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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平淡道:「你喜歡,送你就好。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
郁清:「……?」
他回憶了一下自己前不久搜索到的關於裴氏的一些消息,確定自己看到的是「裴氏連續六年蟬聯國內第一企業」而不是「裴氏」破產。
郁清只能繞回那個話題:「可我不會管理公司。」
裴予沒有停頓:「有我。」
郁清鼓了鼓腮幫子,有些狐疑的看著他:「裴予,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把公司給我,以此拴住我,然後又說替我管理公司。這麼大個集團,一直都是你和董哥.操.手,我就算真要捲走,也沒這個本事。」
郁清嘴上的話是控訴不假,可他就算是再好的演員,也沒辦法在裴予面前遮掩住自己眼裡的笑意,所以一場本來會變成質問的對話,就因為那雙眼睛,瞬間變了味。
裴予不受控制的吻下去,激起水波粼粼。
「……你別。」眼見又要來第二次,郁清到底還是告饒:「我今晚要回劇組。」
裴予的吻停在他凹下去的脊椎溝里,最終還是抬起了頭,將人撈回了自己的懷中:「我送你。」
郁清沒拒絕:「等拍完雪景我跟夏導請個假。」
他說:「這事到這一步我已經不好回應了,你也別再用那個號了!叫什麼清清家的……」
郁清無意識的舔了一下上唇,有點氣,但更多的是好笑和無奈:「你到底哪學的?」
裴予淡淡道:「看別人粉絲ID。」
郁清:「……」
你還別說,他還真找不到話反駁。
「反正你別用了。」
郁清故作嚴肅道:「再用我就不理你了。」
他才不在意這威脅小不小學雞呢,只認真的想了想,又問裴予:「你覺得我接了那檔《我的生活》怎麼樣?」
裴予沒答,郁清就說:「這被你一腳踹得快要開了的櫃門我得拉回來一點啊,就算是半遮半掩的,也總好過就只剩一層塑料薄膜給我戳了吧?」
裴予:「隨你。」
郁清直接拍板定了:「那就這麼說好了。等拍完雪景我就接那檔綜藝,你和往常一樣就好了,照常上班。但不許在鏡頭面前做那些動作。」
裴予沒說話,郁清就提醒他:「比如牽手,比如給我暖手,反正不要有太多的肢體接觸。」
說完,他自己又覺得這樣實在是太委屈裴予了,於是轉過身,可憐巴巴的看著裴予:「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跟他們說,行不行。別什麼都你做了,連櫃門都是你踹的……憑什麼。」
裴予低頭吻了吻他:「好。」
於是郁清在出.浴後,當場就跟肖靜說了這事。
他們這櫃門,就算是虛掩,也得掩一下。
肖靜正為這事頭禿著,卻又不敢打擾郁清和裴予,畢竟這些事都鬧得太大了。
郁清是在晝夜顛覆的一天中錯過了,可他們卻是實打實的經歷了一波微博癱瘓。
別問,問就是微博官方碼農在搶修中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現在郁清主動找上來,還提出了解決方法,甚至要接他之前直接pass掉的綜藝,這讓肖靜流下了和碼農相反的眼淚。
他們把事情敲定後,裴予也開車送郁清回到了劇組裡。
因為他也還有很多事需要去收尾,所以裴予並沒有進組下車。
於是再次回到劇組裡的郁清獨自一人承受了「郁總」的炮火。
老實說,他頭一次被人喊「郁總」,一時間居然還有點暗爽。
郁清沒想好要怎麼跟夏導他們解釋,不過好在也許是夏導提前說了,所以沒有人問他這事,只是大家互相開玩笑喊了他幾聲郁總而已,戲就照常拍下去了。
這時候郁清只能感謝裴予這人還記得他要出來拍戲,沒在他脖子上留痕跡,不然……
他單方面宣布裴予哄不好他了。
郁清把自己之後要請一天假去錄綜藝的事說了,他一說綜藝是直播的,夏導就明白了他在想什麼:「那你幹嘛不乾脆這幾天就安排上?那檔綜藝一直都是頭一天預熱一下就好了。沒有檔期的。」
郁清誠懇道:「人工降雪,有點貴。」
夏導:「……你坐擁幾千億美元的集團跟我說六十萬的人工降雪有點貴?」
郁清訂正:「六十萬那是一場的價格。」
夏導一時無語,還是阿聞路過,推了推眼鏡說:「心疼唄。」
夏·真鋼鐵直男·導一臉疑惑:「這心疼什麼。」
阿聞答:「心疼賺錢的人唄。」
於是至此,惹得郁清頭一次在劇組鬧了個大紅臉。
偏偏他自己的助理林姐還要拉偏架,幫著阿聞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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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總,鄭郝和方奕那邊我全都處理好了。」
范瓶打了個哈欠,從口袋裡掏出煙遞給裴予:「沒事的話,我回澳城了?」
裴予沒接:「戒了。」
范瓶有些意外,旋即又想起裴予在他飛過來之前就提醒他那一行的人都不許抽菸:「……郁少不喜歡煙味?」
裴予嗯了聲。
范瓶心說果然,有點好奇:「這一次您又算到哪一步了?欸,您說您腦袋瓜這麼靈光,擱古代是不是註定做皇帝的命兒?」
他問完,又清楚裴予不會回他,只咂嘴道:「我看那鋪天蓋地的新聞時,董家那小少爺,可急了,尤其是您去接郁少的時候,董少可是急得給我打電話想叫我這狗頭軍師出點餿主意。但我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