另有情況。
但是既然時之政府沒有提及,鈴鐺便猜的八九不離十——這把刀的事情估計不是她們審神者或者是刀們能隨意介入的。既然如此……
“都別鬧了,好好吃飯。”鈴鐺放下筷子,敲了敲桌面,示意他們都安分下來。
藥研不愧是審神者最信任的刀,極為懂得察言觀色的他自然看出了鈴鐺不想在飯桌上談這件事,所以他不動聲色的制止了弟弟們的玩鬧。
本丸里的老刀自然也不是看不出來的,跟著藥研的話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很快的,那部分嘻嘻哈哈的刀們也都聊起了別的。見此情況,鈴鐺也鬆了一口氣,現在這個事情,還得要等她和時之政府那邊聯絡一下,就算不是該知道的,也要先問個清楚。
就算是京都,酒井未來也並不能久呆,畢竟來到這裡這麼多年,若是容貌無一點變化,身邊又沒有任何人,就算是之前的孤女身份再怎麼惹人憐惜,也會讓那些平常人感到害怕。所以只不過在京都呆了十年的時間,酒井未來便離開了。
只是那間她盤下的房子,也並沒有賣出去。
畢竟,終有一天,她會回來的呢。
十年的時間,足以讓那個在酒井未來身邊立志成為最強大的劍客的男孩,成為超越了師父近藤周助的天然理心流的第一劍客。
時年動亂,無論是古老腐朽的政府還是急於變革的維新人士,將整個京都攪得一潭渾水,烏煙瘴氣的。在離開江戶前,沖田宗次郎改名為沖田總司,與近藤勇等人一起前往京都,組成了“壬生浪士組”,維護幕府政權,但是因為表露在外的手段過於殘忍和蠻橫,又被稱為“壬生狼”。
“例行檢查!”披著“誠”字藍色羽織的隊伍經過街道的時候大聲喊著,為首的一人正是年少的年紀,年輕清秀的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這麼一個溫柔的少年,怕是沒見過他的人都不會認為他就是人稱“鬼之子”的沖田總司。而他腰間掛著的那把刀,正是隨他戰鬥多年的“加州清光”。
傳聞中,沖田總司九歲握刀,斬人無數,所以被人稱為“鬼之子”。只是這猜測雖然有誇大的嫌疑,但是當事人沖田總司也說過,他確實是九歲握刀。
街上的行人臉上帶著恐懼之色,不遠處還聽到有人在喊“壬生狼來了!”的話。
搜查完一間屋子之後,沖田總司忽然看到對面的一間靜悄悄的屋子,想起屬下來報告說過,他們每次來搜查的時候,裡面都沒有人。
沖田總司眨了眨眼眸,問旁邊膽戰心驚的屋子主人,也沒理會那人滿臉驚懼的神情:“對面的那屋子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有人居住嗎?”
被“鬼之子”沖田總司突然發問,那男人牙齒咬得咔咔響,他顫抖著說:“那、那對面,本來住著一個病弱的孤女,不知是哪兒來的……半年前、半年前已經離開了!”
“嗯?那是個怎麼樣的孤女?”沖田總司繼續問道,不知為何,好奇心不大的他忽然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便饒有興致的繼續問下去。
“啊、啊?”男人估計也沒想到沖田總司竟然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他明顯楞了一下,出於恐懼還是十分迅速的回答道,一邊還用手比劃著名,“是個、大概這麼高的女孩,長得很漂亮的……總是穿著紅色的和服披著白色的裘衣,臉色很蒼白,經常聽到她半夜裡咳嗽。而且、而 且十年裡都是獨來獨往,沒別的人進出她的屋子,所以、所以我們就覺得……”說到最後他的語氣也漸漸的弱了下來。
回去壬生浪士組的屯所的路上,沖田總司一直皺眉沉默著,手不由自主的放在腰間的刀上,心中隱隱有著一個猜想。
回到屯所的住處,脫下了羽織的沖田總司坐在長廊下,膝蓋上放著加州清光,他看著澄澈的天空,萬里無雲卻抹不去他心頭的烏雲。
“總司,怎麼坐在這裡。”似曾相識的對話,但是人卻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