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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自救。
她是遲建華的女兒,是遲遇的媽媽,是一個想好好堅持演藝事業的女人,她還沒和謝知南拍一部好劇,怎麼能被這種人給污了清白了。
雜碎!
如果今天真的被這個油膩肥豬給強占了,遲意無法想像明天的自己能不能坦然接受這樣人生。
所以,她想拼死一搏,大不了就打死這個LSP,多大點事?遲意身上的狠勁涌了起來——
而房間內可以用來抵擋的花瓶什麼的,全部被盧一峰收起來了,連插座線都沒一根。
薑還是老的辣。
盧一峰凶神惡煞地朝遲意走過去,「別躲了,這是我房間,除非你今天不出去,只要你出了這個房門,別人都知道你為了上位勾引了我,是你遲意不要臉。」
「有本事你讓我出去,我看誰說我不要臉!」
「調皮,我怎麼捨得讓小美人出去,你真要出去就先脫光了。」放浪言詞,盧一峰說完就扯開腰間的腰帶,脫下浴袍甩著一身肥肉朝遲意撲來。
在房間內跑,她儘量避開躲進浴室這種狹小還容易被抓的地方,扯過被子往盧一峰劈頭蓋去。
盧一峰伸手一抱,「遲遇你老實一點,我就疼你一點。」
遲意曲腿膝擊他小腹,再一個彈腿踹上他胸口,將肥豬踹翻就跑。
哪想盧一峰雖然五十了,肥肉甩起來也稱得上身手靈活,踹到就爬起,手腳並用的從後抱住遲意。
遲意手指已經抓到了門把手,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能打開門了。
盧一峰雙手在女人身上胡亂的摸,遲意躬身奮力地超前奔,卻甩不開這坨令人作嘔的肥肉。
「盧一峰你放手,我說最後一遍!」遲意嘶吼,「我爸不會放過你的,盛軒也不會,你現在放開,我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
「你身上好香啊,」盧一峰隔著衣服親吻遲意的後背,「你都被我抱懷裡了,還在異想天開呢?」
「你有本事一輩子不回國,但是盧一峰,你今天敢碰我你里家人全完了!」
「家裡的黃臉婆我早就想離了,」盧一峰邪笑,「我回國就去給遲建華當女婿!」
「你去死,去死!放開啊——」
T恤領口被蠻力拉扯撕開,遲意柔軟的脖子被勒出大片痕跡,布料刺啦裂開的聲音更是噁心至極,在這最是無助的時刻,門邊響起了敲門聲。
盧一峰捂住遲意哭喊求救的嘴巴。
門口敲門聲停了。
遲意搖頭想發出聲音,都只成了嗚嗚不清,滾燙的淚水滑下。
「都說了不用打掃了。」盧一峰緊張的心一下平復,半拖半抱著遲意腋下往床邊走,遲意再度蓄力,轉身膝蓋朝他襠下一踢。
放下警惕的盧一峰吃了虧,疼的直捂住下處,反手就是一巴掌朝遲意甩去,力道之大,直接將纖弱的女人扇倒在地。
遲意閃躲還算及時,被扇到了後腦勺,一陣一陣的發暈。
「你個狗表子敢踢我,阿洛塔這種地方,你信不信我一點小意外就讓你回去不成!」
遲意後腦勺蕩來蕩去仿佛坐鞦韆似的,兩耳嗡嗡亂叫,她死死地盯著盧一峰。
不待盧一峰走過去教訓遲意,酒店的門大概是質量不行,被人連踹五六腳,直接給踹開了!
「盧導台詞功底不錯啊。」
第15章 015 你房間號
周日,又到了謝知南和鄭懷新他們約定的日子。
在去往下禹江的路上途徑被譽為阿洛塔經濟之心的斯羅瑪市,正好遇上飯點,鄭懷新等人對斯羅瑪的街道很熟悉,輕車熟路地找到本地菜最出名的飯店。
五人上樓,沒想到樓上包廂里遇到一行中國人。
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鄭懷新少年心性就多看了幾眼,何清越和徐瑾這些明星他還是認識的,是《遠渡》劇組的?
作為遲意的頭號粉絲,鄭懷新只關心遲意是否也在,緣分啊。
在過道里興沖沖地瞧了一圈都沒見著遲意,鄭懷新耷拉著腦袋回到自己包廂,不免有些失落。
兩間包廂正對著,不知是出於什麼心思,反正誰也沒關門。
鄭懷新單手撐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失落。
「哼哼,」顧遠征看穿他心思,「德性。」
說完就站起身,踩著軍靴朝對面包廂走過去。
顧遠征敲了敲何清越他們的桌子,銳利的視線環顧四周。
「遲意沒來嗎?」
「who are you 」
「這人誰啊,講不講禮貌?」
「你怎麼隨便進我們包廂?」
「狗仔還是營銷號?」
「你是誰,找遲意幹嘛的?」徐瑾好奇地打量身材高挑的青年,皮膚曬得有些黑,五官線條卻硬朗如刀刻般的英俊,欣賞打量的目光往下看去,她嘴角一抽,仿佛看到了辣眼睛的操作。
就這衣品?
很窮很一般了。
「你們劇組出來玩,都不帶人家遲意的?」顧遠征道。
「切,狗拿耗子。」徐瑾翻了個白眼給顧遠征。
一桌子的人全都朝顧遠征望去。
程顥因為晝夜溫差不適應所以感冒了沒來,沒什麼俊男養眼的遊玩也多無趣,房間裡突然闖進來一個顏值得當的青年,十幾雙眼齊刷刷地打量著顧遠征。
白綠條紋衫,海軍藍工裝褲,黑色牛皮高幫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