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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說了,那都是曾經了。很久以前,我就將她趕出峨眉派了,她與我沒有任何關係!」
塵儀師太面色難看地迎上秦風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是啊,我早已不是峨眉弟子了,但一日師徒百日恩,我也沒做對不起你和峨眉的事情,你們就巴不得我死麼?甚至,你們還將對我的恨嫁接到秦大師身上,你們可真是心如毒蠍啊……」洛青珂雙拳緊握,憤怒地盯著塵儀師太、曹霞師徒兩人。
「賤貨,閉嘴!」
愕然聽到洛青珂的話,曹霞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頓時炸毛了。
當初,她按照塵儀師太的命令,前往杭湖,強行要求洛青珂去給景家傳人景騰當侍女,囂張得不可一世,結果被秦風當場打殘。
這讓她對洛青珂與秦風恨之入骨,做夢都想殺了兩人,恨不得吃兩人的肉,喝兩人的血!
「你算什麼東西?敢在這裡大呼小叫?」秦風眉頭一挑,眯眼盯著曹霞,冷聲道。
「你……」
曹霞氣得渾身一顫,下意識地要開口回擊,但想到秦風在比武之前因為王鵬侮辱他,當場捏斷王鵬的脖子,又嚇得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她生怕對秦風出言不遜,而被秦風當場教訓,乃至擊殺!
「塵儀師太,我們不談青珂的事,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秦風見狀,不再理會如同小丑一般的曹霞,而是眯眼盯著塵儀師太,一字一句道:「從我與洪天霸大弟子雷絕比武開始,你場場都到,場場都盼我死。我想問一句:我和你及峨眉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我承認,我看走眼了。」塵儀師太一臉鐵青,幾乎從牙縫裡基礎這句話。
「這就完了?」
秦風語氣很冷,他從來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也從來不會被人騎在頭上撒尿也無動於衷,否則,他就不會登上泰山之巔,來到王家斬王一刀了!
塵儀師太和峨眉派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露出敵意,他自然不願讓塵儀師太和曹霞兩人輕鬆離開!
「塵儀師太,你不是要自打耳光、道歉麼?」
柳宗盛再次開口了,他對塵儀師太印象糟糕,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當初秦風與雷絕一戰的事情。
那一戰之前,雷絕跟隨洪天霸回到華夏,挑戰華夏各大武學門派,擊殺了幾名華夏武學界的暗勁武者,打得整個華夏武學界幾乎失聲。
在那個時候,秦風為了捍衛華夏武學界的榮耀,站了出來,塵儀師太卻當眾各種看衰秦風,而且說話很難聽,身為華夏武學協會會長的柳宗盛能沒有意見?
「柳……柳會長!」
塵儀師太氣得渾身一哆嗦,面色鐵青地看著柳宗盛,似乎對柳宗盛揪著她的小辮子不放很是惱火。
柳宗盛不為所動,只是冷眼盯著她。
她又將目光投向閆荒。
「塵儀師太,你不用看我,我之前已經提醒過你了,但你一意孤行,甚至還撂下狠話,斷了自己的後路。」閆荒面無表情道。
咯噔!
耳畔響起閆荒的話,塵儀師太心頭一震,臉上閃過一抹恐慌。
因為,閆荒的話表明了態度——站在秦風那邊!
如此一來,若是今日,她不給秦風一個交代,恐怕不好離開這裡。
想到此處,她再次面色難看地將目光投向了秦風。
「比武之前,我言辭有誤,現在正式向你道歉。」
看著,看著,塵儀師太開口了,她將身為華夏武學界明面上泰山北斗和峨眉派掌門的尊嚴與驕傲拿去餵狗,選擇當眾向秦風道歉。
話音落下,她的表情憋屈至極,那感覺比當眾被人打耳光還要鬱悶!
「你跟誰道歉呢?」秦風問道。
「你……」
塵儀師太原本已經丟掉尊嚴,硬著頭皮道歉了,此刻聽到秦風的話,當下暴怒,不過當她看到閆荒、柳宗盛兩人的目光,想到自己剛才的話中的確沒有提到秦風,便又忍氣吞聲道:「秦風,比武之前,我言辭有誤,現在正式向你道歉。」
「柳會長說,你曾撂下狠話,要自打耳光道歉——你為什麼不打耳光?」秦風的語氣依舊很冷,絲毫沒有打算給塵儀師太留情面。
「年輕人,俗話說,殺人不過點頭,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再次聽到秦風的話,塵儀師太終究還是怒了,她怒目瞪著秦風,眼中甚至湧現出了殺意。
「嘿,好一個做事留一線。」
秦風譏諷一笑,道:「你一而再再而三針對我的時候,有想過這句話麼?」
「——」
這一次,塵儀師太沒有吭聲,只是冷冷地盯著秦風。
活該!
與此同時,幾乎所有人都認為塵儀師太屬於典型的沒事找抽,怪不得別人。
「閆主任,塵儀之前太過孟浪,若有得罪,還請海涵。」
下一刻,不等秦風再說什麼,塵儀師太將目光投向閆荒,拱手致歉,然後直接帶著曹霞離開。
「塵儀師太,你身為峨眉派掌門、華夏武學界的代表人物之一,卻敢說不敢當,此等行徑,實乃華夏武學界之恥,讓人作嘔!」
望著塵儀師太、曹霞師徒二人離去的背影,秦風冷冷道。
「你……你敢辱我?」
隨著秦風的話音落下,塵儀師太猛然停下腳步,殺意凜然地盯著秦風,那感覺仿佛秦風再敢開口,便要將秦風擊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