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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無論是那名機場領導,還是那名被景仁羞辱的安檢工作人員,都像是木雕一般征在原地,一動不動,心中充斥著震撼!
沒錯……
是震撼!
就在之前,因為上級領導的話,景仁、王鍾兩人毆打安檢工作人員和警察的事情非但沒有被追究,反而讓他們賠禮道歉。
而景仁更是表現得不可一世,甚至指著那名安檢工作人員逼著那名機場領導將其開除,否則要讓那名機場領導一起丟掉工作!
囂張、狂妄、不可一世……
這是景仁之前的真實寫照!
而此時此刻,景仁被秦風像是老子打兒子一樣抽了一個大嘴巴子,然後像是拎著小雞仔一樣拎著景仁離開……
這種截然的反差,給他們內心造成了極大的震動!
他們無法想像,一個人需要牛叉到什麼程度,才可以像老子教訓兒子一樣教訓景仁這個能讓蘇城一把手出面、開口的公子哥!
「單手拎著一個大活人,那人臂力該有多可怕啊?」
「那算什麼?你沒有看到,他剛才出手打人的時候跟拍電影一樣,來無影、去無蹤,那叫一個厲害!」
與此同時,周圍的旅客看到秦風單手拎著景仁,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聽到那些旅客的議論,那名機場領導和安檢工作人員回過神,心中再無半點憋屈、憤怒,取而代之的是大快人心,望向秦風的目光充斥著感激!
這一刻,秦風在他們眼中就如同救世主一般!
而景仁的心中充斥著屈辱——身為景家少爺的他,從小到大都生活在鮮花和掌聲中,何曾被人如此欺負過?
那份屈辱,讓他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永世都不出來了!
嗯?
幾分鐘後,當秦風拎著景仁走到機場大廳外的時候,那名姓王的警察還沒有等到救護車,依然站在大廳外不遠處的地方,恰巧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直接呆住了!
呆澀中的他,仿佛不敢相信這一切,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睛,試圖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結果發現自己沒有看錯——剛才不可一世教訓他的景仁、王鍾兩人,此刻一人被秦風拎在手中,另外一人滿臉是血地跟在後面!
「這……這是什麼情況?那個人是誰?」姓王的警察忍不住在心中暗問自己。
沒有答案。
下一刻,他如同之前那名機場領導和安檢工作人員一樣,滿臉的激動、欣喜與感激!
秦風並未看到這一切,他攔下一輛計程車,然後像是丟垃圾一樣將景仁丟了進去,然後盯著王鐘上車之後,才坐進車裡,讓司機師傅驅車趕往蘇家古宅。
……
與此同時,蘇城市委大院,黃建民接到了江開輝的電話。
「黃書記,我剛才在開會,聽秘書說你給我打電話了,什麼事?」
電話接通,江開輝率先開口他剛才一直在開會,會議結束後便聽到秘書匯報黃建民打過電話,便第一時間給黃建民回了電話。
「江書記,是這樣的,我聽說您下令要控制一個叫景仁的人。那人我認識,是西南一個藥商,是景雲林的孫子,此次來蘇城是為了給蘇老治病。他被機場的警察帶走了,我擔心此事會影響到給蘇老治病,便想打電話跟你溝通一下,結果你在開會,我就先讓下面人將他放走了,這不算先斬後奏吧?」黃建民用一種開玩笑的方式作出解釋。
「什麼?」
電話那頭,江開輝聽到黃建民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你讓人把他放走了?」
「是的,江書記。」
黃建民先是給予明確回復,然後有些不放心地問:「難道他做了嚴重違法的事情?」
「違法的事情倒是沒有做,不過他做了很缺德的事情。他將給蘇老治病的百年山參膏占為己有,然後試圖帶著百年山參膏離開,結果被秦風發現了,秦風請我幫忙暫時控制住他,要親自去機場追回百年人參膏!」江開輝做出解釋。
「什……什麼?」
這一次,輪到黃建民的臉色變了,他做夢也沒有想到,被蘇家當成座上賓和恩人的景仁,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建民,我建議你最好馬上詢問一下具體情況,看那人是否已登機。若是沒有登機,讓下面人將他控制住,等待秦風趕到。若是登機的話……」
「好的,江書記,我馬上去辦!」
不等江開輝把後面的話說完,黃建民便有些焦急地打斷了江開輝的話,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因為,對他而言,時間就是金錢!
如果真的因為他一時疏忽,導致景仁帶著給蘇儒林治病的百年山參膏離開,那他將徹底得罪蘇家,甚至會影響到蘇儒林的生死!
「呼」
幾分鐘後,黃建民打完電話,知道了事情的最新進展,長長鬆了口氣,然後一臉心有餘悸地回撥江開輝的電話。
……
與此同時。
蘇妙依、陳靜和張欣然三女來到了蘇家古宅,蘇文、李淑琴夫婦,蘇墨夫婦和蘇莉夫婦都在。
「妙依,你們怎麼來了?」李淑琴見到三女,有些疑惑地問道。
「風哥讓我們來的。」蘇妙依如實回答道。
「二哥,那個秦風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讓我們所有人都在這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