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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有句話忘對你說了。」
張欣然和秦風來到電梯後,發現電梯沒人,表情有些古怪,既緊張,又羞澀。
「什麼?」
秦風詫異地看著張欣然。
「謝謝你。」
張欣然說著,情不自禁地對著秦風那近在咫尺的面頰輕輕一吻,然後迅速退到了電梯牆角。
「呃……」
秦風一臉懵逼。
張欣然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去看秦風,而是雙手局促不安地磨著衣角,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生。
第120章 陪葬
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
「這什麼情況?」
稍後,秦風下意識摸了摸面頰,上面還殘留著張欣然留下的唇印。
「唔……這個……那個……有些國家的感謝禮是這樣的,剛才我心血來潮就用這個禮節表示對你的謝意。」張欣然支支吾吾,隨後靈機一動,瞎掰道。
「國外還有這禮節?我只記得有貼面禮啊。」秦風狐疑地看著張欣然。
「那是你孤陋寡聞!」
張欣然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狂跳著,但表面上表現得很鎮定,感覺跟真的一樣。
「哪個國家?」
「以前在電影裡看過,具體哪個國家想不起來了。」
張欣然說著,賊兮兮地看著秦風,「你不會覺得我是對你主動獻吻吧?哼,本小姐的初吻至今還保留著呢。」
「——」
秦風無言以對。
「叮咚——」
就在這時,電梯鈴聲響了,電梯停下,又有人進入了電梯。
「張欣然啊張欣然,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女孩子要矜持,你懂嗎?還好你夠機智,要不多尷尬,多丟臉啊?」
眼看有人進來了,張欣然心中的緊張和不安悄然退去,暗怪自己太情動了。
……
與此同時,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大哥,我總覺得秦風沒有跟我們說實話。」朱文墨猶豫了一下,開口說出來自己的看法。
「每個人都有秘密,他跟我們又不是推心置腹的兄弟,怎麼可能什麼都讓我們知道?」張百雄反問。
朱文墨啞口無言。
張古則是心中一動,問道:「義父,你說他會不會真的是北方秦家的人?否則,江家怎麼可能將打碎的牙齒往肚子裡咽?何況,他還說江開輝絕對不會插手我們吞併南蘇的事情?」
「我也曾懷疑過,但想了想,覺得不可能。」
張百雄搖頭,道:「欣然曾說過,秦風的母親和小妙依的母親認識,而且還是閨蜜。我想,江家之所以不再追究,很有可能是蘇文出面找了蘇老爺子力保秦風。江開輝為了仕途考慮,不願與蘇家撕破臉皮,暫時選擇了隱忍。」
「嗡」
隨著張百雄的話音落下,他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
張開輝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一個東海的電話,很陌生。
為此,他直接摁下了掛斷鍵。
「嗡」
然而——
不到半分鐘後,手機震動的聲音再次響起。
張百雄眉頭微微一挑,再次拿起手機一看,發現是一條簡訊:你好,張總,我是市委辦公廳副主任周志平,有事請教,若方便請回電話。
「市委辦公廳副主任周志平,文墨,這個人你熟嗎?」張百雄看完簡訊內容,扭頭沖朱文墨說道。
「見過幾次面,是個聰明人,在辦公廳混得不錯,據說很快要去某個區當區長。」
朱文墨說著,忽然想起來什麼,道:「對了,大哥,之前忘記跟你說了,秦風當時在皇后酒吧打了兩個人,一個人是江濤,另外一個就是周志平的兒子,好象是被踢斷了下體,喪失了生育能力。」
「怪不得周志平會給我打電話。」
張百雄聞言,笑了笑,然後回撥周志平的電話。
「你好,張總,久聞大名,從未謀面,突然打擾,還望海涵。」
電話很快接通,聽筒中傳來周志平的聲音,話語聽著很客氣,但語氣很低沉。
「周主任言重了。」張百雄不冷不熱地回應。
「張總,不知道你是否聽說了蘇城的事?」周志平問道。
「什麼事?」張百雄裝傻充愣。
「我兒子和南蘇副省長江開輝的兒子被人打了。」說話間,周志平的語氣更加低沉了。
昨天,他陪著某位領導下去視察,晚上喝得有點多,手機沒電都沒有充,早上起來充完電後,接到了媳婦的電話,得知自己的兒子被人踢爆了卵蛋,這輩子註定是一個太監。
當時,他聽到這件事後,殘留的醉意和困意蕩然無存,而是直接被驚醒。
後來,他仔細詢問周萌的傷情,四處向國內知名醫院打聽是否有救治的希望,結果得到統一答覆:無能為力!
這讓他怒到發狂,然後通過各種關係了解事情的經過和兇手的情況——他要讓打傷他兒子的人付出代價!
「原本我只知道江開輝兒子被打的事情,剛接到你的電話,文墨才告訴我還有你兒子。」張百雄能夠感受到周志平壓制的怒意和恨意,但並不在意。
「張總,既然你已知道了這件事,那我也打開窗戶說亮話。」
周志平開始直奔主題,而且不再壓制內心的怒火,「我就一個兒子,被人打成了太監,你認為我是否該為我兒子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