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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仁不傻,馬腳都清理乾淨了,可是只要他還會做這種事,就遲早還會留下痕跡,只要他們在他清理馬腳之前拿到證據便可以了。
顧鳶也笑了,顧仁外流槍枝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錢。
他沒錢了自然要想辦法去搞,雖然他現在肯定十分謹慎。
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他現在正在和她打著官司。
這可是非常需要燒錢的。
況且他現在沾了對父親見死不救、為爭財產殘害兄弟的刑事案件,此時估摸著沒人會願意幫他。
加上顧家已經被她掌控在手裡了,顧仁沒有了這方面的經濟來源,現在估計是在啃著老本。
所以,她要把他整成窮光蛋。
就是不知他還有多少老本?
思及此,她給炎國中央銀行的經理打了個電話,「你好,請整理一下北方軍區上校顧仁的所有資產,稍後我會令人攜證來取。」
經理愣了一下,下意識回,「不好意思,這屬於顧客個人隱私。」
「炎情局。」
顧鳶平靜地開口。
經理一震,忙道:「好的。」
炎情局的權限也太大了。
秦恆看得都眼熱。
顧鳶說完後,便掛了電話,而後丟給秦恆一個證件,「勞煩表哥去銀行取一下,我睡個午覺。」
然後懶洋洋地摟著池美人。
「你還記得我是表哥?」
秦恆看著他倆黏黏糊糊的樣子無語,接住證件,翻了個白眼,「有你這樣指揮表哥的表妹嗎?」
「你可以不把我當表妹。」
顧鳶眉眼有些慵懶,語氣漫不經心,「或者把我當長官會好些?」
「……」
秦恆看了一眼證件,心裡臥個大槽,只得無奈道:「行吧長官。」
「屬下告退了。」
「不打擾您睡覺了。」
秦恆一副戲精太監似的。
顧鳶揮了揮手,「退下吧。」
「喳,您小心腎虛。」
秦恆丟下一句話離開了。
顧鳶嘴角抽了一下,「我怎麼可能腎虛,姐姐我的腎好著呢。」
她本是隨口吐槽一下。
卻不曾想懷中美人忽問:
「真的嗎?」
顧鳶頓了一下,看著池郁無辜又好奇的眼睛,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眸色霎時危險起來,瞬間將人壓在了沙發上,「你想試試?」
「試試會逝世嗎?」
池郁狀似隨口一接,仿佛不知道她的話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似的,滿臉的清純無辜。
顧鳶的眸色越發暗沉,指尖撫摸著他的脖頸,聲音溫柔又危險。
「你想死嗎?」
池郁像是被寵嬌了。
她的威脅已經沒有威懾力,他抱著她的肩,唇瓣擦著她的耳垂低語,「姐姐想那樣……弄死我嗎?」
這個不知死活的妖精。
顧鳶將人死死地摁在沙發上親,用力堵住他那張禍害人的嘴。
「……」
正打算來餵鴨頭的樂萌在門口頓住,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看到這樣的一幕還是有些堵心。
樂萌看向了鴨頭。
鴨頭不知道主人和另一個主人啃嘴是什麼意思,估計和它舔人一樣表達喜愛,不過它更在意的是樂萌手裡的午餐——高檔狗糧。
「汪汪汪!」
快給鴨頭,給鴨頭啊!
樂萌卻看了一眼客廳沙發上交疊的人影,再冷酷無情地看著鴨頭。
「看來你不用餵了。」
然後,她拿著狗糧走了。
她竟然走了……走了……拿著鴨頭的狗糧,就這樣走了?!
鴨頭:「???」
說好的要餵它呢???
「汪汪汪!」
鴨頭快速追上她「汪汪汪」,喂!臭女人!你的狗忘記餵了!再不餵鴨頭舉報你虐待軍犬!
……
下午秦恆回來了。
他看到池郁白皙的脖子上點點緋色,還有微微泛紅的唇,吹了下口哨,「呦呵,戰況挺激烈啊~」
池郁的臉色更紅了。
好似之前那個不要臉勾引她的人不是他似的。
顧鳶扣上池郁襯衣的最上面的一顆扣子,欲蓋彌彰,淡淡地瞥了秦恆一眼,「秦少校,任務完成了嗎?」
「嘖。」
秦恆將文件和她的證件放在茶几上,看著顧鳶悲傷感嘆,「鳶鳶已經見色忘兄,不要我這個表哥了,瞧瞧,秦少校都出來了……」
「表妹我一片好心呢。」
顧鳶一邊拿文件一邊說道。
「什麼好心?」
秦恆懷疑地問,這個表妹還能有什麼好心,心肝兒都黑透了!
顧鳶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地開口,「喊你秦少校,只是為了提醒你還是個少校,連顧仁都比不上,表妹我這是為了激勵你……」
第84章 又來活兒了?
秦恆:「……」
我的好表妹你管這叫激勵?
這明明就是扎心?!
當初是誰安慰他說,顧仁的年齡是他的兩倍來著???
顧鳶看完了文件。
顧仁的資產倒還頗豐,幾輩子都花不完,秦恆辦事兒效率還挺高,把顧仁的一些灰色財產也查清楚了。
「不合法的都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