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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適。」
「我知道了，我……」說道一半，陳堪愣住了。
老人家，剛才，好像，貌似，應該，回答了陳堪的問題了，吧？
難道出現了幻聽？
「老人家你說啥？」陳堪不可思議地看著老人家，再次問道。
「……」果然，話不說第二遍，老人家保持沉默了。
「那什麼時候合適？」陳堪果斷換個問題。
「破碎虛空之後。」老人家果然異常，竟然回答了陳堪的問題。
此刻陳堪心中的第一感覺不是高興，而是警惕，老話說得好啊，叫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幾千年前的孔老夫子就在《春秋》之中，嚴肅地告訴我們，叫做「事出反常，必有妖」。
「為什麼？」陳堪看著老人家的表情問道，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些什麼東西來。
不過這註定是白費力氣，老人家就這樣看著陳堪，啥話不說，面無表情，他再等陳堪做選擇呢，如果陳堪選擇走，那就走，不選擇走，他就走。
陳堪之後又圍繞這個主題，詢問了幾十個相關的問題，可謂是絞盡腦汁，但是不管怎麼問老人家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了，面無表情，保持沉默。
頗有「種多說一句算我輸」的態勢。
「我就……不登船了。」陳堪說道，雖然想了很多陰謀論的東西，但是陳堪還是選擇聽老人家的話，再等等吧。
其實陳堪心中本來也是想要達到破碎虛空才離開的，一方面是儘可能地提升自己的實力，這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另一方面陳堪真的是很想看看，破碎虛空之後，到底是去哪裡？
是天堂還是地獄，又或者是另外一個世界。
反正現在時間對於陳堪來說，有的是，陳堪暫時不需要為時間而發愁，所以可以慢慢來。
老人家點點頭，然後慢慢地消失在原地，每次看到老人家離開的景象，陳堪都會不自覺地想到老版《西遊記》中的土地，這個出場和退場方式確實是很像。
老人家消失之後，時間又開始重新流動。
……
之前說過，老人家和遊輪每次出現，不管是在現實世界還是位面世界，時間都會陷入停頓之中，陳堪每一次都在仔細地感悟，希望能領悟一些什麼東西出來。
但是每次的結果都是令人沮喪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遊輪故意的，每次陳堪都是感覺自己就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就能領悟到東西了。
要是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但是每次都這樣。
這種情況，就很像是遊輪故意的，為了吊著陳堪的胃口。
當然這只是陳堪無良的猜測，具體怎麼樣，那就不清楚了，可能日後有清楚的那一天吧。
第0994章 禮物
「晴兒嗎？不錯的名字。」
陳堪看著懷中的女嬰說道，這是趙靈兒和李逍遙的孩子，其實她已經出生一年多了，因為她被下了法術，所以還是一個小嬰兒，當然這並不是封印，這只是減緩她成長的速度而已，這也算是女媧一族延長自己壽命的一種不是辦法的辦法吧。
畢竟能活著，不會有人希望去死的，即使是女媧的後裔也是如此。
因為這個世界沒有李逍遙和林月如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沒有林月如身死鎖妖塔的事情，所以這個女嬰並不叫「李憶如」，而是叫做「李晴兒」，這個名字是李逍遙的師傅酒劍仙莫一兮取的，而李逍遙和趙靈兒也都很贊同。
「晴兒」和「青兒」同音，莫一兮取這個名字，未嘗沒有紀念曾經的愛人林青兒的意思，至於李逍遙，當年林青兒點醒了他，而且對他有大恩，是他丈母娘，他對這個名字自然是沒啥意見，趙靈兒那就更沒意見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誰取的。」莫一兮嘚瑟道，當然，依舊是離不開他的酒壺，說完又灌了一口酒，他那次使用酒神咒的傷勢還未完全恢復。
「沒想到酒鬼，你還有這種起名字的天賦啊，你不會是看到外面的天氣是晴天，所以才會取這個名字吧！」陳堪將懷中的女嬰還給趙靈兒說道。
「我想也是。」莫一兮還沒說話呢，他的徒弟李逍遙就開口說道，語氣之中的嘲諷之意溢於言表，這拆台拆得相當到位，這兩師徒就這樣，絲毫沒有師徒之間的樣子。
「哈哈哈……」陳堪聞言哈哈一笑，每一次陳堪見到酒劍仙，都要這樣斗上兩句，這已經成為兩人的習慣了。
「靈兒，這是你的聖靈珠，那一天因為心有感悟，走得著急，沒有將聖靈珠還給你。」陳堪將聖靈珠還給趙靈兒說道，這倒是實話，突破九轉玄功第九轉之後，五靈珠其實對於陳堪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十天前為了對付邪劍仙，趙靈兒將聖靈珠打入陳堪的體內，補齊了五行之力，陳堪才得以突破第九轉，最終極殺邪劍仙。
「沒事，叔叔你客氣了。」趙靈兒接過聖靈珠說道。
「玄虛小子，你不會就想這樣就完事了吧，靈兒的聖靈珠可是幫了你大忙了啊。」莫一兮在一旁說道，這是在給趙靈兒討要好處呢。
「你啊你！」陳堪看著邪劍仙搖搖頭，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枚玉佩，這枚玉佩長得就像是一朵開放的花，有五個花瓣，每一個花瓣都是一種不同的顏色，遞給趙靈兒。
「這一枚玉佩叫做『五行玉』，其中灌注了包括聖靈珠在內的金木水火土五行之力，五行相生，能自動從天地元氣之中補充五行之力，平時帶著身上清心明目的功效，而且能在危險的時候，自動保護你，不過其中的五行之力是有限的，如果一次性用完，那麼玉佩也就壞了，你要謹慎使用。」陳堪解釋道。