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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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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春夢了無痕
晚來天欲雪,屋內火爐上煨著一壺酒,一室酒香瀰漫,女子似是剛沐浴過,只著了單薄的裡衣,發梢還沾著水汽,素手斟酒的時候衣裳滑落一角,露出雪白的肩頭,以及胸前大片晶潤瑩白,女子似是發現了,面上浮起紅潮,急忙伸手去掩。
夙命想看清她的臉,於是扼住她的手腕,女子沒站穩,跌入她懷裡,幽幽一縷冷梅香飄進鼻端。
這香氣沁人心脾,經久不散,明明沒飲下那杯酒,夙命卻覺得微醺,扶住她腰的手緊了緊。
女子似是發覺了,想掙脫她,夙命心底莫名地想要留住她,於是將她往懷中帶了帶。
“你是誰?”嗓音依舊清冷。
女子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夙命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女子踮起腳尖,一個薄如蟬翼的吻印在了自己唇邊。
夙命怔了怔,忽然憶起那個曾落在自己下巴的吻,也是一樣的小心翼翼。
她沒有猶豫,就在女子的唇瓣離開自己的那一剎那又吻了回去,女子唇瓣嬌軟,熾熱的呼吸交纏,那人唇齒間的清甜讓人慾罷不能,夙命冰涼的身子漸漸滾燙。
女子被逼的無處可逃,粉拳輕捶著她的肩膀,想要脫離她的桎梏,只是動作軟弱無力,含了三分欲拒還迎。
懷中女子柔若無骨,夙命不由得用上了勁道想要攫取更多,她的衣衫半解,夙命索性全部撩了開,一片若雪瑩白跌入眼眸,那絲絲縷縷的冷梅香似乎摻雜了別的香氣,誘人沉迷,她只覺得身似浮雲,心如飛絮,似乎隨時都要飄起來。
循著本能,滾燙的吻逐漸落在了那人耳垂脖頸,輾轉廝磨,一隻手撫上了她胸前的渾圓,手感極好,飽滿細膩,幾乎連手指都要陷了進去。
女子輕喘,溫熱的呼吸不時噴在她頸間,夙命覺得有火自腳趾一直蔓延到心底,她想要更多,於是將人欺身壓在床上。
女子似是慌了,伸手想推開她,夙命扼住她的手腕,嗓音因為沾了春意而低沉喑啞。
“告訴我,你是誰?”
“夙……夙命……”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夙命猛地驚醒,出了一身薄汗,睜開眼屋內一片黑暗,她微微闔了目,然後起身。
居然做這種夢,還是和……桑榆。
一想到夢裡那人嬌軟的身子,仿佛能把人手指都深深陷進去,夙命舔了舔嘴唇,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於是下榻倒了一杯隔夜茶飲盡,心底那火才逐漸熄滅。
這麼一折騰睡意全消,她走到窗邊打開窗,被風一吹身上的汗水黏膩的緊,她皺了皺眉,又關好窗戶走到裡間,打了一桶水沐浴,這才覺得好些。
天氣漸熱,桑榆的“月份”也越來越大,只好一天到晚躺在榻上悶在屋裡做些針織女紅,整個人都豐腴了一圈,有時候會突然想起那個清冷的人,然後針尖刺破了指頭,痛的她低呼一聲。
算算日子,似乎浣花的預產期也要到了,她放下針線,輕輕嘆了口氣,有些事就算再不想去面對,可總要硬著頭皮迎難而上,況且……也不一定會碰見那個人。
“藺老,浣花的身子怎麼樣?”
“夫人放心吧,浣花姑娘向來身體康健,如果不出老夫所料,這一胎必定是個大胖小子”
桑榆這才喜笑顏開,“有勞藺老了”
浣花臉上也洋溢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拉過桑榆的手,眼底有柔情一閃而過,“這孩子出生後恐怕還得夫人多加照拂”
“那是自然,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孩子”
藺老看著這兩個人,眼中有什麼漸漸明了,想起夙命又輕輕嘆了口氣。
“到了臨盆那日恐怕還得藺老一帖藥”桑榆輕聲道。
“夫人放心,到時候我會親自去侯府一趟”
“如此,便有勞了”
桑榆轉身關門的時候,又望向了長廊深處那扇永遠不曾打開過的門,她斂下眉目,打算離去卻差點撞進了一個人懷裡。
“抱……抱歉……”不用抬頭也知道是誰,只有那人身上常年冰涼,桑榆窘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夙命皺了皺眉,看著懷中女子臉紅至耳根,在清晨薄曦微光里臉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低眉含羞帶怯的樣子讓人心癢難耐。
“我……我先走了……”桑榆見夙命沉默不語,眸色瞬間暗淡下來,繞過她離去。
夙命又想起了昨晚那個旖旎的夢,扼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桑榆眼底卻有濕意瀰漫上來,這人忽冷忽熱實在讓人捉摸不透,怕只不過又是她閒來時候的消遣,她卻每每都當了真,況且她和月嬋……
桑榆甩開她的手,“你還在養傷,我可以自己回去”
夙命冷寂的眸子變得深沉,桑榆從來都是逆來順受,什麼時候敢對她這樣了,眼底漸漸瀰漫上一絲怒氣。
她一步步逼近她,眸里翻湧著莫測的光,桑榆頭皮發麻,一步步往後退,語氣都戰戰兢兢,“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